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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认同他的证明吗?
这大约是诸伏景光加入组织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在他经历了被迫冷眼旁观弱者被霸凌、被迫记录下组织的黑暗往事、被迫开枪杀死人类同胞后——
他会完成他的卧底任务,他会亲手为这些恶魔戴上镣铐将他们送上刑场。
既然有人高兴,自然就会有人不高兴。
伏特加和降谷零的脸色都不算好看,特别是降谷零,本来脸就不白,这下更黑了。
伏特加平等的憎恨每一个试图取代他并接近琴酒的人,特别是那个什么捞子的黑麦威士忌和绿川光。
绿川光那是想当大哥的马仔吗?想当大哥的马子还差不多。
降谷零也算不上是不高兴,只是有些心情复杂,他知道,他此刻
应该为hiro成功接近琴酒由衷感到开心,但他就是做不到。
联想到hiro面对琴酒时的表现,降谷零很难不怀疑hiro对琴酒有些别的想法。
披着让所有人都会为他失神的银发和精致容貌,底子里却是由黑暗组成的恶魔,琴酒。
降谷零倒是希望hiro对琴酒只是一时之间的意乱迷情。
hiro和琴酒不会有任何结果,他们的阵营从一开始便是背道而驰,降谷零毫不怀疑,如果hiro暴露了他的身份,琴酒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以及——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琴酒是降谷零瓦解组织的重要部分,他没有忘记自己要攻略琴酒的任务。
降谷零瞳孔暗了暗,抱歉了hiro,唯独这个他不会放弃,他会想尽一切方法去阻止hiro接触琴酒。
“顺带,boss还有一个决定。”贝尔摩德冷不丁的开口。
“从今天开始,如果没有需要提前到达的任务,所有人员在‘不眠’待机。”
降谷零理解了一番贝尔摩德的话,他以一种玩笑般的口气试探的问:“我差点以为boss的意思是,我们连睡觉都得待在这儿?”
贝尔摩德似笑非笑地说:“这一片住宅区都被boss买下来了,你觉得呢?”
降谷零:?
琴酒狭长的眼睛微眯,心情沉重。
boss以这种方式将所有人控制在一个区域,是为了让他们互相监视彼此,不止琴酒一个人,贝尔摩德、降谷零和绿川光也明白boss的心思。
看来他们接下来的卧底行动必须更加谨慎,才不容易被人抓到了把柄。
特别是在面对琴酒时,琴酒可是组织里出了名的‘寻血猎犬’。
不过危险总是伴随着机遇,能和琴酒住在一起,攻略琴酒的机会不就大大增加了吗?
“这是搞集中营吗?都得住在这儿?”伏特加大大咧咧地说。
也就只有伏特加这没心眼的家伙察觉不出boss的意图。
【酒厂Boss在想些什么啊?我靠,还搞集中制?黑衣组织一条街?整的跟监狱似的。】
【大概是想让组织成员互相监视对方的
意思?这就是boss的决策力么,真狠啊。】
【别说,这招还真挺聪明。除了知根知底的景光和透,其他卧底恐怕都会装出一副狠人模样,卧底之间根本没法通气,情报也传递不出去,毕竟琴酒在呢。】
【透子这下不好办了啊,卧底生涯遭遇史上最大的打击,重置版的剧情让我根本摸不透后续要怎么发展了..】
【别急,我倒是觉得是个机会,嘿嘿嘿,这不是让咱们透子、景光以及莱伊专心攻略琴爷吗?(该弹幕已被管理员屏蔽)】
【前面说的有道理,这不是可以专心磕cp了吗】
【嗷嗷嗷嗷!!透子给我冲啊!!!】
【景光继续保持这个势头!一鼓作气给我拿下琴爷!!结婚我随两万点卷份子钱!!】
比起弹幕的跳脱和活跃,除伏特加外的四个人心情都有些微妙,特别是琴酒,他面无表情,散发的气势却是比之前更加恐怖。
今晚贝尔摩德告知的种种都令琴酒产生了焦虑的情绪。
琴酒必须更加小心行事,他不能让他十多年的努力付之东流。
....
....
第二天一早,琴酒收拾好行装,提着黑色琴盒来到‘不眠’。
正如贝尔摩德所说,‘不眠’所在的一整条街都被乌丸莲耶盘了下来。
所有的住房都是精装房,只需拎包入住即可,琴酒花了半个晚上检查他所居住的公寓,没有找到一枚窃听器。
时间不过是早晨六点,天空仍是一片深色,借着路灯的灯光可以看到鹅毛般的大雪在急速下坠,街道已经被白色完全覆盖,几乎看不出它本来的模样。
大约是天气太冷了,酒保点燃了壁炉,这让昏暗的酒吧多了些暖色和温度。
琴酒摘下覆盖了白雪的礼帽,他将帽檐上的白雪抖落,他把昂贵的定制礼帽挂在壁炉旁,随后脱下黑色的长大衣搭在沙发上。
雪融化后透过衣服,即使是像琴酒这般扛得住造的人也会感到刺骨的寒意,倒不如趁着贝尔摩德没来之前的这段时间借着壁炉的温度把衣服烘干。
降谷零从内厅走出来便看到了琴酒利落脱外套的动作,琴酒的身形并不单薄,却也不是像伏
特加那样的大块头,加上他高挑的身形,反倒是有几分修长的意味。
他没有戴着那顶几乎从不离身的礼帽,任由银色略显蓬松的柔顺的长发自然落下。
外套下,琴酒只是穿着一件深色的高领毛衣,降谷零猜,毛衣下应该还有防弹衣之类,毕竟像琴酒这般认真严谨的人,永远都处于备战状态。
黑与白极致的色差对撞,带给降谷零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击感。
琴酒的每一个动作,银发都会随之摆动,不知道得多少年不修剪头发才能留这么长,降谷零想。
等等?琴酒穿的裤子是皮裤吗?
降谷零有些意外的发现。
这透着磨砂质感发光的裤子可不就是皮裤吗?皮裤紧包着琴酒瘦笔直双腿,没有多余的折皱,脚上是一双黑色的短靴,有几分干练的帅气。
降谷零收回目光,他打了个哈欠道:“早上好,Gin。”
他的语气稀松平常的就像昨天琴酒没有拿着枪对着他的脑袋。
琴酒窝在壁炉旁的沙发上,懒洋洋的冲降谷零点了下头算是回应了降谷零的问候。
降谷零有些诧异地看了眼琴酒,他以为琴酒会冷着脸让他滚。
大约是整个大厅只有他们两个人,温暖的氛围也恰好到处,大猫懒得再给他摆脸色吧。
琴酒窝在沙发的边缘距离壁炉最近的地方,他只占了很小一块位置,壁炉的火光令他看起来没有平日里那般冷若冰霜,反倒是增添了几分温暖的意味。
原来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