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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引流坑,炸弹犯不得不将双腿打开踩在引流坑两旁才能行走。
除此之外,炸弹犯和琴酒还刻意和琴酒保持着一段距离。
尽管如此,琴酒也有好几次险些察觉到了炸弹犯的位置,隔得老远,炸弹犯每次被琴酒察觉时都会升起一种出自灵魂深处的寒意,这股寒意凝结的坚冰好几次戳伤了炸弹犯。
可琴酒最终还是没有找到炸弹犯的位置。
炸弹犯松了口气,他心跳得很快,嘴角忍不住维持着颤抖的迹象展开来。
厨余垃圾桶后的场景与周围紧密相排的错综小巷并不相同,这反倒是个开阔的区域,建筑上挂着空调的外机排得密密麻麻、还有散热风扇之类的。
这是广场上绝大多数建筑的后面,用于放置空调外机或者一些排期设备,建筑上只有寥寥几扇窗户,看形状和位置是排气窗户。
这种窗户在建筑物内的位置通常很高,需要搬用专门的扶梯才能借着窗户看到外边。
而且也没有人会在这种地方装设监控。
这是个绝对的、不会被任何人知晓的地方。
而且这里也是一个狙击手的枪口能瞄到琴酒的位置,这能确保琴酒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
炸弹犯咽了下口水,他强压下心中与兴奋交织在一起的忐忑。
“...看见中间的盒子了吗?”
在空旷地面的中间,摆放着一个打开的金属箱,箱子
里冒着白茫茫的、肉眼可见的寒气。
他看见银发男人向前走,走到了金属箱面前,金属箱中摆放着一个约莫巴掌大的盒子、那是个极具科技感的小盒子。
盒子并非传统开扣、锁钮或是指纹开关,而是生物鉴别开关。
只有得到了AI获准的人才能打开箱子,其他没有获得批准的人触碰箱子都会被生物鉴别。
触碰盒子的那人生物信息会被箱子记录并上传到服务器,经过AI进行信息比对,分分钟就会把你的身份信息、家庭住址以及一切与人身有关的信息、包括实时定位全部调查清楚。
这些信息就会全部传回盒子主人的终端智脑上。
接下来就将会是一场残忍的屠杀,无论那人因为什么理由触碰了箱子,他和他的家人都会在一周之内出现各种各样致死的‘意外’。
这盒子装着的东西名叫‘生物芯片’,是乌丸莲耶研究长生另一个方向的产物,耗费了大量财力和时间才初见雏形的东西。
琴酒非常清楚这些,因为乌丸莲耶研究这玩意的时候从来没有避讳琴酒的存在,甚至,琴酒的实验编号现在都挂在实验室内。
一年前初版生物芯片还没完制成时,琴酒偶尔也会以实验体的身份协助进行研究。
以及...大多数未经许可触碰过生物鉴定盒子的人都是被琴酒处刑的。
炸弹犯见银发男人盯着那箱子再也没有动作,他发出一声嗤笑:“很惊讶对吗?”
‘生物芯片’是乌丸莲耶保护的很好的东西,现在它被盗取了出来,就摆放在琴酒面前,他想,以琴酒的敏锐程度,他已经可以猜得出这是什么意思。
生物芯片的存在只有少数人知道,所以将生物芯片盗取出来的人是组织内部的存在。
盗出生物芯片,并将琴酒引诱到此处。
目的自然是为了诬陷琴酒盗取了生物芯片,没有技术含量、但在黑衣组织里却是相当有效的证明方法。
琴酒猜出做了这件事儿的人是谁,但很快那人也就无关紧要了。
但真的仅此而已吗?
...原来如此,是乌丸莲耶。
过了好一会儿,耳麦那头才重新传来琴酒冷淡的声音:“
...的确。”
哦,看起来琴酒真的很震惊了。
炸弹犯压着脚步靠近琴酒,琴酒仍然沉浸于看见生物芯片后的震惊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背后一个黑影正在悄然靠近。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藏在袖子里的手枪,丢掉。”炸弹犯冷声说。
琴酒没有动。
警告的狙击子弹穿过他的脸颊,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琴酒顿了顿,将总是随身携带的□□丢在地上。
见琴酒屈服于自己的胁迫,炸弹犯无声的笑了笑。
“琴酒,告诉我那是什么。”炸弹犯站在琴酒身后举起了枪,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他大声冲背对着他的银发男人说。
炸弹犯并不知道箱子里装的什么,他老板的合作人,那名组织成员只是告诉他,琴酒清楚这盒子里的东西意味着什么,他只要让琴酒碰到盒子就算任务完成。
黑衣组织里的合作方提供给了他们关于琴酒所属的位置情报、受伤的信息,甚至是支援他们一名顶尖的狙击手。
但那名黑衣组织的合作方的目的并不是杀死琴酒,他只是想要给琴酒挂上一个‘叛徒’的头衔,他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把琴酒从三把手的位置拽下来。
他要踩着琴酒往上爬,只要能达成目的,琴酒是不是个死人又有什么影响?
耳麦里琴酒的声音与面前琴酒的声音重和在一起,却是完全不同的话。
隔着耳麦自带的电流感,琴酒向来刻薄、总让人感觉不屑一顾的嗓子里只是挤出一句哂笑。
“嗤。”
“很遗憾,我并不知道这里装的是什么。”面前背对着他的琴酒再用一种轻慢的口气说。
两人同时发出的声音在炸弹犯耳旁响起,只是一瞬,炸弹犯便感到了强烈的违和,比面前和耳麦同时发声带给他的违和感更强。
面前男人说话的语气是一种目中无人的轻慢、与耳麦里琴酒始终冷漠和高高在上的口气完全不同。
眼前的这人轻慢的态度源自于看不起炸弹犯,琴酒则不一样,哪怕是把这个世界捧到琴酒面前,琴酒的态度也不会有丝毫变化。
琴酒生而如此。
所
以眼前的男人并非琴酒。
就像是验证男人所说的。
“我不是琴酒,所以你不能指望我知道这个。”赤井秀一颇为遗憾的耸了耸肩。
银发男人转身的同时将手抓在发顶上,他摘下了头顶的银白假发,露出他被盖在厚实的银白发丝下属于自己的鸦黑色长发。
赤井秀一用手指搔弄着被银色假发套压塌的黑发,他正在尽可能的令它们看起来如往日一般蓬松。
被汗打湿的黑色发丝塌在头顶,风吹在头顶还有些凉。
卷曲的黑发有不少结在一起,赤井秀一不得不稍稍用力将它们扯开。
赤井秀一不自觉地想起了琴酒那头似乎一直很柔顺、也很柔软的银发,他猜琴酒平日里的爱好除了擦拭武器和送敌人下地狱外,就剩下了保养那头漂亮的银发。
赤井秀一从包里掏出标志性的黑色针织帽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