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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越陷越深。】
【同意。女生结婚要求在老公的房产证上加自己的名字就是这个原因, 否则跟住在别人家里一样, 处处要低人一头。当然如果有能力的话还是自己买房子更好啦,房子就是你说话的底气~】
虽然他不是小姐姐,但这话也算有道理。
除了工作上的和不能保证一定能做到的事,阮池还没拒绝过他什么。
但这件事还要事关重大一些,宗默特地挑了个阮池心情还不错的日子。
睡前,宗默从背后抱住他,喊道:“阮总。”
阮池背对着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宗默鼓起勇气,说道:“我想搬出去。”
阮池转过来:“什么?”
面色略显沉凝,看起来有些生气。
宗默继续说:“我不能永远住在这里吧?我也想有一个自己的家,挣钱买房。买不起,但可以先租一个……”
阮池的语气静得发寒:“你在想什么?”
一个人住在这样的的大房子里肯定寂寞,如果是阮池希望有人陪伴的话,他不搬也可以。毕竟他搬出去的目的只是想换一种方式和阮池相处,而不是真正的离开。
可阮池的下一句话却是:“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吗宗默?”
宗默一怔。
指的是金丝雀的身份?
抑或只是……玩具?
解释的话突然就卡在了喉咙里,让他有些喘不上气。
而想要搬出去这件事,莫名其妙地惹恼了阮池,一连几天都在生气。
只要求做.爱,别的什么都不说,就连他的名字也不怎么喊,仿佛真的把他当成了一个泄.欲工具。
宗默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冷落,或许也称不上冷落……大概这才是正常的P友关系,也是金主和金丝雀应有的相处模式。
可他接受不了,完全没了心情。
宗默难得强硬,拒绝道:“今天我不想做。”
阮池沉声道:“我说过,我有需要的时候你不能拒绝,是你自己答应的,你忘了吗?”
“没有忘。”宗默说,“但我……我们能不能好好聊一聊?”
阮池显然不怎么想聊,直接上手。
宗默:……
他还想过,反正他是在上面那个,只要他硬不起来,阮池就不能拿他怎么样。
但他年轻气盛的身体过于诚实,在发现自己的感情之后,便更加难以按耐住想要和眼前人亲近的冲动。
之前累到病倒也没什么大碍,现在居然真的萎了。
他知道这是因为心情不好,但阮池不想听他解释,只是愈发生气。
“最近太累了……”宗默试图挽回。
阮池忍了又忍,最后也没有爆发,只冷声说:“你回房间去吧。”
-
天色刚破晓,宗默就从床上爬起来。
或者说他是一夜无眠,独自在房间里待到该做早饭的时候。手几次握上门把,却没勇气打开门。
他僵立在门口良久,终于听见了从隔壁传来的开门声。
阮池从房间出来,如果下楼没见到准备好的早饭,一般会给他打个电话把他叫醒。
今天的宗默没等到这个电话。
又过了一个小时,他才出门下楼,客厅和餐厅皆是一片空荡。
……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不就是提了一次想搬出去吗?
-
宗默不太想待在家里,难得独自出门一次。
别墅附近的安保工作做得很好,不用担心被狗仔跟拍或遇到粉丝。但他今天只想离这里远一点,又不方便去太热闹的地方。不知道去哪,先拦下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开了近一小时才停下,将繁华热闹的市区远远甩在朦胧不清的晨雾里。
宗默对司机提的要求是“找一个远一点的没什么人能看风景的地方”,司机不负使命,将他送到郊外的湖边。
时间是工作日的上午,湖边寂静凄清。偶尔有几个退休的老人成双成对,悠悠闲闲地漫步而过。
宗默在湖边的椅子上坐下,面朝开阔空旷的湖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将近中午。他早上没吃饭,现在已经饿了,便拿出手机,打开微信和阮池的聊天界面。
[你生气是不是因为我说想要搬出去?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想了想,把输入框里的这行文字删除。
这个问题两三句话解释不清,他也不想长篇大论地道歉,毕竟他又没做错什么。
他重新输入:[阮总,你中午有空吗,要不要出去吃饭?]
还是见面再说吧,找个气氛好点的地方。
他们还从来没有两人一起在外面吃过饭呢。
打完这行字,他没立马删除,仍是犹豫不决。索性站起来,眺望四周一圈,倏地一顿。
马路边的那辆车好像是……
这么大一个A市,他随便出来一趟、而且还是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都能和阮池偶遇的吗?
等等,不太对。
阮池从车里出来,一直低头看着手机,到了几米外才停步抬头,目光准确锁定宗默。
宗默心里一咯噔。
阮池沉声道:“宗默,你想去哪?”
“阮总……”宗默先喊了一声,皱起眉头,几次欲言又止,才不敢置信地问出口,“你在我手机上装了定位装置吗?”
阮池反问:“你说呢?”
难怪不限制宗默的自由,随便他去哪,因为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但他以前也没有乱跑过……不对,他拍完《逐光少年》之后和陆泊单独见过一面。
虽然定位装置这种东西让他不大好受,但和陆泊私下见面的事也得跟阮池解释解释,免得本就在气头上的阮池翻起旧账,更加不饶人。反正他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没干过。
“阮总。”宗默稍稍冷静下来,缓声说,“你以前也一直监控我的位置吗?”
“我有那么闲?”
宗默考虑几秒,主动交代道:“年前的时候我和陆老师见过一面。”
“所以你现在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宗默艰难地说:“只是简单地吃了个饭,不想你误……”
“哦,我想起来了。”阮池打断他,“陆泊是不是告诉你,我把你当玩具?”
宗默抬眼看过去,用眼神询问他:是吗?
“你没必要问他,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阮池的声音平静得宛如他身后的湖水,“确实是这样。”
几米内的空气骤然凝滞,阮池仍旧不依不饶地继续说:“所以,守好你的本分。和我回去,知道了吗?”
宗默如鲠在喉,说不出话。
他自然不肯过去,就这样隔着三米的距离和阮池对峙。
“阮总。”宗默再度开口,“我们签了什么样的合同?”
“有你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