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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课,喃喃道:“再洗澡好麻烦。”

周行逸悄悄把手按到他阴阜位置,隔着睡裤捻动,低喘道:“那我只能摸摸了,想听宝贝叫床……”

陈愿下意识抬腿夹住他手臂,然后附到他耳边,先暧昧地轻喘了几声,接着缓缓道:“周行逸,你要是死了就是色死的。”

周行逸噗嗤一笑,指腹快速地在凹进去的缝隙间搓弄,在陈愿抓紧他手臂之际忽然松手,抽身道:“你说得很对,我得注意注意。”

陈愿被他丢在不上不下的半空,又不肯自慰被他瞧见,夹着腿转过身面向沙发靠背。周行逸直起腰打量他此刻别扭的姿态,调笑道:“到底谁更色?”

陈愿不去看他,赌气道:“我比你多吃了不知道多少苦,比耐力我肯定比你厉害。我睡了,你自己难受去吧。”

周行逸拍了下他的屁股,笑骂道:“在这儿和我较劲,你喊声老公的事。”

“呸呸呸,谁稀罕!现在起我们比赛,谁先忍不住谁是猪。”陈愿把毯子掀到自己头顶蒙住,闷声道,“睡觉!闹钟8点,你嫌晚你调你自己的。”

周行逸去抽他的毯子,他死死压在自己身下,到最后干脆全绕在自己身上。周行逸又去抱了一条过来,两个人抵足而眠,各怀心事。

“我们睡了”和“我们一起睡了一觉”意义还是相当不同的。第二天陈愿坚持自己坐地铁去学校,周行逸都献不到殷勤,但在他提出等陈愿上完课去接的时候陈愿很自然地答应了。

两个人在这一夜中发酵出不同寻常的意味来,等中午周行逸去津工程接上陈愿,下午没课的陈愿也不提要回快递站的事,反而很乖巧地任周行逸把自己带回了家。

周行逸以为他还在打赌,为了考验自己所以要故意缠着。没想到等他们再进那道门,陈愿忽然搂住他,抵着他低声道:“我上午上课的时候在想你。”

周行逸一愣,脸上的笑容抑制不住,陈愿抬眼打量他,问道:“你呢?”

周行逸好不容易憋住笑,正色道:“陈愿,你怎么上课不专心呢?”

陈愿去扯他脸皮,眼神流转:“我在想,那个老色狼是不是在办公室里意淫我,还是工作的时候挺认真的,没空想我。”

周行逸捉住他的手,眼神越发深沉起来,问道:“你以为我怎么意淫你?我可不打算做猪。”

陈愿觉得自己太轻浮太饥渴了,可是他确实从离开周行逸家后就一直在回忆从昨天开始发生的一切,直到想起早晨醒来时,发现周行逸不知道什么时候颠过来抱住自己睡了。他竟然在陌生的环境里堕入了一个很长很深的梦,梦里到底了发生他不记得了,只觉得那是一场酣睡时的好梦。

醒来的时候周行逸的臂弯锢着他,但不觉得局促,仿佛两个人合该这样相拥而眠。陈愿甚至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一会儿,心里生出一种“我和他究竟何时相遇”的疑惑。他总觉得他们相识太短,交付得太多,心里不甚踏实。该如何弥补心中这种疑惑和惶恐呢,陈愿想,我要看到他痴迷于我。反正这不是我要求的,是他主动的。

陈愿注视自己的时间太久,周行逸低头抵住他的额头,带着笑意问道:“怎么不回答我,是说不出口吗?”

陈愿在两个人呼吸交融时舒了口气,说道:“你有没有想我?”

听到这话的周行逸大为痛快,差点要把他抱起来,总算按捺住冲动慢条斯理地抚着他耳侧的发尾,缓缓道:“想你,你出门我就开始想了,一直想到再次看到你。”

陈愿的眼神落在他领带的纹路上,暗示道:“我下午没课。”

周行逸挑眉,然后稍解了解领带,退后一步和陈愿打招呼:“你等下,我给你看个东西。”

陈愿看他把包拿过来,好奇不已。

周行逸从那个黑色的公文包中抽出一个纸袋,脸上带着歉意:“时间有限,挑得匆忙,你不喜欢的话我们下次换。”

陈愿讷讷道:“什么东西啊……”等他接过纸袋打开看了一眼,下一秒就甩到周行逸身上。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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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主题就是膏肓!(掷地有声

雷诺汽车里的那段就是指杰克罗丝绳命大融合的那段(以防有青春靓丽的朋友没看过这部老片)

第17章 十七

周行逸接住纸袋,疑道:“这怎么变态了?”他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陈愿以为自己看错了,犹疑地凑上去察看,嘟囔道:“这个不是……”

“是乳贴啊。”周行逸理直气壮,“三个式样我都买了。”

陈愿把袋子重新拍到他胸前:“你买这个干嘛?”

周行逸把东西掏出来,很是不服:“你不是也用的吗?”

陈愿眼尖,看到纸袋里还有东西,心一横干脆抢过来全掏出来。结果一块薄如蝉翼的布片袅袅地滑落到两个人脚边,陈愿铁青着脸问道:“你是去上班了吗?”

周行逸把他手里的布团抽走,自顾自去阳台,一边走一边说道:“我快洗一下,一烘就干了。”

陈愿追上他,扯着不让走:“我不穿的。”

周行逸顿住脚步回身笑道:“啊,我说是给你穿的吗?”

陈愿看他一脸得逞的模样,冷笑道:“那你穿……”说完他就掐着自己脖子作出要yue的样子。

周行逸就笑笑,把手里那件轻飘飘的东西大喇喇地展开拎在自己手上:“也就我老婆蜂腰蜜臀的穿着才好看。”

他手里是一件丝带绕肩的露乳内衣,前后各只有一片透色的布料堪堪遮住小腹和屁股,更离谱的是他把内衣举高了一些,下面连着的一条珍珠坠子也垂了下来。

陈愿看他依旧摆出一副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架势,忍无可忍,吼道:“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

周行逸把珍珠坠子解下来,绕他手腕上:“你先拿一下,我去洗。”

陈愿拦住他:“你什么时候买的?”

周行逸干脆搂着他往阳台走,边走边道:“去接你之前我绕到金茂大厦那里买的。本来想叫人去买的,后来想想穿你身上的,还是我亲自买吧。”

走到洗烘机那里,他上下开橱柜去找洗衣液柔顺剂,拎出一个瓶子对陈愿道:“这个是洗衣液吧?”

陈愿转身就要走,周行逸喊住他:“我是猪好不好,想让老婆穿这个给我看看嘛!”

陈愿回头看他,他蹙着眉一副很受伤的样子,叹气道:“金茂那里没有自助的,挑的时候总觉得店员在看我,我这辈子没这么不自在过。但想到老婆穿着好看,心里就无所谓了。”

陈愿看他惺惺作态,冷笑道:“好感人,要我为你鼓掌吗?”

周行逸转瞬间又换了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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