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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就看你匆匆忙忙过来的样子。”
陈愿扒了一口饭,强作镇定道:“没啊,刚才过来不是有辆渣土车吗?带过来铺天盖地的灰,感觉吃了一嘴的渣子。”
肖媛坐下来给他剔鱼骨头,附和道:“老危险的,我都得看着萌萌不让她出去乱走,前面拆迁跑来跑去的全是这些车子,快得很,吓人。”
说着她夹了块鱼肉给陈愿:“萌萌说舅舅辛苦,鱼肚皮给舅舅吃。”
陈愿笑道:“谢谢萌萌。”
萌萌坐不住,溜下凳子又去桌前的空地跳格子。
陈愿看她俩小辫一甩一甩的样子,对肖媛说:“我看这儿的小朋友,也没谁玩这个了。”
他又抬头看了一眼杆子上吊着的顶灯:“她看得清楚吗?”
肖媛给他舀了碗汤,嘱咐他:“让她自己瞎玩玩别捣蛋就好。你把这个骨头汤喝了,多长点肉。”
陈愿听话地喝下,听肖媛又问道:“宝妹,你是不是后天开学啊”
陈愿啃着骨头汤里的玉米,龇牙咧嘴地回道:“对的,周一。”
“正好我把萌萌送去幼儿园,然后陪你过去。”肖媛一边盯着萌萌一边说道。
陈愿吃饱喝足,放下碗筷餍足道:“不用,你在店里。我反正又不用收拾宿舍,过去报到一下拿个书就好。这学期也没几门课,下周三才开始上。”
肖媛把他赶到旁边自己收拾起碗筷:“不要我过去帮帮忙什么的吗?”
“去年不也这样吗?我都这么大个人了,开学还要家长送吗?”陈愿觉得肖媛太照顾自己,忍不住挤进后面狭小的灶间抢着洗碗,对肖媛道:“姐姐,你又干活又要接送萌萌洗衣做饭,我的话你就马虎一点,不用太当心。”
灶间挤了两个大人越发局促,肖媛“哎哎哎”地用手肘推他走:“你不也是个小朋友,怎么不用当心了?你快出去,别碍事。”
两个人家长里短了许久,一看八点多了。肖媛带着萌萌先回去洗澡睡觉,陈愿留在驿站多等一会儿。
旁边的铺面关得早,陈愿坐在柜台里刷着手机,果然刚才的工夫来了几条骚扰信息,第一条就是“你在津工程上学?”
陈愿想起来自己朋友圈有个青年大学习的转发任务,回了一个“对的”。
周行逸总算等到了回音,回道:“几年级?”
陈愿明白他这问法的意思,猜他在读研呢,于是回道:“才大三,上大学晚。”
周行逸琢磨着,24岁了才大三,这前面的经历应该不简单。再一想现在的经历好像也不简单,一时都不知道怎么不唐突地继续下去对话。
陈愿很体谅对面的心情,自己说道:“我是社会考生考的大学,大二又休学了一年,所以现在还没本科毕业。”
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陈愿又补了一句:“我看起来不像学生吗?”
这问题的答案在周行逸那儿可就是限制级的了,果然他发了个“方便语音吗”?
陈愿自己拨了过去,周行逸秒接:“好想你。”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陈愿心里嗤了一声,面上还是笑盈盈的:“才分开多久。”
“好久。”周行逸只觉得听着听筒里的声音就百爪挠心,忍不住道,“你回去干嘛了。”
“吃饭啊大哥。”陈愿无奈道,“要不是你,我至于饿肚子吗?”
“没喂饱你,我知道了,下次努力。”周行逸三句话原形毕露,陈愿对着屏幕龇牙咧嘴,周行逸看不到,还在美滋滋地挑逗:“宝贝,那你上学怎么走的啊,电驴吗?”
“57路公交转地铁。”
“下星期有课吗?”
陈愿回道:“周一开学。”
周行逸自顾自乐起来:“那太好了,我送宝贝上学去。”
陈愿被肉麻得一激灵,周行逸大概知道他现在什么反应,笑道:“内裤脱了,磨得疼吗?”
“幸亏你裤子质地厚,不然下车的时候明明还湿着……”
“周行逸!”陈愿喝他,“变态。”
“你声音不坚定啊,告诉我,妹妹磨得疼吗?”周行逸十分惬意地倚在窗口望向模糊的方向,手指慢条斯理地叩着窗台。
陈愿分明想掐了线,但身体又不自觉地留恋这种暧昧的语音,因此沉默着不回应。
周行逸了然这种沉默的意味,嘴角不禁上扬,缓缓道:“我回去也很忙,擦了半天车子。但其实,不大想从里面出来。宝贝,我真的好想你。”
“你有没有想我,坐着吃饭的时候下面有感觉吗?老公艹了这么久,肿了吧。”周行逸抚着左腕的表带,“那个表算老婆又送给我了,我重新戴上了。”
陈愿恨自己不争气,怒而掐了语音。
通话骤然打断,周行逸也不生气,乐呵呵地发了个消息:“57路站台见,我送你去学校。我也好久没去大学城了,捎带送你。”
陈愿思索了半晌,想到这就是让周行逸喜欢的一种展开啊,因此回了个“好”。
两相敲定,只待后天接头。
周一早上8点多,陈愿坐上了周行逸的车。一上车陈愿就说:“平时好忙,有时候来不及回你消息。”
周行逸过来的时候就在注意他,看他背个书包戴个棒球帽穿一身松垮的牛仔服,忍不住道:“这么穿虽然不好看,但宝贝多美就我知道,也不错。”
陈愿看他驴头不对马嘴,瞥了一眼后回道:“那你想我穿什么?”
“很多咯,说出来怕吓到你。”周行逸竟然叹了声,“学校里有人追你吗?”
陈愿有些拘谨地抱着书包:“我中间休学一年,去下一级上课了,两边都没有熟的同学。”
“徐展呢,徐展是大学里认识的吗?”周行逸冷不丁道。
陈愿装傻说道:“你这个车也很贵,开到学校里好招眼。”
周行逸满不在乎:“谁会在意啊?万八千个人的大学,除非你开坦克进去。”他随即带着笑意扫了陈愿一眼,“你打岔什么呀,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陈愿直视前方神情平静:“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没什么好说的。我打工认识他的,知道他是津大学霸。他大概是为了追我,很主动帮我补课。我能捡回来高中的课到考上大学,虽然是个普通的二本,要谢谢他。只是我们后来有矛盾,分得不太愉快。”
“狗屁津大学霸,真学霸应该再多给你补个20分上津工大。”周行逸一边开车一边抽空诋毁情敌,“要遇上我,哥哥带你一起去津大,双宿双飞。”
陈愿不把他跑火车的话放心上,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也是津大的啊。”
“对啊。”周行逸瞅见红灯的时机,忽然道,“宝贝,让我亲一下。”说着就揽过陈愿吻了下去。
陈愿挣扎,两个人勉强分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