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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郁离垂下眼,把眼底的笑意藏好,轻声说:“陆凯锋将军,是个超A级alpha。”
温年眼眸危险地眯了起来,攥紧凌郁离的手腕,把人粗暴地推进洗漱间,同时将门关上,反锁。
洗漱间空间不大,凌郁离被推得撞上了洗涑台,疼的他喉咙间溢出一声闷哼。
狭小的空间里,带着气音的闷哼点燃了暧昧。
温年手指压在他的腺体上,面无表情地问:“他为什么要对你释放信息素?”
“他怀疑奥狄司标记了我。”
温年:“……关他屁事!”
凌郁离轻声笑了:“那关谁的事?”
洗漱间柔和的灯光下,凌郁离靠在他怀里,笑容恬淡又温和,像是春日的风,在温年心湖吹开涟漪。
温年静静地看着凌郁离。
暧昧蔓延。
他抬手压住凌郁离的嘴角,问:“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他的信息素让我恶心。”
说话的时候,柔软的唇瓣含住了温年的手指。
凌郁离耳尖有些红,他盯着温年的眼睛,轻声说:“如果昨天你最后彻底标记了我,我今天就不用受这种罪。”
“哦?”温年微微挑眉。
凌郁离军服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表情冷淡,好像什么都不能在他心里留下痕迹。
凌郁离:“你要对我负责。”
温年暗暗骂了句“妖精”,勒着凌郁离的腰,让他转过身,他从后面压紧,犬齿咬破了omega的腺体。
魅魔的信息素渡了过去,缓解着被alpha试探后的恶心。
凌郁离垂着头,长发从肩上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标记持续了一会儿,结束时凌郁离双腿软得站不稳,被温年一把捞进怀里。
“少将这样子怎么领兵打仗?”温年调笑。
凌郁离趴在他肩上平复呼吸,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哭过。
闻言他轻声说:“领兵靠脑子。”
温年哼了一声,不予置评。
“难怪那些家伙喜欢对你释放信息素。”
“为什么?”
温年摩挲着被他咬破的地方,另一只手捏住凌郁离的下巴,让他看镜子里:“没人能抵住把白月光拽下神坛的诱惑。”
镜子里,凌郁离双颊白里透红,长发略有些凌乱,嘴唇没有被吻过,却有着被蹂躏后的嫣红。
他垂下眼,眼波流转,闷声道:“你呢?”
“什么?”温年的视线莫名移不开,盯着omega娇嫩的唇。
凌郁离咬了咬唇,在温年逐渐深沉的视线里,缓缓开口:“我的镇定剂失效了,而紧接着我要去学校任教官,来不及去补打。”
温年的眼眸又深又沉,目光极具压迫感,透着对眼前omega的支配与占有。
凌郁离似乎很紧张,目光落在温年脸上又马上移开,脸颊连同脖颈全都染上了粉色。
他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诱着人忍不住靠近,轻嗅……
第二十四章 :都湿透了,你确定要穿?
哈迪将陆凯锋一直送出军部,又去食堂吃了晚饭,打算回去之前想起来还有一份文件没拿,折回办公室。
他发现办公室的灯居然是亮着的。
少将离开的时候忘了关灯吗?可办公室安装有智能系统,不可能出现人走了灯亮着的情况。
哈迪满心疑惑地走近,隐约听见说话的声音。
是少将!
那另一个是……
他定了定神,神色如常地走过去,看清了另一人的样子。
“少将,三皇子……”
凌郁离脸上的笑意很快就淡了,对哈迪点点头:“落东西了?”
“呃……有、有份文件。”
哈迪目光在凌郁离和温年之间快速地扫了一圈,眼观鼻鼻观口地闷头拿了文件,匆匆告辞离开。
军部办公大楼再一次回复寂静。
温年坐在桌沿,环抱着手臂,垂眸轻笑:“被你的亲卫发现了呢,少将。”
凌郁离坐姿笔直,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桌面上,闻言只是微微抿唇,不置一词。
温年走到他身后,一手撑着桌沿,另一只手挑开了凌郁离肩上的长发。
凌郁离身上的制式白衬衣纽扣一直扣到顶端,包裹着天鹅般的脖颈。
黑发被拨开,露出颈侧一道红色痕迹。
这道痕迹的形状很特殊,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是用手掐出来的。
温年指尖描绘红痕,想到这人情难自禁,下颚紧绷的样子,他的眸色不禁暗了暗。
低垂的眼眸中神色难辨,两人凑得极近,他嗓音低沉沙哑。
“谁能想到少将一丝不苟的军服下面,其实并没有……”
凌郁离呼吸略显急促,他手指握成拳,双腿不自然地并拢又立刻颓然地松开。
温年像个可恶的猎人,逗弄他手中的猎物。
凌郁离浅浅地吸了一口气,抬眸看着他,嘴唇微动:“还给我。”
“什么?”
男人的眸子满是戏谑,凌郁离嘴角紧绷,耳根一片绯红。
温年觉得他的样子很有趣,指尖勾住凌郁离的衬衣领口,将他拉到面前。
“少将怎么还有两幅面孔呢?”温年微微侧头,就差这么一点儿就能吻住他。
凌郁离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不自然地撇开视线,低声说:“那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凌郁离:“……”
“事前事后的区别?”
“……”
温年轻笑一声,唇瓣擦过凌郁离通红的耳朵,送入一句话。
凌郁离像一只被吓到的小熊猫,唰一下靠在椅背上,身体僵硬,脸红得能滴下血来。
温年被他的样子逗笑了。
“……温年!”凌郁离黑曜石般的眸子像是沁了水,软软地开口求饶,“别说了。”
长睫微颤,好像马上就要从眼眶里带出几滴泪来。
温年见好就收,直起身浅浅一笑。
凌郁离恼怒地瞪他,眼神没有丝毫杀伤力,又娇又嗔,看得温年十分怀疑这人是怎么统领第三舰队的。
“走吧,吃饭去。”
温年站起身走了两步,见凌郁离还坐在原地,他又走回来,俯身打算将人抱起来。
凌郁离抓住他的手臂,“不用。”
温年想了想,揶揄地浅笑,解开了衬衣的扣子,微微倾身去吻他。
凌郁离无措地偏开头,急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坐着不肯走?”
“……裤子。”凌郁离的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休息室没有换洗的?”
“没有。”
温年笑道:“也是,你要是随时准备着贴身的换洗衣物,问题就大了。”
凌郁离懊恼地咬咬唇,“你把之前的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