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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收,心里奇怪,那款表吴童在他面前提了好几次,款式时尚,两人年纪相差不多,按道理高琅应该会喜欢,没有收是什么意思。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蒋兴说:“齐总,上次的手表价格比较昂贵,高先生在酒吧工作难免会磕磕碰碰,换衣服的更衣间是共用的,不缺乏有人起心思手脚脏。”
原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蒋兴这话已经很委婉了,就差直接说高琅不稀罕,要知道当时他把表送过去的时候,对方恼怒羞愤把东西扔他身上,直问他齐先生是不是瞧不起他。
齐惟懂了,小保安应该是觉得价格太高,小自尊心估计又受挫了,记起高琅的直性子,想也能猜到上回都说了什么狗屁话。
在平板上挑了挑,选了个价格适中,也相对低调的白色款运动鞋,最后还是不满意,让蒋兴买了个拳击手套。他还记得高琅说让自己教他打拳击,现在没什么事,正好可以动动身子骨,还能哄人,简直一举两得。
下午4点到达酒吧,没到营业时间,门口只有门童抱着手机偷懒,看到熟悉的车停下,立马把手机塞口袋上前。
齐惟没让蒋兴跟着,问了人在哪,找到更衣室拎着纸袋推开门。
里面空无一人,齐惟听到淋浴间有水声,放下东西往里间走了几步,刚撩开帘子水声也停了,高琅裸着上身,仅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擦着头发从第三间淋浴室出来。
察觉室内多了另一到气息,高琅以为是其他同事,走到柜子里拿出吹风机吹头发。
齐惟也不着急喊人,倚在门边欣赏帅哥出浴图,直到轰嗡嗡机器运转的风声停止,他才抬步上前,在接近高琅两米的距离时,一股熟悉的男士香水从身后袭来,高琅只需一闻,就知道谁来了。
他的动作没停,低头把后脑勺的头发拨了几下,抽掉吹风机插头,在身后多了双深咖色皮鞋时,后背也爬上一股暖意。
齐惟笑着伸出手指在他后腰上勾了下:“surprise——艹!”
话没说完,他就高琅反压在冰冷的瓷砖上,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冻得一个激灵,墙上水蒸汽带来的水雾把他身上的衣服也蹭湿了,最重要的是,被高琅反在后背上的胳膊剧痛无比。
“高琅!你谋杀啊!”
“齐先生?”高琅惊讶道,但手上的动作没有松,依旧扣着他的手腕。
齐惟说:“撒手!”
高琅赶紧松开往后退了小步,齐惟捏着手腕转身,见到人的那刻,他分明看到小保安眼里闪过惊喜,下一秒脸就冷了下来,跟翻书似得把所有情绪藏在半湿的刘海后,往常发亮的双眸也布满灰调。
看他这个架势就知道人闹别扭了,也没管发疼的手,探身凑到高琅身前:“生气了?”
许是两人靠的很近,高琅透过他身上的香水味嗅到其中另一股味道,不属于齐惟的,甜腻到发晕,闻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垂在身侧的手指神经似得颤动了几下。
他往后退开,垂下脑袋说:“齐先生说笑了,我有什么资格生气。”
听听这阴阳怪掉的语气,还说没生气。
好脾气道:“还说没生气,给你发消息也不回颂兰亭那边你也不去,这不是跟我闹别扭是干什么?怪我怪我,那天招标会结束带着大家出国庆祝忘了跟你说,别生气了成不。”
高琅掀起眼皮看着他,一扫先前的热情,神情十分冷谈的避开他的手,“齐先生,请您放尊重点,我还在上班。”齐惟不以为意,继续说:“我可是刚下飞机就来找你,身上都臭死了,眼睛都累的睁不开,你看。”
说着凑到高琅眼前朝他眨了眨。
齐惟的精神劲确实没之前那么足,风尘仆仆赶路,加之招标会前夕连续加班,虽然在国外玩了好几天,但人一直没好好睡上一觉,跟高琅说的也是真的,他现在确实很累,精神紧绷过久,一旦松下,就算是超人也难免不会疲倦。
看到他眼球上的红血丝,高琅故作冷谈的面具裂了,齐惟看到他脸上闪过丝心疼,但又拉不下面子,立在原地生硬道:“齐先生要是累了上楼休息吧,这里环境太差不适合。”
齐惟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许是现在精神放松了,死皮赖脸道:“身上痛,走不动了。”
高琅说:“就在楼上,齐先生走几步就到了。”
“不成,累了好几天脚太痛了。”
“我看齐先生嘴角在国外玩的很开心,没想到也会嫌——” 察觉说了什么,高琅懊恼的闭上嘴,话音一转说,“齐先生可以让王经理差人送您上楼。”
齐惟猛地亮眼,直起身体大趣道:“没带你去吃醋了?”
高琅不做声了,闷头收视东西,齐惟笑嘻嘻去勾他的肩膀,高琅飞快侧开身,快步走到淋浴间门前,取下门上的衣服套身上,看也不看齐惟,就要越过他往外走。
“走哪里去,给我把话说清楚,这几天是不是都守着手机等我消息?啧,又不是丢人的事害什么臊。”
齐惟笑着一把把人勾住,高琅猛地甩开他,力气很大,直接把人推到淋浴门上哐当一声发出巨响。
他被甩懵了,暗道这小子也太他妈用力了,是真的虎了吧唧把他往死里甩啊。吃痛道:“你来真的啊!”
高琅顿了顿,下一秒慌了,把他拉起来关切道:“对不起齐先生,身上哪里痛?我不是故意的,我带你去医院。”
手臂穿过腋下绕到后背把人抱起,在另一只手穿到膝盖窝时,齐惟老脸一红,倏地把人推开,咳道:“没事去什么医院,乱占公共资源,不去。”
高琅不肯,两人挣扎间,齐惟身后的淋浴门剧烈晃动,里头的瓶瓶罐罐撒了一地,粘.稠的液体从门下流出,他脚后跟踩在上面,呲溜一滑往后倒。
高琅赶紧伸手捞人,突然,他想到齐惟身上一闪而过的陌生气味,眼神一冷,不经意按在墙上点开出水键,头上的冷水噗呲从顶上往下喷,齐惟被迎面洒了满脸的水。
“齐先生!您没事吧。”
闭着眼的齐惟没看到,高琅嘴上说着关切的话,脸上依旧平淡如水,甚至按在开光键上的手指也没撤去,直到他再也闻不到第二个的味道,脸上才浮现一丝满意,撤回手,猛地把人推到墙上。
后背卡在水管上刺疼,三番两次被弄齐惟来火了,拽住高琅的肩膀反身把人压在墙上,提高声音道:“你属牛呢,动作能不能轻点,老子都要被你搞死了!”
单手擦掉眼睛上的水珠,没过一秒,又被花洒淋湿糊满脸,齐惟烦躁的把头发往后撩,露出光洁白净的额头,在墙上按了几下水也没停,他低声咒骂了句,往高琅的方向挪了点,让水淋到后背。
两个大男人侧身卡在窄小的淋浴间,跟高琅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