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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写了叶福陵能处理一切,但却没写这些细节,她倒是很想看看,还没成长起来的他,是如何把控这些的。

后者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显然是也想到了信件被看到的可能性。

但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了,他在她眼皮子底下整日与人议事就已经够过分的,若还什么都不让她知道,不表现出应有的诚意,那早晚都会翻车的。

“好,就按姐姐说的做,那我明日便出去交代一下,然后若没什么大事,便不出皇宫了。”

虞威对他的妥协表示很满意,留下来陪了他一会儿才回的宣明殿。

今日她本来有点想那事,但只要忆起杨侍君的肚子,她就不想了,就算看见叶福陵也失了些胃口,正好考虑到他脚上有伤,便拒绝他的邀请没留下。

隔日,叶福陵出宫。

等交代好一应事宜,回到碧玉居之后,却被几个等在宫门口的女官拦住。

那几个女官看着面生的很,他觉得有些不对,撒腿就跑,但他只是个男子,哪里跑的过女人,三两步就被追上制住,然后话也不说的将他拖走了。

还没等叶福陵分析情况,他就已经被女官们带到一个未去过的华美宫殿,被压在偏殿等待正主召见。

他刚想开口询问,就听外间传来通报声:“将犯事小侍压上来!”

紧接着,他就被两个强壮侍人架着到了另一个屋,抬头瞧,迎面坐着个颇有威势的年老男人,想必就是这次下令捉他的人了。

作者有话说:

[下一更在凌晨,小可爱们先睡觉觉吧,等我今天还完欠的更新,我就调整作息!]

第9章 太夫不能罚我!

◎我有了陛下的骨肉!◎

能在这宫中随意抓人的,想必用五根指头都能数出来,再对上年老男人这样的特征,怕是只有那位传说中的太夫了。

叶福陵没有贸然叫人,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太夫身边的杨侍君,便知今日这关不是那么好过去的。

“贱奴,见到太夫还不拜见!”杨侍君是个莽的,这次来求助太夫,没想到对方还挺给面子,他腰板立刻就直了,也敢说话了。

待他说完,太夫不着痕迹的看了他一眼,似有不悦闪过。

叶福陵跪天跪地跪女皇,还从未向别人下跪过,尤其还是被骂作贱奴之后,他且更不会跪了。

当然,他不主动跪,自然有人上前‘帮忙’,两个有力的男人上前压弯他的双腿,迫使他跪在了地面。

他也不强烈反抗,因为他现在处在虞国的皇宫之中,若是因此丢了性命或是被重罚之类的,便很不值当。

现在叶福陵唯一祈求的就是虞威能早点得到消息,早点把他救出去,他知道自己是拖延不了多长时间的。

那边扬侍君又说话了,“太夫,臣侍是亲眼瞧见他故意扭伤脚腕勾引陛下的,还乞了陛下抱他回去,您应当严加处置呀!”

他之所以这么敢说,也是有依仗的。

宫中有明确的规矩,宫人当老实本分,不得主动接近女皇,若有主动逾矩者,当以秽乱宫闱处置。

也就是说,主动勾引就是不行,除非女皇看上了,给抬了位分,走正规流程才行。

若是不如此,那后宫的风气就将会出问题。

杨侍君觉得自己想的对极了,寻得太夫做主,太夫乃是最看重后宫规矩的,肯定能处置了眼前这个长相妖艳的宫人!且女皇看在太夫的面子上定也不会多加计较。

不知为何,他看见这个男人都第一眼,就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觉得这个男人威胁性太大了,必需尽早除去才能安心。

否则等对方成长起来,他恐怕连陛下的衣角都摸不到了!

太夫没说话,反而是太夫身边的老宫人开口对他说道:“侍君,尊上自有决断,您今日说的话可有些多了。”

被这么一提醒,杨侍君瞬间醍醐灌顶,他有些紧张的望着坐上那人,瞧他没什么反应才松了口气。

他,他太急切了,竟然早在太夫之前说那些话,实在是太傻了,看来男子有孕还真就会变傻,他从前可没这么看不清形势过。

叶福陵观察着上座两人的互动,在心里直摇头。

心想着虞威的后宫,他见过的几个男人没一个能打的。

纳兰颉胆小懦弱,天天围着个不顶用的皇子转,杨侍君生性鲁莽冲.动,心里更是丁点事也藏不住。

再说那位分高的两个,一个听说是同虞威骑马没坐稳摔了,摔的不能人道,她也只是可怜他才抬高位分放宫里摆着。

另一个是个爱读书的,整日泡在书里门都不愿意出,上次叶福陵在屏风后窥探了两眼,见那男人参宴都还带着本书,想来也是没救了。

“你昨日扭伤了脚?”这时太夫忽然开口问到。

“是。”

“是陛下将你抱回碧玉居的?”

“也是。”

“那陛下可曾许给你名分?”

“不曾……”

太夫皱眉,他太清楚虞威的性格,她若是不喜欢,才不会抱着人走那么远,直接赏个轿子或是让奴婢送回去便罢。

可她亲自抱了,还抱了从御花园到碧玉居那么远的一程路,按理说应该连夜宣侍寝的。

可她并没有,甚至连将人抬为小侍的话也没说,这就有些奇怪了。

他这个女儿,他越发的有些看不懂了。

“按理说,你昨日那般逾矩的行径,哀家可以直接让人将你打死扔出宫去……”

太夫说话语速缓慢,句句都在思量。

最近这些日子虞威总是能翻出花样来,从前大部分事都是顺着他的,可近些时间,虞威明面对他恭敬有加,可背地里却一直在搞小动作。

他想,他应该给她一个小警告才对。

“不过哀家近日都在礼佛,不宜伤人性命,这样罢,就赏你三十板子,再去慎刑司做三个月杂役,便放过你了!”

叶福陵脸上顿时显现惶恐之色,心里却冷笑的想着,这虞国太夫对外说着慈悲心肠,实际上根本就是个口蜜腹剑的。

别说慎刑司的三个月高强度劳作他不行,就只说那三十板子,若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他身上,他体格再弱点,人直接就一命呜呼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还真是利刃不染血啊。

有些人嘴上说着上天有好生之德,实际上干的全是吃人拆骨的恶事。

“太夫!您不能罚奴啊!”叶福陵眼睛转了一圈,忽的大哭起来。

他大开大合的甩开上前拉扯他的男人,哭的更大声了,凄凄婉婉的护着肚子说道:“我,我已有了陛下的骨肉。”

“太夫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我犯了错,等皇嗣出生后再行处置罢!”

他与虞威早有肌肤之亲,虽说没有真的怀孕,但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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