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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蒲榕还是败下阵来,收下了那袋子果子。

没想到一进村长家院子就被他老人家火眼金睛发现了他手里不属于这饭桌上的东西。

某人装作不经意的问:“这果子看起来挺新鲜啊,是刚才新摘的吗?”

蒲榕如实回答道:“我们刚刚去了刘婶家里, 是她给的。”

村长的目光扫过小方和张磊, 两人连忙摆手表示:“是刘婶自己非要给的, 不是我们抢的。”

村长不明显的还有那个白眼, 蠢货,谁在意这些了。然后他心里愤愤,刘婶那女人抢小少爷居然抢到他跟前来了,也不打听打听他是谁, 他这村长是怎么得来的。

哼,可惜她的算盘打错了, 他, 福祉村村长,就是小少爷最喜欢的人!

村长扯出一个笑容:“这果子不新鲜, 丢了吧。”

蒲榕虽然看不到自己脸,但也能肯定自己现在满脸都是问号。

村长丝毫不觉得自己前后矛盾, 伸手自然的就想要接过蒲榕手里的袋子, 却没想到后者一躲。

蒲榕打开袋子向村长敞开:“没坏呀,您看,都还是很新鲜的。”

“嗯……也许只是表面上看起来还好, 其实内里……”

蒲榕从袋子里捏了一颗送到嘴里, 刘婶都是给他洗好了的, 他直接吃就行, 牙齿一合酸酸甜甜的汁水就就在口中流淌开来, 好吃又开胃。

“就是没坏呀, 还挺好吃的。”蒲榕又拿了一颗出来吃, 他没有注意到村长的笑容越来越僵硬。

又吃一颗,他忽然想到什么,将袋子主动递给村长说:“村长爷爷,这果子好吃呢,也分您一半。”

绕在村长心头的那些不满一下就没有了,余下那一丝酸味可以忽略不计,他咧着嘴笑容满面的摆手:“不用,不用,你自己吃就好,你要爱吃下次村长爷爷也给你去摘。”

蒲榕仍旧坚持分给村长,村长面上笑容更甚。

好在今日他们来得早,整个院子里只有他们四人,张磊和小方又是个胆子小的根本不敢抬头和村长对视,要不然看到村长咧到耳根的笑容早就有人要怀疑他俩的关系了。

不知道村长是不是仍旧存着什么小心思,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中午来不及准备,当天晚上蒲榕的跟前却是多了烧茄子和红烧鸭翅两道菜。

饭毕村长还特地问蒲榕:“今日的菜好不好吃呀?”

得到的必然是肯定的回答。

村长的嘴角再一次咧到了耳根,村长媳妇也难得没有嫌弃自家那口子的幼稚,这两道菜就是她做的,在小少爷身上,任何事情都没有商量的余地。

刘家那女人还想跟他们抢小少爷的青睐,村长媳妇对着泛着寒光的锅铲照了照自己的脸,哼,两个字,做梦。

蒲榕吃的饱饱的,他没有发现今晚菜色的特殊,也没有发现今日晚饭的时间提前了一些时间,他惦记着一些别的事情。

晚饭吃饱饱,他就要赶去申婆家里守药啦。

他差不多要守到晚上九点左右,到时候肚子肯定会饿,为此蒲榕来吃晚饭前就在身上的口袋里装了一些小糕点小零食,晚饭后直接带过去,这样守到晚上也不会肚子饿啦。

去的时候申婆还在收拾碗筷,看样子也是才吃好,蒲榕借花献佛将果子又分了申婆一半,两人边吃果子边唠了一会儿,天色就逐渐暗沉下来。

申婆年纪大早睡,没一会儿就洗漱上床了,此时离蒲榕换班还有一个多小时。

困倒是不困,就是一个人呆坐在屋子里,有些无聊,为了不让自己无聊到睡过去,他拿了一根鱿鱼丝,一根啃五分钟。

啃到不知道第多少根的时候,门被轻轻敲响,蒲榕清醒了一瞬,而后看到了走进屋子的薄言,是了,他是下一个接班的。

可是蒲榕看了看挂在屋子正中央的钟,也没到九点啊,表坏了?

薄言像是看出他心里在想什么,走过来坐到他身边直接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想着也就剩半个小时了,就过来陪陪你。”

蒲榕不能拒绝他的好意,因为他本就十分无聊,薄言来了,正好能陪他说说话。

不过坐下以后,两个却拘谨了起来,不知拿什么话题开头,蒲榕就将手里的鱿鱼丝分了几根给他,然后一句“谢谢”后,屋内又归为平静,只余下木柴间偶尔响起的噼啪声。

蒲榕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分针,只过去了两分钟,该死的度日如年,不能再这样继续尴尬下去了,他必须赶紧找个话题。

说些什么好呢——你吃了吗?不行时间过了……家里怎么样?不行别再又问到人家的伤心处……你看今夜的风儿多么喧嚣?不行又不是在谈情说爱……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不知怎么的,白日与小方他们的交谈忽然闪回在他脑中,蒲榕一喜,这倒是个怎么也不会出错的话题。

“言哥。”他扭过头同青年道,后者眼神习惯的看向他,“你有没有想过,在副本结束之后要做什么?”

原本只是想要调节氛围的话题,薄言却真的认真的去想了,过了几秒他道:“也许去环游世界,也许去做个赛车手,再开个公司,也想尝试着去开飞机……很多想做的事。”

蒲榕听得一知半解,他笑着同他说:“今天上午,小方也说要去旅游,说不准你们还能搭个伴儿。”

薄言唇角微勾,他问:“怎么忽然想到要聊这个话题。”

“白日里张磊哥提了,眼下忽然就想到了。”

“那你要做什么?”薄言忽然坐直了侧头看向他,好似对他的回答很感兴趣一般。

“我啊……”蒲榕还是原先的那个回答,“先前怎么样,以后就怎么样。”

薄言的眼睛就是亮亮的,他又问:“经历了那么多惊心动魄的冒险,你还过得习惯平常的日子?”

蒲榕心想,他这份冒险吧,说太冒险,那也没有,他连一滴血都没流过,说不冒险吧,楼也跳了,熊也骑了,鬼也见了,那这到底算不算是冒险呢,怎么就好像和别人的冒险不一样呢?

蒲榕不打算改变自己的答案,虽然这是他随口说的,但现在回过来想想也是不错的,于是他斟酌着补充道:“我觉得,嗯,就是经历的多了,面对平静的生活时,人才会更加珍惜。”

不过熊还是可以骑的,蒲榕在心里补充道,反正小白就在后山,近的很。

却没想到薄言听到他的回答后轻声笑了起来,蒲榕问他笑什么,后者答:“我在笑,你这回答,倒好似一个饱经风霜的老头能说出的话一般。”

蒲榕翻了一个白眼,并不是很想理他的话,薄言却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如果真能离开副本,自然是做什么都是好的。”

这话才是真真切切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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