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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指尖快速地摩挲着肉缝,让淫液重新流出,不一会儿阴唇上都溢满了水。
陈愿还在争取,他抬起身去抚弄周行逸的性器,声音也甜了一些:“老公用几把磨我的骚逼好不好?”
周行逸一边腹诽他虚情假意,一边缓慢地上下起伏,低声道:“骚逼是不是一直在流水?”
陈愿看着他倒向自己,双臂撑在两人之间,不由得咽了咽道:“周行逸,你什么时候看过我的生命线?”
周行逸立刻低吼道:“你他妈是不是在取笑我?我在奸你你在想自己的生命线?”
陈愿一吓,性器一突,喘息道:“我怕……”
“怕个屁,和我上床没一百次也有九十九次了。”周行逸套弄着性器,沉声道,“和老公上床怎么叫的?一个月没干,全忘了吗?”
他揉弄着陈愿的小腹,双手箍着那截细腰,缓缓道:“这么细的腰,真的不敢把个孩子塞在里面,你怎么办?”
陈愿主动拉着他的手,呻吟道:“老公摸我的奶子,它好想要你揉要你舔,要你咬着。”
周行逸直起身子望向他,笑道:“陈愿,你不能离开我,我和你刚刚好。”
小区24小时的便利店又接到订单,老板不由得留意了下楼栋号,实在咋舌。点齐订单上的东西,这会儿等不到骑手了,他只能自己送过去。袋子里套也有,润滑液也有,还有吃的和两大杯热巧。他不敢想象这套房子战况有多激烈,默默把东西放到门口然后按了下门铃。
屋里陈愿正迷迷糊糊地坐在周行逸怀里。两个人在仿真壁炉前吻了快十分钟,饿得肚子都在叫。
周行逸端来热巧给有点眩晕的陈愿喝。陈愿就着他的手一口一口啜饮,还时不时说:“老公,不要再艹我了。”
周行逸看他已经迷瞪了,只知道重复方才的话,也只能无奈地扶着他喝了半杯热巧,又把面包拆了递给他。陈愿差点连他手指咬下,耷拉着眼皮道:“我已经刷牙了。”
周行逸失笑道:“我牙刷牙膏都没拆呢,你刷什么牙,真的变小傻子了。”
陈愿小口咬着面包,碎屑掉下去,他迟缓地从胸前拾起,又挺起上身道:“老公吃我的奶子。”
周行逸想这是真艹傻了,于是连忙抱起他回到卧室放床上,也不管什么洗澡刷牙的,俯身理着他的额发道:“老公不碰你了,你先把面包吃了,然后我们就睡觉好不好?”
陈愿点头,随手就把面包一扔,倒头合眼睡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愿从晕厥一样的感觉中醒来,身子很沉他一时动不了,微微扭头正发现自己躺在周行逸怀里。
周行逸也折腾得很累,这会儿睡得正熟。
外面的天光隐约发白,陈愿猜现在最起码四点了,还有三个小时左右天就亮了,就是正式的明天了。他又回头看向面目沉静的周行逸,目光在对方的脸上流连。这是一张很英俊的脸,他的主人有惊人的财富、有蓬勃的年轻盛气、有周围人丰沛的爱,标准的人生赢家、天之骄子。
陈愿痴痴地凝视着周行逸,贪恋着此刻相拥而眠的幸福,他知道,这个人现在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现在?
陈愿看着合眼安睡的周行逸,忽然想如果他再也不醒来,是不是自己就不用怕了?不用怕一切变数发生,因为一切都定格在了现在。
陈愿缓缓抽出身,慢慢坐起。过去的性事太美味了,他逐渐回忆起他们两个人都做了什么。他记起他们从卧室大汗淋漓地吻到了浴室,两个人抱着一起淋浴,周行逸又跪着帮他口,舔得他手脚发软。
等他们拖着一路水迹出浴室,又倒向了大床。这次是周行逸艹他的腿缝,一边抽插一边拍打他的奶子,整个房间都是这种淫靡的声音。
房间里开着地暖,但是一次次汗湿又干,他吵着说冷。周行逸便抱着他坐到了壁炉前,专心致志地吃他的奶子,然后又是深吻,两个人口干舌燥精疲力尽。
他又觉得头晕了,刚过去的性事太放肆了,有种两个人要彻底燃尽性命的感觉。
陈愿转过身附耳对周行逸道:“不要醒过来了好不好?我陪你。”
周行逸显然睡熟了,对此没有反应,但身体感觉到臂弯上枕的人离开,于是下意识地展臂要搂他:“陈愿。”
陈愿以为他醒了,可下一秒房间里复归寂静。
这声呼唤让陈愿瞬间清醒,背后顿起凉意,他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想什么,对自己起了前所未有的憎恶。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悄悄下了床。这次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叫周行逸觉察。
窗外天地茫茫白雪皑皑,他的心底却比这冰天雪地更冷更凉。
时至今日,他终于要对自己说,你爱周行逸远超自己想象,你的愤怒源于自己想彻底得到他而明知不能,你的恐惧来自你不敢面对将彻底改变自己的未来,你对周行逸的怨恨正是因为明明你已失陷于爱里而他偏偏还要作不知情地诱你陷得更深。
陈愿逃离这个地方,他边跑边看向自己掌心,苦笑着想周行逸果然骗我,除非他自己的长到手臂上去了。
但希望如此,希望他长命百岁。
第37章 三十七
火车票的时间还在几天后,陈愿和肖媛说明去意后就退了票去买沿路的长途汽车票。春运高峰期他的反向操作带来了很大的麻烦,要经转几处才能到家。
挤满人的汽车站、行李堆得走道都不方便的大巴、几顿匆忙的泡面,经历了这些以后陈愿总算回到了老家那座城市。有一列火车可以到县里的火车站,那个站点离他家的镇近,打个三蹦子就能到家。
他这回可以说得上是落荒而逃,勇气和信心都隐匿在了某个未知的角落里,只知道一路离开有周行逸的地方、去到自己熟悉的地方。等他守在候车大厅蹲无座票时,电话响了,陈愿的神情越来越明亮,乃至最后连连点了好几个头。
他从县城的火车站下来后,先去旅馆开钟点房洗澡换了身衣服,然后到超市买了一堆礼盒,再跑到扎堆的三蹦子那里用乡音和人谈妥了价格,坐上突突突的红三轮去往目的地。
之前是妈妈打电话给他,让他回来就到继父家过年。换做平时,他大概不会愿意去只见过两面的陌生人家里。但是今年妈妈主动打电话给他,意思也很坚定,让他一定要过去,陈愿便答应了。
等路上聊了一会儿才知道开三蹦子的人是陈愿继父的远房堂侄。下车的时候陈愿扫码付钱,司机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说:“你和婶挺像的。”
陈愿不大想听到一个不认识的人这么称呼自己的妈妈,笑了笑就拎起东西走了。结果走开三步路,后面的三蹦子就追上来,来人挥挥手:“送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