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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打起架来无所不用其极, 招招狠厉, 甚至有的被近卫砍断胳膊, 也要飞身攻击虞威。
刺客人数不多,但都有些功夫在身上,皇宫的近卫再加上虞威的暗卫才将人都解决了。
但这些刺客早已服下剧毒,就算第一时间被控制住的, 也都毒发身亡,没留下活口。
叶福陵捧着肚子来到虞威身边, 担忧看着她:“陛下……”
现在他确实全指望她了,若是她有什么闪失, 他孤女寡父的再加上肚子里一个, 可真的就活不成了。
虞威摆摆手, “无事,你先坐下,孤先宣太医来为你诊脉。”
现在送叶福陵回宫殿不现实,就怕还有些刺客埋藏在路上,这方若是刺杀不成,还能在她脱险放松警惕之时给予重击。
所以现在哪都不去是最安全的,等禁卫军将皇宫都搜查一遍,就能解除危险了。
满宫搜查这件事不可能悄无声息的进行,所以很快知情了的皇贵君就赶了过来。
他两眼含泪,似是很担心虞威,急急的就往这边走来:“陛下您受伤了吗?怎么还叫了太医?”
虞威应到:“孤没事,只是怕叶贵君……”
她话说到一半感觉不太对。
这搜查各宫都是没说遇刺的事,即使被搜过之后,估计也只知道有事情发生,而不知道具体原因。
可这皇贵君一来就问她有没有受伤,显然是知道这事的。
可虞威平常对他有些防备,也早就剔除了他安插在身边的人,况且即使有内应,皇贵君也不可能知道这么详细!
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皇贵君图穷匕见,直直刺向虞威,她躲闪不急,被斜斜割破衣袖,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明明没有伤到要害,他却痴痴的癫笑起来,挥手还割了自己一刀。
虞威只感觉被划伤的地方没有疼痛,只有麻麻木木的感觉,暗道不好,赶紧低头看去,那伤口已经在缓慢的变成黑色。
“这刀上有毒!”叶福陵也看着伤口发愣。
“杀了他!”虞威大喊后朝叶福陵扑去,可她还是晚了一步,皇贵君已经站在他身边,刀尖直指要害。
他笑中带泪,手都在发抖,却让人不敢轻易靠近,谁都不能确保杀掉皇贵君之前,他不会划伤叶贵君。
这刀上有毒,刀刃又锋利,稍微擦破一点皮,恐怕都会使人中毒。
“你这个不知道哪来的贱人!霸占着她!还用她的身'体和这个贱人亲近,又有了两个小孽种!”
“我用了很多办法都找不到她了!都怪你,都是你!我不光要让你死,我还要让你心心爱爱的宠君和小孽种一起死!”
别人只当是皇贵君在说疯话,但虞威知道,他已经知道她不是原主了,而且对她怀有很深的恨意。
她死死按着伤口上方的位置,这样能让毒性发作的慢一些,可即使这样,她依旧感觉到微微眩晕。
虞威见皇贵君虽然骂的这么难听,还说要杀了叶福陵和她的孩子,样子疯疯癫癫的,却没有实际行动,便知道他是有所求的。
果然,下一刻就听他说道:“你跟这贱人情深意重,且他肚子里还揣着一个,你不想他现在就死吧?”
“你现在去纸笔来,写下我家族的免死诏书,我便放了他!”
刺杀女皇是要诛九族的,如果情节恶劣诛十族都有可能,偏皇贵君是个重情义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因为虞威换了芯子而这样。
所以他还想为家族争取一线生机,就压着叶福陵堵这一局。
虞威愿意写诏书最好,若她不愿意,他就让她喜爱的贵君和孩子为他家族陪葬!
叶福陵听完这些话都哭了,他可太清楚虞威是个什么人,此等挑战皇权的事情,她自然是不肯答应的。
他若想活,必然要靠自己!
曾经做男皇时,他很怕有人会害他,就连睡觉的时候也要放一把匕首在身边。
这皇宫里虽然安全,但他还是按照习惯,在头上别了个藏剑簪,有备无患,如今还真派上了用场。
他正找机会拔簪,没想到虞威竟然喊人去拿纸笔,竟然表示答应写诏书保全他?
“孤这就写,你先把刀离他远些,要是不小心割伤他,你全家都要跟着陪葬。”
虞威说着话,眼神却在暗示已经悄悄绕到后面的禁卫,尽快动手。
她怎么可能答应写诏书,那岂不是告诉天下所有人,尽管来杀她吧,反正也不会祸及家人。
这话,和这担心叶福陵的眼神,不过是用来迷惑皇贵君的罢了,她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能被威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叶福陵却觉得心里一暖,没想到虞威竟然舍了脸面来救他。
他心下一定,找到个很好的时机,人躲开刀刃极速向后退去,拔出簪子扔向来不及反应的皇贵君,他手上有一把子力气,扔的又准,直接伤了皇贵君的一只眼睛。
身后的禁卫也趁这个机会,直接将还来不及反应的皇贵君击杀。
至此,场中一片安静。
待叶福陵捂着肚子痛的喊出声,大家才回过劲来,让刚赶到的太医为虞威解毒,然后又把他一同抬着回了正殿。
第59章 第 59 章
叶福陵捂着肚子小声的哼哼, 没有流血,看起来应该问题不大。
反而是虞威这边, 尽管一直在摁着
伤口上方,但也没控制住毒性蔓延,现在整张脸都青紫青紫的。
御医帮她处理的时候那手都在打哆嗦,这可是女皇啊,稍有不慎那就是丢脑袋的事。
虞威此时脑袋已经昏昏沉沉的不行了,但她还有些担心,怕皇贵君还会留下一些隐患,赶紧让心腹去处理。
她吞下解毒丸, 看了那边稍微安静一些的叶福陵之后, 才昏沉睡去。
等她再次醒来, 已经是三天之后。
叶福陵那边已经无事,他有条不紊的帮她处理着各种事情,当然, 这些事仅限于后宫, 前朝的事他只是压着不处理而已。
虞威对他这样的安排非常满意, 他是知道她的底线的。
“陛下终于醒了,臣侍还以为,还以为……”叶福陵听到她醒来的声音尽快赶来,心里是真实的急切。
从虞威那时答应写诏书时, 他的心境就发生了变化。
虽然后来他也想了,虞威当时或许只是缓兵之计, 但仍旧觉得她有许多种方法,偏生选择这样, 明显是为了保住他的性命。
他早就不是那个骄傲的, 拥有勃勃野心的男皇了, 他只是一个失去所有,在异国他乡苟延才喘的男子。
他的一切,全凭一个女人的主张,他二十多年那么努力,废尽心机,为的不就是自己撑起一片天,不为某个女人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