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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
这就有点意思了。
“你们在干什么?”松田阵平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他的语气严厉。
或许其他人不知道他与降谷零、诸伏景光认识。
所以只会以为松田阵平是在对这人的行为表达不满。
实在是一丁点作为男性的自傲与矜持都没有,就像是抢着开屏的孔雀似的,实在是有些难看。
工藤新一松了口气,总算有个明事理的人了,要是再来一个说这种话的家伙,他恐怕也快压抑不住说类似话的冲动了。
“那我也要!”松田阵平跃跃欲试地说。
还是那副恶役警察的模样,说出来的话也非常有气势,如果说出的话不是现在的意思,会更有压迫感。
萩原研二颇为无奈的看了眼松田阵平,松田阵平兴致勃勃地看着降谷零。
松田阵平根本就没有那意思和想法,说不定他根本没听懂他们是什么意思,他这个好友是多么单纯和直接,没有人比萩原研二更了解。
松田阵平会说出这个话,纯粹是为了挑衅降谷零。
他们两在警校里就有的小活动,自从降谷零打掉了松田阵平的假牙开始,他们便时不时会在某些方面攀比斗争——
好吧,这么说其实并不准确。
更多情况是松田阵平单方面的去挑衅降谷零。
现在大概也不例外。
然而在乌丸莲耶开口前,琴酒先一步开口了,他的声线冷硬,带着浓郁嘲讽的意味:“抢着来当我儿?”
...靠,好恶毒的一张嘴。
被琴酒这一张刻薄的嘴呛了句,几人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乌丸莲耶愣了下,他像是被几个人的话噎了下,他心中寻思着,这几个人还真的挺不要脸的。
第63章
最终乌丸莲耶只是维持着脸上温和又从容的笑容,他没有对自己的身份做出解释,任由他们误会自己是琴酒的兄长。
乌丸莲耶看向琴酒,他以求证的口气问:“Gin,他们只是无关的人对吗?”所以杀掉也没关系吧?
琴酒做出一副这问题毫无意义的表情,他蹙了蹙眉,有些不理解的看向乌丸莲耶。
仿佛乌丸莲耶问出这问题是多么的奇怪和不合理。
好一会儿后才慢吞吞的回答:“嗯。”
这样的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乌丸莲耶的笑意加深,他说:“这样啊。”
他说着,那金色的、仿佛能看透伪装的眸子一瞬不眨的盯着琴酒,琴酒坦荡的与之回望,金色投入一片淡然的森色。
乌丸莲耶试图从那双冷漠的眸子里看破琴酒的伪装,但他什么也无法捕获。
恐怕乌丸莲耶现在下令让琴酒杀了在场所有人,琴酒也会毫不犹豫、毫不留情的动手,他仍然是那把锋利的刃。
至少,乌丸莲耶从琴酒眼中看到的,是这样的。
琴酒清楚乌丸莲耶的控制欲和掌控欲,如果他表现出任何袒护或者在乎这些人任何一个的模样,那么极大概率的,琴酒会成为斩杀他们的那把刀。
所以琴酒表现得十分冷漠,或者说是表现的对他们毫不在意。
而事实也是。
琴酒的确不在乎这些人。
实际上,除了卧底到最后铲除黑衣组织的结果外,他不在乎过程里的任何一个组成。
所以他那被乌丸莲耶试图剖析的眼神没有任何造假,自然不会担心被乌丸莲耶看出些什么。
老实说,琴酒摸不准乌丸莲耶出现在这里是为什么,这是琴酒第一次见乌丸莲耶离开他的庄园。
盘踞在钢铁森林的阴影下,化作红月掌控着里世界发展的乌鸦落到了地上。
再加上近期乌丸莲耶的行动越发大胆,毫不掩饰目的将黑麦威士忌和绿川光派到自己身边监视自己。
琴酒很难不怀疑乌丸莲耶察觉到了什么。
他记忆的恢复意味着收网计划的逼近,但近期发生的种种都令琴酒打起了比以往更甚
的警惕心。
诸星大、安室透和绿川光近期对他过度关注的行为在琴酒眼中不过是对他的试探与监视。
他或许是为了‘正义’吧,但更多的是他压不下的那口气,他不甘心、他的十多年时间门,绝不可能沦为无用功。
他承认乌丸莲耶是一名优秀的棋手,琴酒曾是棋盘上乌丸莲耶的黑色棋子。
但黑泽阵不是,黑泽阵是乌丸莲耶的对手,另一名棋手。
而黑泽阵的确被乌丸莲耶引起了战意,他并不认为自己会输给乌丸莲耶,所以他将以乌丸莲耶棋子的身份让乌丸莲耶满盘皆输。
琴酒说什么也绝不可能在这种节骨眼出差错,所以他宁可对乌丸莲耶短暂的放下他的傲骨。
他强压下心中对乌丸莲耶的抗拒与厌恶,对着乌丸莲耶微微低头,他垂下眼帘、任由纤长的睫毛挡住那双绿色眼眸。
琴酒的动作令乌丸莲耶感到满意,他那看似与刚才无异的表情多了几分真情实意的愉悦。
琴酒天生傲骨,乌丸莲耶早已发现。
哪怕他对琴酒施加惩罚,琴酒也极少发出任何动作和情绪上的波动。
他就像是那一生向往自由的麻雀,即使撞的满身是伤、也绝不会退缩。
乌丸莲耶着实喜欢这只勤奋的小鸟,以至于不舍得将它弄死,于是便让它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飞翔。
但长期以来的驯服也并非完全没有作用。
他的身体、他的意识记住了那份疼痛与驯化的标志,就像现在。
低头垂眸的动作正是这只满是傲骨的银白小鸟顺从的模样。
乌丸莲耶本不想离开庄园,他是操控这场棋盘的棋手,不是棋子,没必要踏足棋盘。
可现在,有不少人被他的掌中小鸟吸引。
他总得让这些人知晓,这只漂亮的、耀眼的小鸟是属于他的。
“那就没有和他们解释我们关系的必要了呢。”乌丸莲耶的口气难掩轻慢和轻蔑。
乌丸莲耶冲工藤新一微微颔首,语气和态度就像是一位监护人理所当然的模样。
“我家Gin昨天麻烦你的照顾了,谢礼改日我会送到工藤府上。”
工藤新一浑身发冷
,这对工藤新一来说不仅仅是一句客套话,更像是威胁。
眼前的男人知晓他的身份,知道他的家庭住址,这何尝不是在警告他,男人知晓他的身份,他的一切都在男人的掌控之中。
或许不仅是昨天和今天发生的事儿,连同他的过去也。
...不,不仅是他。
小兰、园子甚至是他远在美国的父亲、母亲或许都会被殃及。
他明白,这能随意以这样亲昵的口气与琴酒攀谈的男人、连另外三个危险家伙也丝毫不知其身份的男人一定不会是什么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