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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舔。”
“可是,哥哥,女皇她——”
不满他停顿的乔辙说,“不要紧,继续。”
乔樾都无法违抗兄长,更别说乔褚了。他乖乖舔着,过多分泌的唾液,沿着下巴滴落到地毯上。已经被撩起炽热情潮,却无法尽兴发泄的乔辙,将戴着手套的手掌递了下去。
“咬。”
乔褚咬住他的食指,乔辙借由他牙关的力道,褪下了手套。而后自己握着自己的滚烫,以他喜欢的粗暴力道抚慰起来。叼着一只手套的乔褚近距离的看着,在乔辙的指缝里,随着他越来越快的捋动滴出带有强烈性味的体液时,受过这频率折磨的乔褚,不自觉想要往后蜷缩。只他的衣角被乔辙的皮鞋踩着,他没办法从桌子下爬出去。
喷溅出的东西,就这么浇在了他的脸上,乔褚感到眼球一阵异物感,闭上眼睛,一层白色的粘稠与他生理眼泪一同从眼缝里挤了出来。
第49章
乔斐回家时,正撞到匆匆外出的乔辙和乔樾两人。
他刚想要礼节性的向他两位兄长问好,然而不等他开口,两人就已经目不斜视的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清楚自己与他们并没有什么血缘亲情的乔斐也不觉得失落,回头望了一眼没入黑暗的两人,抬脚登上了面前的台阶。
回到家里乔斐,又摆弄起了自己从第二星都带来的那些小玩意,并且因为他那两位敏锐的兄长此刻不在家里而更加肆无忌惮—一他启动了观测眼,在经过乔褚的房间时,弯腰放在了地上。
观测眼像是灵活的蜘蛛一般,‘噌’地一下就从门下的缝隙里钻了进去。
回到房间的乔斐,正好开启了实时观测的全息屏。
房间里的乔褚正仰躺在床上,手臂横遮在眼前,似乎正在休息。乔斐托着腮看他——他可怜的弟弟,看起来又一副累的不轻的模样。
不久前,还那么骄横傲慢,现在却沦落到被两个表里不一的哥哥日夜玩弄。
还有那些人他的弟弟知不知道,还有那么多人盼他沦落的更凄惨一些,好来分他肉体的一杯羹呢?
在乔斐显露出悲悯的神色时,一直躺在床上的乔褚,忽然支撑着手臂坐了起来。
他要做什么?
托着腮的乔斐坐正了一些。
分开腿的乔褚,从身体里拔出一个乳白色的柱状物,拔的过程,异样艰难,乔斐都能看到他从掀开的衣服里露出的腰腹,在一阵阵的颤抖挛缩了。
哥哥也太坏了。
随便乱插东西,万一把弟弟玩坏了怎么办。
乔斐一面再度心谤乔辙的表里不一,一面性致高昂的看完了整个过程。
拔出来的东西,丢到了一旁,乔褚再度躺了下来。他终于没那么难受了。蜷缩着身体侧躺了过去。
乔斐想到路野乘那行人邀请他参与的‘报复’计划。
他都答应了。当然会,好好配合。
想着该拿什么和那些人交差时,在乔褚房间里的灯具全部都熄灭之后被乔斐收回来的观测眼,细长的机械腿,从门口地毯上挂来的一小根细线,让乔斐有了主意。
如实告知路野乘自己昨晚回去时,撞到两个兄长匆匆离开的乔斐,转眼又编了句假话—一“他们说乔褚睡了,让我不要去他的房间打扰他。”
在奎特军校读书的Alpha,几乎都是贵族出身,昨晚女皇病危的事,他们多少都有些耳闻。女皇病危,身为女皇忠犬的乔辙,深夜入宫再正常不过。
他们已经相信了大半。
“你去了吗?”路野乘询问。
“去了。”
乔斐的回答,令一群Alpha都兴奋起来—一他们都想知道乔褚的现状。
乔斐当然满足了他们这些低劣,龌龊的幻想,“他一件衣服也没穿,被蒙着眼睛,绑在桌子旁。”
“还戴着骨头状的口球,肚子也比平时看起来大,都凸出来了。”
有什么比高高在上者落难,更让人兴奋的呢。
尤其是这群人中,还有从前为巴结乔家,想当乔褚身边的狗,却被乔褚嫌实力低劣,一脚踹开的。
“我怕兄长回来后发现,就没敢进去。”
“但管家从房间里收拾出了一块地毯,本来要丢掉的—一说是,乔褚跪过的那一块。弄的太脏了。全是—乱七八糟的液体。”
一群Alpha的呼吸,随着乔斐的描述而被挑逗到急促—一哪怕乔褚已经不姓乔了,但他只要在乔家,他们仍没有碰到的资格。
乔斐将自己门口那块,进房间前,用来擦拭鞋底的地毯拿了出来,他故意按压了一下,沁出湿痕,“真的好湿。”说完,他就把这块地毯交给了这群已经迫不及待伸手来够的Alpha。
第50章
紧闭的白色大门缓缓打开,女皇的医生走了出来。
“女皇她现在一—”
“女皇已经脱离了危险。”医生的目光,落在了人群之中的乔辙的身上,“乔辙少校,女皇想见你。”
人群随着医生的目光,缓缓让开了一条通道。乔辙侧身穿过人群,与同样在门外守候了一夜的三皇子擦肩而过,进入了女皇的卧室中。
女皇坐在床上。或许是为了遮挡病容,她戴上了黑色洒金头纱,交握双手放在面前,肃穆沉静,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刚刚才脱离生命危险的病人。
乔辙走到床边,抬手按着一侧肩膀,单膝跪了下来。
“军部驻前线消息网,传来了一个消息。”
“奥斯曼帝国的银盾武装,遭刚刚上任的内阁首相解散,现在这两方势力还在僵持中。”
银盾武装,是奥斯曼帝国的坚盾。他们由奥斯曼帝国的附属国,也是奥斯曼帝国最剽悍的一支遗民组成。在前线立下过无数功勋的乔辙,早和他们打过不少次交道了。
女皇在这个时候提这件事,意图再明显不过—一“这是次机会。”
刚刚才脱离危险的女皇,在说了这么多的话后,止不住的咳嗽起来。块状的鲜血,洇在了她手中攥着的方巾上。
“您的身体——”
女皇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样,将方巾递给医生,从他手上接了新的过来,“夺下银盾武装占据的7号要塞,你会成为军部最年轻的上将。”
为女皇效命多年的乔辙,已经很了解这个无论何时何地,都保持理智与野心的女人了,“我向您保证,我会尽我所能的。”
等了一天一夜,才等到两位兄长回来的乔褚,不等上去询问女皇的身体状况,两位进入书房议事的兄长就已经关上了门。
他们商谈了很久。
察觉到一股风雨欲来之感乔褚,也因而心中惴惴。
等到书房的门再次打开,已经是后半夜了。在卧室里辗转难眠的乔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