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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嘲笑了他一番,用他被揍的太丑为由,拒绝高琅靠近自己。
高琅只好在家待着,在伤口好的差不多时,蒋助理打电话约见面地点。
签完合同,蒋兴从包里拿出车钥匙递给他,叮嘱道:“电话24小时待机,不能关机,看见消息第一时间回复,齐总做事不喜欢拖沓,还有齐总每天的行程你要记清楚,提前做好安排,明白么。”
高琅点头表示清楚,蒋兴用余光多看了他几眼,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齐总为什么对高琅这么上心,但老板的心思不是他该猜测的,把该说的都嘱咐完,拎着电脑匆匆离去。
高琅又回到酒吧工作,跟以前不同,他只有休息日在酒吧,其余时间全都跟在齐惟屁股后面转悠。
生活助理、司机、保镖,外加陪玩的‘四陪人员’。
这个称呼是吕博取的,在得知他的工作内容后,吕博毫不犹豫的说齐惟假公济私,以工作为由,绑了个小情人儿天天玩。
还挤眉弄眼的问高琅,他们有没有在寰宇的总裁办公室玩过,“那么大片落地窗不玩太可惜了,诶哥们,问你个事,齐少那玩意有事没,上次你们搞得时间太短了,我真怕齐少那东西不行,还想带他去医院看看,他爱面子不肯去。”
说到这句话时,正好被路过的齐惟听见,他阴着脸,揪着吕博的头发甩到办公室,紧接着里面传来‘兄弟情深’的戏码。
新开区的项目有序进行中,齐惟空了很多时间,每天上午在公司开完会,下午就喊着高琅到俱乐部练拳。
明显是因为前两次没打赢高琅而不甘心,尤其是知道当时高琅肩膀都骨裂了,还能跟他打个平手,当下兴致更高涨,逮到人就练,弄得俱乐部的拳手苦不堪言。
某次,俱乐部在看高琅跟周森的比赛录像,齐惟正好赶上,看完视频,他万分确定高琅每次跟他打拳都收了劲,要按照视频里面的打法,说不定到最后他也得骨折。
这一观点在练拳的过程中得到了证实,在高琅不受伤,状态良好的情况下,齐惟不得不承认,自己打不过他。
妈的,实在是太不爽了!
齐惟不开心了,就拉着高琅打拳,一开始高琅还收敛着,以为齐惟看不出来,这下齐大少火了,把人按在地上狂揍,逼的高琅不得不还击,一拳打的他眼前发黑,肋骨抽疼。
高琅板着脸,声音森冷道:“齐惟,你闹够了没有,是不是皮痒又欠干了!”
高琅真生气的时候就会叫齐惟全名,嘴巴还特爱说脏话,动不动又干又操的,浑话一串串往外蹦,表情还特他妈严肃,尤其是板着脸的时候,特别冷漠。
这小子以前绝对不是什么好鸟,就这身上的暴戾,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出来的。齐惟是什么人,你发狠他就比你更疯,挑衅的挑了挑眉:“狗崽子软脚虾,你下.面那根东西跟你拳头一样软趴趴,能操的了什么。”
只要是男人就忍受不了,高琅也不例外,眼神一凌,说:“齐哥,你别总是招惹我。”
“啧,我就惹了,这么着,你还手啊。”
高琅嘲讽的冷哼一声,存着教训的念头,招招出手凌厉。
他忙闪身躲开,但还是晚了一点,拳头贴着身体擦过,下一秒高琅的膝盖就顶了过来,他赶紧屈着胳膊挡,正正顶在小臂上瞬间麻了。
齐惟皱了下眉,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边躲边闪,眼里的兴奋抑制不住的闪烁。
高手博弈招招过命,很快引来俱乐部其他人的围观,口哨声四起,惊得吕博也出来了,兴致勃勃站在边上观战,看到后面,总觉得越看越奇怪,总感觉两人过招的姿势,太他妈暧昧跟......色情。
靠,有谁打架能打出这种粉色泡泡的场景。
吕博直呼:“妈的,我看不下去了,你两打架怎么总搞的跟做.爱一样啊,真受不,大哥,求你们玩情趣能不能换个地,我这儿单身汉多,狗粮吃多了容易上火!”
吕博在嚷嚷什么两人统统都没听见,你一拳我一脚打的不亦乐乎,一场结束,由齐惟落败拉下帷幕。
高琅打的很畅快,压着齐惟上半身,乐呵呵道:“齐哥,我早就说了你打不赢我。”
“别嘚瑟,早晚有一天把你干趴下,”齐惟全然没有输了的不爽,反倒由衷的觉得打的很爽,拍了拍高琅的胳膊,“下次打拳不许收劲,听见没。”
“好的齐哥。”
笑着露出一排白牙,伸出手,齐惟拽着他站直,拍了拍身上的灰翻身坐到椅子上休息。
高琅转到贩卖机买了瓶运动饮料,拧开递给齐惟,又从柜子里面拿出新的换洗衣服。
吕博在边上看完全程,悄悄摸到齐惟身边说:“齐少,你从哪淘的宝贝,瞧瞧这体贴入微的心思,简直就是居家旅行必备啊。”
齐惟喝了口水,得意的说:“你都说了是宝贝,还能跟你说。”
“哈哈哈,你还别说,我看这家伙比吴童好多了。”
嗯了声表示赞同,要说有哪里不满意,就是两人撞号了,想到这齐惟郁闷了,在高琅浑圆挺翘的臀.部看了一圈,恨得牙痒痒。
他没精打采的走到高琅身后,把下巴压在他肩上:“小高师傅,等会吃什么。”
“昨天买了毛肚,烫火锅怎么样。”
“嗯。”
听到齐惟有气无力的声音,高琅猜到他心情不爽了,咣当关上柜门:“齐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齐惟哼哼两声,意有所指的摸了把高琅的屁股,说:“你说我哪不舒服。”
吃得好睡得香,唯一的就是性生活不和谐,齐惟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膝盖蛮横的卡在他双腿中间往上顶了顶,泄愤的掐着高琅的腰:“你他妈给不给睡啊。”
高琅被他掐的猛抽了口气,抓住捣乱的手说:“齐哥,咱们说好了,谁赢了就在上面,你刚才输了。”
齐惟无趣的松开手,骂了句:“没劲。”大不了晚上找吴童去。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高琅眯了眯眼睛,动作迅速的把人压在柜子上,从后面侧头,一口咬住他的的脖子。
“嘶——艹!你他妈属狗的啊,松开!”
高琅在他发火动手前,双手环住齐惟的腰,松开牙齿,在泛红的牙印上亲了几口,低声说:“不能找吴童,不然我还继续咬你。”
齐惟懒得搭理,手肘用力怼高琅,结果这小子的胳膊跟两条大铁链似得把他捆得死死的,挣扎了半天,自己反倒累的气喘吁吁。
翻了个白眼,他没力气搭理发疯的狼崽子,就着这个姿势,偏头在镜子里检查伤口。
高琅咬的位置偏下,锁骨上方的牙印深深印在皮肤里,周围的皮肤还肿了。
齐惟气急了,抬手往高琅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