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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铭记。”
以为已经收过礼物的乔褚,向左看了乔辙一眼,他的面容被烟花照亮,星星点点下落的花火,成了坠在他眼睫下一点动情的温柔。
乔褚因他的话,又转向左去看乔樾。
总是对他有诸多苛责,从小到大,总是疏远与冷漠的乔樾,也同样低头看他。
“生日快乐。”
“小褚。”
在这么一个夹杂有诸多算计,也因为都已经长大,不再期待的生日宴,他们却还是认真的对待着。
大厅里的宾客也被这漫天焰火吸引,纷纷走近阳台。
乔樾转过身,用手将他脖颈上那条宝石项链用手指勾出来,而后走到他的身后,将宝石举起,放在乔褚的眼前。
焰火已经照亮天空,深红如血的宝石里,却镌刻着一朵玫瑰。这朵隐秘的,藏在永恒宝石里的玫瑰,在焰火的映照下,灿烂的显现出来。
身后传来国王抚掌的声音,“真漂亮。第一星都自我母亲过世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盛大的场景了。”
乔樾作为政客,自然懂的如何应对这种暗藏玄机的话,“女皇逝去的哀痛,成了蒙在第一星都上空的黑纱——但您已经继位,历史该翻向新的篇章了。”
国王站在他们身旁,同样眺望天空。
他在看属于自己的巍峨帝国,还是欣赏这场烟花,无人可知。
“显示自己对Omega的过度宠爱,会让所有人明白你的软肋在哪里。”
乔辙开口,“我宁愿让他成为威胁我的软肋,也不想让他像曾经军部那位平民上将一样。”那位女皇曾经挚爱的伴侣,最终在无言,无可诉说的爱里,死在了奥斯曼帝国。
他们就是在毫不掩饰的向众人显示着对乔褚的溺爱。
从一开始下楼时,为他拾起衣摆,到在现在,将到来的国王都晾在一旁——要知道,几乎所有的贵族举办宴会,无论明目为何,其本质目的都只是为了结交上流,巩固地位。
而他们真的只是在为乔褚庆贺生日。让所有人明白,乔褚如今在乔家,在他们这里的地位。
大厅里的蒋敬司也看着这一幕。
漫天烟花,成了重现在已经看不见星星的第一星都的璀璨星河。看着乔辙与乔樾簇拥的乔褚,他忽然间,似乎明白了一件事——在乔辙死讯传来时,乔樾与他的交易,或许就是乔褚主导的。那颗他以为的生存在兄长庇护下的自私自利的毒花,却比他更来的愿意为家人不计一切。
升空的烟花,让第一星都比任何一个晚上都要璀璨,明亮。
蒋敬司的双眸,映着站在阳台,翘首去看烟花的乔褚的背影。
他都能想到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他并不羡慕乔褚,相反的,他羡慕乔辙与乔樾,他们当然会爱乔褚,这个世界上,找不到第二个愿意这么不计一切为他们的家人,就连他,他为蒋驰誉做的事,也是在历经无力,妥协,绝望后做出的选择。
空气中传来焰火的味道,蒋敬司的双眼,却与明亮的夜幕相反,沉沉的暗了下去。
乔褚那带着眼泪,微微苦涩的嘴唇,仿佛穿透了那一个夜晚,覆上了他此刻的唇瓣。
蒋敬司伸手抚触嘴唇。
他什么时候喜欢上乔褚的呢?
或许是那个医院,抱住怀孕的乔褚的那一刻,或许是那晚他看着乔褚在缸中浮沉,或许……是那无数个欲望与恨意交织组成的夜晚。
他憎恨乔褚,可他比乔褚更要懦弱。那封不敢面对乔褚,借由兄长之手送出去的信,和当初让他愤怒的,乔褚不愿意现身,让他兄长送来的信有什么区别?但乔褚有站在他兄长面前道歉的勇气,他却一直逃避至今。
站在阳台的乔褚似乎察觉了什么,他回过头来,头顶烟花正好炸裂到最高处,他眼睛熠熠,比油画中的他更要美丽。
第210章
一道人影,快步的走进宴会厅中,他是国王从平民中提拔的亲信,在走到国王身后,以低垂的目光示意有消息要禀报后,与国王一同退到了角落。
预料到是为什么的乔褚,唇角向上,掀开一条弧度。
他所热衷的戏码,终于到来了。
“怎么可能!”
得知第七星都真实现况的国王,先是猛地一怔,而后便沉下脸色的质问,“第七星都有这些动作,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
“为什么直到现在——”
他的声音猛地顿住。
第七星都不可能逃过军部建立的信号塔的辐射,军部内,又都是他费尽心机提拔起来的亲信,不可能是隐瞒,那么——
犀利目光穿过人群,在乔辙与乔樾的身上短暂停留后,转落在蒋敬司的身上。
比起后者的背叛,他更宁愿是前者的欺骗。揄系正利。
“回去。”抛下这一句话后,他收回已然冰冷的目光,拉了一下衣领,离开了乔家。
以为能亲眼目睹反目的乔褚,见他离开,惋惜一叹,“他不愿意相信是一手将他扶上皇位的蒋敬司背叛了他。”
听到乔褚的话,乔辙顺着阳台,看着离去的国王的背影,“这样的决裂,才更有意思。”
生日宴上,变故陡生。
在国王离席后没多久,一队军士赶来,强硬的‘请’走了蒋敬司。用请,或许并不贴切,因为几乎到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请和我们走一趟’后面的那一句‘如果你不配合,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
与上将如此说话,不可能是没有国王的授意。
蒋敬司喝完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和他们离开了。
只他在走出庄园时,回头看了一眼。乔褚趴在阳台上看他的模样,似乎令他生出了一些误会,久久驻足后,才收回目光的离开。
乔褚今天心情好,才奖赏了乔斐一下—他坐在自己房间靠窗摆放的座位上,将腿分开,挂在扶手上。
乔斐抱着他,每次挺进,都带动沉重的椅子挪动。
乔褚靠在椅背上,垂着眼睛,酡红的面容,随着乔斐的胸膛每次压下来,短暂的显露一瞬。
“要我射进来吗?”
“要吗?”
他一次一次的询问,终于令乔褚不耐烦的睁开了眼睛。
“想射进来就射进来吧,反正…你已经做过手术了。”
想到之前在他高潮时,乔斐除了精液与灌进他耳朵里的脏话之外,还灌了他一肚子滚烫又肮脏的尿液。他虽然没有洁癖,但这种因为高潮的挛缩,被迫将尿液吞进生殖腔更深处的感觉,令他无比反胃。也因为此,乔斐只被允许碰了他一次。
乔斐知道乔褚在嘲笑自己已经不具备让他怀孕的能力了,他抓着椅子的扶手,让被架在上面的乔褚,不再有逃跑的可能。
感到他马上就要射的乔褚,伸手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