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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后来蒲榕就学聪明了,他不是来不及打字嘛,但也没谁规定那三十秒之内就要发出准确的回答啊,于是再次弹出窗口的时候,他就先选择一个玫瑰花的表情包发出去。
虽然蒲榕鼠标使得也不咋地,但是三十秒的时间发一朵小红花足够了,倚靠着这个技巧,渐渐的他就上了手。
既然不能比人家快了,他就尽力将客人的问题答好,总之他们又不是以量取胜,分高了才是正经。
一般客人问问题都会带图,可是有一些客人就很奇怪,比如这位网名叫痘痘肌少女,要买他们家公司的土豆,她的问题是:你们家中号的土豆是这么大,这么大,还是这么大,如果这么大的土豆是中号的话,那这么大的土豆是大号吗,哪一号的土豆用来切丝最好?
这一号那一号的,蒲榕的脑子都被她说晕了,蒲榕在键盘上一个一个字戳:请问这么大是多大呢?
痘痘肌少女回答:这么大不就是这么大吗,我讲的还不清楚吗?
蒲榕怕她生气给自己打低分,于是顺着对方的话回答道:亲,您选择的大小是正确的,就买那个就行了。
对方看上去满意了,答:你早说那么爽快不就行了,哪里还用浪费那么多时间。
然后转手给了他一个四星。
不过一些给图的客人也不大正常,比如有一个网名叫九封十不中的网友,他买了他们公司的一双拖鞋,问:你们店发的这拖鞋怎么左右脚是反的啊?[生气. jpg]
蒲榕先照例发了一个[玫瑰],然后点开客人发的大图,看完后蒲榕觉得自己的小脑萎缩了,他开始戳键盘:亲,把拖鞋转个方向就好了呢。
九封十不中:[图片]
蒲榕点开一看,大脑也萎缩了,客人将原本脚尖对着前方的拖鞋掉了个个,现在拖鞋脚尖位置朝下了,可左右还是没换过来。
九封十不中:还是不行啊,你们不要推卸责任给客人好不好,能不能给点有用的建议!
蒲榕抬起食指戳了几个字,半晌又将那几个字都删掉了,他闭了闭眼,又开始戳字:亲,您再买一双拖鞋,这样就可以穿了。
这回客人接受了他的提议,并且给了他五星好评,随后在之后还特地又回来感谢他,这是后话了。
蒲榕心想,这个副本里的人是不是都不大正常啊?不过找到了规律,他做客服这项工作就顺利了许多,掉下去的分数也慢慢升了回来。
公司还算有些良心,毕竟客人的信息是不间断的发来的,又有时间限制,一直精神集中做上半日谁也撑不住,是以每过一个小时会有十分钟的空余,就好似学生上课的课间。
恰好趁这些休息时间,闯关者们互相结识了一番,这次副本的闯关者一共有十个,倒是让蒲榕没想到的是,这次竟是几乎没有高级闯关者。
过副本数最多的是一个女性闯关者,人如其名叫游凤,大约三十来岁的模样,看上去有着那个年纪的成熟,面相叫人看着就觉得她心里是有成算的,再加上她已经过了五次副本,大家都心甘情愿将她当做领头的。
到了这个副本,蒲榕居然也有想要追随他的人,毕竟他也是过了三个副本的闯关者嘛,这回的副本里多的是只过了一个两个副本的,甚至是有一小部分都是新人,过了三个副本的闯关者可不就立即身价倍增了。
小刘不是闯关者,大家都压低着声音说话,不过看他走来走去的模样,怕是也没听到什么的。
办公桌是三个一排,蒲榕在倒数第二排的中央,他左边是个男性闯关者,名叫富一鸣,虽然自己不过只过了两个副本,但是看他就是十分不屑,觉得自己假以时日一定比一个小孩要厉害。
蒲榕右边是一个女性闯关者,名叫冼月,是一个新人,听闻蒲榕是过了三个副本的“老人”以后,立即毫不犹豫的抱了他的大腿,丝毫没有对一个小孩示弱的羞耻之感。
富一鸣看到这一幕感到很不爽,毕竟他觉得自己才是最厉害的那个,冼月越过自己去巴结一个小男孩,这不是看不起他,将他的面子按在地上摩擦么,于是酸话一波接一波的从嘴里吐出来。
冼月虽刚进入副本有些胆小,但可不乐意听人说自己好不容易抱上的大腿,然后毫不犹豫的喷了回去,看起来白白嫩嫩的一个小姑娘,实则输出十分厉害,好几次骂的富一鸣缩回去,讪讪的回不了话,只能说像她这样的女孩是嫁不出去的。
冼月直接喷了回去,说总之不会被他富一鸣娶到,他那么关心做什么。
两人说急了,又是还会拿了桌上笔筒的笔就丢,夹在两人中间的蒲榕真是作孽。
这两人一个是厌他的,一个是帮他的,可要他说对哪个比较有好感,蒲榕说,想换位。
“榕哥,我是在帮你呀,你怎么不帮我呢?”
冼月娇嗔似的话让蒲榕很是承受不起,他哪儿能担得起冼月一声哥,蒲榕惊恐的想,冼月的年纪比他大一轮呢。
不过这话不能说,蒲榕心知女性的年龄不好问,又一次她就问了村里的年轻婶婶,后者虽然没骂他,但当时的表情可以说是千变万化,骂人的话都写在脸上了。
那也不能就这样乱了辈分呀,于是冼月管蒲榕喊哥,蒲榕管冼月喊姐,俩人各喊各的。
熬了一上午,到了午休的时候,一行人去食堂将饭带回了办公室吃,总算是能够在一个相对安逸的环境里互换信息了。
游凤问起他们刚进入副本是在哪里,有些闯关者回答在家里,有些闯关者则是答在大街上,所有人都是接到了组长小刘的电话才知要来“好富本公司”上班。
有些闯关者反应过来了:“哎,你们这些出生点在家里的倒是好了,咱们出生点在大街上的,一会儿下班了可怎么回家啊?”
有人就笑了:“这还不简单么,现成的电脑不就在这儿,那些信息一查不就都知道了。”
大家一想,是啊没错啊,于是不知道自己下班后何去何从的闯关者们纷纷在电脑上查起员工信息,蒲榕则是冼月殷勤的帮他操作了。
最后每个人拿出来一看,竟大致都住在一片地方,一半人住在街东的小区,一半人住在街西的小区。
“倒是可以结队回家了。”闯关者们说。
好巧不巧的,坐在蒲榕左右办公位的冼月和富一鸣都与他同住在富本路街西的小区,虽然不在一栋楼,但都在一个小区了,还能远到哪儿去。
对此富一鸣嗤之以鼻,冼月喜上眉梢,蒲榕不予评价。
后者看着自己的住址,富本小区东区三十二号楼九层9011室,嘶——住那么高,真的不会缺氧吗?
“哎呀榕哥,好可惜,我住八十六号楼,好像离你不太近,要是能住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