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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的闷哼。

他的声音很低,但工藤新一离琴酒实在是太近了,他很难听不见。

琴酒发出的闷哼微弱、没有一点攻击性。

就像是羽毛轻轻挠在工藤新一的心间,有些奇怪的痒痒。

琴酒略显无奈的从唇缝间吐出一声叹息。

他压下心中的不耐,冷声提醒道:“别动。”

他的警告仅此一次,如果工藤新一再闹腾,琴酒会毫不犹豫敲晕他。

只见,上秒还在剧烈挣扎活像只即将被磨刀霍霍的猪羊的工藤新一在琴酒话音落下后突然不动了。

琴酒略微意外地看了眼工藤新一,还挺识抬举。

工藤新一僵在原地,不是出于对琴酒的恐惧、或者

被琴酒的话恐吓到,他有种奇怪的感觉。

琴酒为了控制工藤新一不让他乱动以及发出声音,他用双手紧紧锁着对方,这也就导致两人紧贴在一起。

工藤新一的后背紧贴着琴酒的胸膛,隔着不厚的布料,他能感觉到琴酒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胸膛,以及布料摩擦发出的细碎声响——

为了减轻自己的负担,琴酒早就脱掉了身上的防弹衣。

琴酒比正在发育阶段的工藤新一高大半个头。

他要想伏在工藤新一耳旁说话就得低下头,将唇瓣贴近工藤新一的耳朵。

当琴酒低头,银白的发丝便自然垂落在工藤新一身上,有几缕冰凉的银白发丝钻进了工藤新一的后领。

他闻到了琴酒身上浓郁的血腥味儿以及属于琴酒本身的些许淡淡的烟味儿。

但这都不及琴酒在他耳旁说话来的刺激。

微热的呼吸喷在工藤新一的耳畔,琴酒低哑冷淡的嗓音像是轻轻拉动大提琴的琴弓,引起他的耳膜一阵共鸣的震动。

从耳畔的强烈酥麻感迅速蔓延工藤新一全身,令他动弹不得。

太近了。

他和这个陌生男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工藤新一正是毛手毛脚的年龄,一丁点撩就能让他躁动不已。

与琴酒的接触令他像是第一次见着电线杆上贴的□□广告,那般令他面红耳赤。

工藤新一本该对身后的男人产生排斥情绪,然而恰恰相反,他浑身酥麻的痒意并不像是排斥,反倒是兴奋和躁意。

他压下心中过多分泌的肾上腺素,避免它们体现在另个尴尬地方。

工藤新一僵着身子不敢动弹,他嘴唇嗫嚅着吐出轻微的话语。

他的声音太小,失血过多耳鸣的琴酒无法听清,他只是凭着工藤新一喷在他手心不同刚才急促的热气推测工藤新一正在讲话。

琴酒眯着眼,不耐的凑近工藤新一。

“嗯?”

却不想工藤新一又因为他的动作僵的更厉害了。

他实在是没有精力去思考工藤新一为什么会这样。

这次,琴酒终于听清了高中生在说些什么。

“...近....”

高中生略显窘迫的声音隔着层层汽鸣声传入了琴酒的耳朵。“你离我太近了。”

琴酒眼中划过了然。

是了,眼前的高中生是日本人,日本向来是以礼为重的国家,他自然无法忍受与自己的近距离接触。

见工藤新一没有再捣乱的模样,琴酒微微松开对工藤新一的钳制,他向后退一步,但没有完全松开工藤新一。

琴酒依然保有一定余地能够瞬间制服工藤新一。

琴酒与工藤新一拉开距离,他们之间留有半步距离,冷风从他们两者的缝隙间灌入。

分明是自己主动要求的结果,但当琴酒退开,工藤新一又无由来的涌上一阵失落。

很快工藤新一便没时间继续失落了,他的后背是一片冰凉的湿润,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把后背。

工藤新一支起手指一看,瞳孔猛地收缩。

是血。

工藤新一偏头看向背后钳制了他的男人。

这里实在是过于狭隘,琴酒没有避开工藤新一的空间,甚至为了能让他们两人都顺利的藏在夹缝间,他们不得不保持着极近的距离。

索性琴酒便由着被他挟持、险些被黑衣组织灭口的高中生散发他过剩的好奇心。

琴酒并非想要保护工藤新一,要知道,神锋缉查组是业界出名的‘疯子’团队,控制牺牲从不在他们的选择名单内。

为了完美的卧底和铲除黑衣组织,每个人的牺牲都是有意义的。

哪怕是让琴酒赴死,琴酒也会毫不犹豫前往。

琴酒之所以会将工藤新一拽进来的原因,只是因为工藤新一的脚步会将附近的降谷零与诸伏景光引过来。

琴酒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触及琴酒的容貌,工藤新一有瞬间停止了呼吸。

身后苍白的男人有着深邃俊美的脸庞,是属于欧美地域带着些许侵略意味的美感。

却又在某些地方像是亚洲人的感觉,是混血。

上扬的眼尾为他增添了几分凌厉与冷冽,他是个危险的人物。

男人惨白的脸色几乎到了透明的程度,银白的睫毛微微颤动,唯有那双森色的眸子始终冷静,像是一轮无法被撼动的凛月。

偏偏唇瓣是一片昳丽的红,像是一朵玫瑰落入了冰冷的雪原。——琴酒为了防止自己发出疼痛的喘息,牙齿一直咬着唇瓣。

工藤新一将目光落在琴酒肩膀上那已经将绷带染红的伤口,那些不断冒出的鲜血湿透了工藤新一的校服。

男人受了很重的伤。

第23章

“你还好吗?”工藤新一用气音问。

他知道自己应该对眼前的男人保持警惕,但他却很难控制自己不去关心这个受伤的男人。

他想,这个男人很危险,但琴酒刚才本可以杀死自己,却没有这么做,或许他们之间不会那般剑拔弩张?

琴酒无视工藤新一不忍的话语,他张开唇准备对工藤新一说些什么。

却又在下秒,琴酒像是感知到了什么。

他像是趴在雪原里虎视眈眈注视着猎物的孤狼,眯起那双冷冽凌厉的绿眸来。

他向前走一步将工藤新一推开,他走向间隙里被杂物堆积着唯一能够看到外边的视野口。

琴酒借着间隙打量外边,他听见了外边传来了些许动静,是渐进的脚步。

工藤新一立刻收起自己的疑惑凑上前去,杂物堆积余留的缝隙不大,大约是半个手掌的宽度和大小。

当工藤新一也凑到缝隙前,两人的身体便不可避免的有所接触。

工藤新一的手背碰到了一处光滑却带着湿润黏腻的皮肤,是琴酒的左手。

琴酒那只被鲜血染成了红色的左手垂在腿边。

此刻,它除了漂亮和修长外再也没有之前那般轻易取人性命的能力。

琴酒不悦的蹙起眉,他面无表情的睨了眼工藤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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