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5


听了个一清二楚。

“不,我们没有。”工藤新一干巴巴地说。

男人耸耸肩,他绕过工藤新一进入到屋内,他环顾四周没有见到自己想看的人。

“那么伤者呢?”男人问。

....

工藤新一带着男人进入房间,床上却是空空如也,琴酒不在床上,但是浴室里却传来了洒水器启动的潺潺水声。

琴酒在洗澡。

医生颇为头疼的捏了捏后颈:“洗澡?不,这是在加剧我的工作量。”

没过几分钟,琴酒便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银色长发被他挽在脑后没有打湿,但发丝和发尾上黏上的灰尘和血迹已经不见了踪迹。

他上身没有穿衣服,下身只是裹着条浴巾——工藤新一并不怀疑琴酒能找到浴巾,因为浴巾就挂在浴室墙壁上。

等等?琴酒用的是他的浴巾吗?

私人物品被别人使用本来该让工藤新一觉得自己被冒犯,但他却生不起丝毫这类情绪,反倒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兴奋攀了上风。

琴酒在用他的浴巾这一认知令他有些醉醺醺的感觉。

绷带已经被琴酒拆开,血肉模糊的伤口仅仅被一张止血带松松的盖着,隐约可见其间翻白的肉。

然后工藤新一才开始认真的打量起琴酒的上身。

琴酒有着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却不会让人感到夸张的程度,他其实远没有穿上衣服看起来瘦削。

上身各样已经长好的疤痕都恰好到处的让琴酒看起来更修长和性感。

当琴酒锐利的目光如刀子飞过来时,工藤新一险险的收回目光,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摸了摸鼻子。

提着药箱的医生倒是毫不顾忌琴酒的目光,仍然执着的将眼神黏在琴酒的上身,表情有些兴味儿。

“森鸥外。”直到琴酒警告的

呼唤他的名字为止。

医生,不,森鸥外提着药箱走到琴酒面前,他用脚将椅子勾到床边,他坦然坐下打开药箱。

森鸥外瞥了眼托盘上的几块弹片,他露出笑来:“你还真是——”

“别说废话。”琴酒一句也不想听。

森鸥外才不会管呢。

“既然你能对自己这么狠,所以自己也能把伤口处理好吧。”

琴酒不耐地说:“没有缝合载钉和骨钉。”

....好家伙,琴酒还真打算自己把伤口处理好,只是工藤家的医箱里缺少了必须物品,否则他早把自己弄好了。

“需要打麻醉针吗?”森鸥外尽管这般问着,却丝毫没有拿出麻醉针的打算。

他慢条斯理的为自己戴上手套。

“不。”琴酒说。

森鸥外知道琴酒会怎么选。

在森鸥外正式开始对伤口出手前,琴酒用略显急促的嗓音问:“有烟吗?”

森鸥外眉梢微挑,他开口,有些意外:“害怕了?打算用尼古丁麻痹自己?”

琴酒:”烟瘾犯了。“

“吸烟会影响你的伤口恢复。”森鸥外拒绝道:“还会影响到我行医。”

琴酒蹙着眉,他已经近一天没有抽烟。

丝丝缕缕的细线缠绕上他的内心以一种缓慢但可以感觉的速度勒紧,强烈的不安与烦躁、还有忧郁的情绪正因此攀升。

“你带了吗?”

“带了。”森鸥外答。

“拿来。”琴酒摊开手。

森鸥外发出一声喟叹,摘下手套将烟盒拿给琴酒。

琴酒略显急促的抽出一支烟,没有点燃,仅仅是叼在嘴里症状便得到了些许缓解。

见着琴酒的动作,森鸥外的喉结滚了滚,也没忍住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叼上。

森鸥外将头凑过去,他打开打火机,一起点燃两只烟。

工藤新一站在门边,他看着床边两个人融洽的氛围,心中有些不舒服。

分明是自己的房间,他却觉得自己出现在这里怪多余的,可是让他离开自己的房间,他又觉得不甘心。

琴酒仰起头颅,将发旋抵着墙壁,下颚

衔接着修长脖颈,他的皮肤细腻苍白,以至于脖颈上青蓝的血脉清楚的显露。

琴酒享受的闭上眼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睫毛连着脖颈微微抖动着,烟瘾得到了缓解,他整个人都是舒展开来。

看着琴酒享受舒展的模样,工藤新一难以控制的也想试试,烟的味道。

森鸥外看着琴酒的动作忍不住扬了扬唇。

琴酒咬着烟含糊着问:“SilkCut(丝卡)?嗯?你什么时候开始抽英国牌子了?”

“试试。”森鸥外回着,重新将手套戴上开始为琴酒处理伤口。

于是他向床走了两步,琴酒睁开眼,森鸥外也停下了动作看向工藤新一。

被两双冰冷的眼睛注视着,工藤新一顿了下步子,他干巴巴地说:“我过来看看。”

琴酒吸着烟闭上眼,不再理会工藤新一的动作。

见琴酒没说什么,森鸥外也收回视线重新开始处理伤口,两个人都不打算理会工藤新一,工藤新一更局促了。

处理伤口的步骤并不复杂,鉴于琴酒已经将弹片取出来,森鸥外只需要将骨钉载入骨内帮助修复,消毒,然后用载肉钉把伤口缝合就好了。

重新绑上绷带,森鸥外拿出一些药品丢在桌上。

“怎么用你清楚,医生的建议是一周之内最好不要洗澡。”森鸥外将垂下的黑发撩到耳后。

“不过我猜你也不会听。”

琴酒没说话,只是闭着眼靠在墙壁上,烟早已燃尽,他叼着烟蒂。

烟蒂的聚丙烯丝束已经被琴酒咬变形,看得出来琴酒并非是感觉不到疼痛,只是习惯了以另一种方式来表达疼痛。

森鸥外又将那仅剩了两三根的烟盒放在桌上。

他打量着琴酒苍白皮肤上交错于各种伤痕之间的鞭痕、以及手臂上像是星星点点的烫伤,是烟头烫的。

鞭子不像是敌人留下的。

森鸥外不记得琴酒有用皮肤灭烟的习惯,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谁干的?”森鸥外用手指按了按琴酒左手臂上的痕迹。

琴酒下意识想要收回手臂,却又因为整个左肩膀和左手臂都被绷带缠绕着,他的手臂动也动不了,只能用凶狠的眼

神瞪着森鸥外。

森鸥外泰然自若的收回手。

工藤新一闻言看向琴酒,他这才注意到琴酒身上隐秘的鞭痕与双手手臂上的烫伤,这些痕迹多了些许凌虐的迹象,反倒不是敌人留下的。

“恋人?”森鸥外猜测,马上他又否决了这一可能性。

琴酒谈恋爱?根本不可能。

这个冷酷无情的屠杀机器不会允许自己有羁绊和弱点,他全身心的忠诚于黑衣组织。

...哪怕是谈恋爱,琴酒也绝不会允许别人在自己身上留下这种痕迹。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