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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殷勤热切的人们是如此愚蠢和可怜?
那双森色的眸子落到了毛利兰的身上,冷然的眸子仅是倒映着毛利兰的模样,分明什么情绪也没有,毛利兰却感觉自己像是被琴酒的眼神捕获。
莫名的心悸起来。
她连忙移开视线,反而多了些许偷看被抓住后的不自然。
琴酒没有说什么,他微微蹙了下眉,他确信自己没有见过这女孩儿,可女孩儿探究的目光又不是作假。
为什么。
就在毛利兰想要说点什么缓解尴尬时,园子好奇的打量着几个人:“你们这是要去干什么?”
“吃饭。”工藤新一慢吞吞的说。
园子搂着毛利兰的肩膀道:“正好我和小兰也没吃饭,那我们和你们一起吧。”
“有这么多帅哥和我一起吃饭,今天肯定能吃很多!”
于是四人吃饭队伍莫名奇妙变成了六人队伍。
除了根本不知道琴酒身份的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一路上开心的聊着天外,其他几个人的表情都不算太好。
特别是工藤新一、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
三人看着说说笑笑还时不时搭话琴酒的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一阵心惊胆战。
他们是真的很担心琴酒会突然发难扭断毛利兰和铃木园子的脖子。
而琴酒不仅没有这样做,甚至,他一反常态,偶尔还会回应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两句,哪怕他的表情始终平静又冷漠。
可这样的行为依然令三人大跌眼镜。
他们好像对琴酒有些误解。
至少琴酒并没有表现出对毛利兰和铃木园子的恶意,这银发杀手并不是不会包装自己,让自己看起来与黑暗毫无关联。
察觉跟在后面三人的目光,琴酒微微侧眸,里面讥讽的含义不言而喻。
降谷零、赤井秀一和诸伏景光三人坐在一张桌前,他们各自低着头干着自己的事儿,表情冷漠又疏离,丝毫没有与同桌的其他两人交谈的想法和欲望。
哪怕他们坐在同一张桌子前,也尽可能的远离了对方。
服务生被这桌的低气压吓得不敢上前服饰,他们站在远处小声的讨论着对他们而言莫名其妙又可怕的三名客人。
他们并没有争执不休的想法。
他们对彼此的憎恶已经到同对方多说一句都会想把拳头往对方脸上砸的程度。
琴酒不在,他们又何苦浪费时间去和自己讨厌的家伙多说一句?!
第61章
听到动静,三人抬起头,身上环绕的戾气消失的一干二净,脸上的冷漠也转化为了笑意。
服务生:?什么变脸绝活。
“Gin,你到了。”
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警校组四缺一班长。
这是他们四人从警校毕业后第一次聚会,自从警校毕业,他们各自去了各自的部门,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更是接到秘密任务,此后不再与他们见面。
无论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都没有想到他们会在这个场合见到诸伏景光,介于他们早晨才遇见了化名为安室透的降谷零,却在下午见到了与降谷零、赤井秀一坐在同张桌前的诸伏景光。
这不是个好的预兆。
诸伏景光淡淡的扫过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就像是看见了陌生人。
诸伏景光维持着自己黑方的人设,略显警惕和尖锐的扫过琴酒之外的别人,他的目光令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之外的人都为之一颤。
危险。
而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就像感觉不到一般,
松田阵平看了眼降谷零,他发出一声冷嗤,显然还惦记着白天说的那件事,萩原研二站在一旁。
降谷零维持着自己虚伪的笑:“真奇怪,为什么有讨人厌的家伙都跟到这里来了。”
松田阵平呲牙笑了下:“是啊,真是讨厌的家伙。”
两拨人各自释放着自己的气压,他们谨记着自己对立的人设,哪怕清楚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绝不可能是黑手,也维持着一副见着了讨厌家伙的模样。
老实说,这种对立的场面对他们四人来说,是种非常新奇的体验,也容不得他们出现纰漏。
察觉到这氛围并不安定,相反是连铃木园子都能感觉得到的暗潮涌动,她下意识抓住了毛利兰的手,毛利兰捏紧了铃木园子的手传递力量。
虽然又多了三位帅哥,可是这些帅哥都好危险哦,不会是混黑的吧QAQ。
毛利兰担忧地看了眼她的好友工藤新一,新一他这两天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会认识这么危险的人。
诸伏景光冷淡的目光扫过几人,在工藤新一的身上停留越久,工藤新一下意识后
退了半步,他还记得这个黑发猫眼的男人,险些杀了他的男人。
最后,诸伏景光收回落到工藤新一身上的视线,他看向琴酒,沉默不语的。
赤井秀一的目光在这几人身上转了圈,最终也是落到了琴酒的身上。
他拖长调子发出哼笑,他调笑着看向琴酒:“Gin,我的‘枪’用着顺手吗?”他故意将用词咬着格外暧昧,仿佛那不是枪而是别的什么私人物品一样。
不过枪对一位杀手来说和私人物品也没有任何区别了。
而两位女性也如赤井秀一所料的误会了,她们倒吸口气。
琴酒没有把视线落在他身上,或者说,落到他们任何一个人身上,他站在原地,侧着头、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另一个方向。
那双眸子里似乎没有装任何情绪,可又好像有一丝厌恶。
大约是错觉吧?
这双眸子里分明什么也没有,而他们在场的有些人不正是为了让那双眸子里出现自己而来的吗?
几人顺着琴酒的目光看去,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穿西装的男人约是三十出头,鸦黑色的短发被发胶抹在头顶。
男人的脸庞俊美、棱角分明,欧洲和日本的双血统令他的五官更为深邃,像是漩涡让人沉醉。
暗红的西装并没有使得男人看起来轻浮,恰恰相反,这让男人看起来更是稳重,却总会带给人些许异样的违和感。
男人垂着眸专心致志的对付着面前的牛排,他的表情温和又平静,挥舞着手上的刀叉仿佛不是什么餐具而是交响乐的指挥棒般优雅又从容。
光是看着男人优雅的动作,就会让人不自觉地生起些许局促感和窘迫。
总觉得在这男人面前无论摆出怎样的表情和动作都显得卑俗。
而男人只是坐在那里,便有浑天成般的气势,并非是像琴酒等人所带来的压迫感,却更加让人胆寒和畏惧。
非要形容的话,眼前的男人就像班主任,你永远不知道班主任下次会因为什么事把你叫进办公室,但这不妨碍每次见着班主任就内心发毛。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