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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多搞几年,你说是不
大壮:越想越亏
L:大白天发什么骚,睡觉
大壮:真的啊,老后悔了
大壮:那会儿你的多年轻力壮啊,说不定(偷笑)
L:说不定什么
大壮:如狼似虎,要不够啊
李铎没再回复,他思考了一些关于工作方面的事,后天就要上班了,肯定得恢复早出晚归的日子,有没有休息天都难说。即便有,他也不想休息了。
他的目标是争取半年内可以换一份工作,换一份月薪至少八千打底甚至一万左右的。半年的时间很紧,不仅会很忙,还抽不出时间陪张庸。
张庸等半天没动静,扒着床铺边上的扶手,探出脑袋向下看。
嗬,媳妇儿居然在发呆。
李铎被突然冒出来的脑袋拉回思绪,他抬了抬下巴,用眼神示意张庸躺回去。
张庸打开已经黑屏的手机,微信来了三条未读消息,都是李铎发来的。
媳妇儿:上班后我会很忙,应该没休息天了
媳妇儿:晚上你睡你的,不用等我
媳妇儿:打炮一周一次,不太忙的时候,看情况
张庸快感动死了,恨不得立马下去抱着李铎狠狠亲一口,都早出晚归那么忙,还把这事儿给惦记上了。都怪自己嘴欠,说啥想要啊!
他突然不想要了,一切都要以媳妇儿身体健康为前提!
快中午的时候,张庸到了下铺翻出包里的各种熟食和卷饼,狭小的包间内飘起了淡淡的卤香味儿,给对面的小伙子都看馋了。
“百万,要吃泡面不?”张庸拿出干净的塑料袋装了好多酱牛肉和猪耳朵,“吃饼我就给你拿饼,吃面我现在去泡。”
“吃饼。”
“好嘞!”张庸拿出一张软饼,把刚才装的猪耳朵和牛肉倒在饼上给卷了起来。他递给李铎,“快吃吧,真够香的!”
“嗯,拿瓶水给我。”李铎接过饼,咬上一口吃了起来。
张庸给自己也卷了个,一口接一口,嚼得有滋有味儿。
对面小伙子看不下去了,翻出包里的一桶老坛酸菜出去了。
等人一走,张庸嘿嘿一乐,“百万,你瞧见没?那人是不是看饿了?”
他本来想问那小伙子要不要来一份,可一想晚上还有一顿呢,他得留着给自己媳妇儿吃,所以就没张口。
“没有。”李铎连对面小伙的长相都没太注意,更别提人看没看饿了。
“等吃完咱就睡一会儿啊!下午人该多起来了。”张庸见李铎快吃完了,问他:“还要不?”
“嗯,少卷点肉。”
张庸立刻放下自己手中的饼,给李铎卷了一份新的。不知道他是耳背没听见后面那句少卷点肉,还是深怕饿着媳妇儿,肉不少反多。
“……”李铎看着手中的卷饼,安静地继续吃了。
吃饱喝足后,俩人各自躺回自己的床上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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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角度不同,所以名字不一样。
不好意思,突然想啰嗦几句。
其实下午很丧,微博还请假说了明天更,怕自己不好的状态写得更烂。
我没有控度,写文是想什么题材都尝试,在这里感谢帮我推文的小伙伴,真的谢谢。这篇文属于互宠,我是突然萌上人妻受才想写的,只是想写自己喜欢的小说。
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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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坐在下铺靠着后方的墙板,看上去有些精神不振,他侧头看向李铎,也没好到哪儿去。
昨天下午俩人确实午睡了,可还没睡上俩小时就被吵醒了,对面上铺来人了,动静有点儿大。这上车下车的,有动静在所难免,有不满张庸也只能忍着,好在那男人没再发出动静。
可都被吵醒了,还睡个屁。
结果晚上才是痛苦的开始,上铺的中年男人打起了震天响的呼噜声,就在张庸忍不住要找事儿的时候,下铺的小伙子先发飙了。被吵醒的男人也没客气,直接开骂,小伙子不服气,怼了回去。
于是俩人动起手,你来我往地差点殃及到无辜的李铎。
张庸在看到下铺的媳妇儿差点被推搡的俩人给撞到的那一刻,火速从上铺跳下去拉架。
最后闹得乘警和列车长都过来了,先是一番劝阻,效果却并不理想,劝不动之后,乘警警告他们立即停手,否则前方一站都下车,转交车站派出所处理。
打架的俩人一听要耽误行程,闹剧才得以消停。只是这消停并没持续太长时间,后半夜依旧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呼噜声。
张庸的幸福加性福,就这么被陌生男人给毁了,还以为买到软卧,能好好的休息一下,这一晚上的痛苦程度,不亚于之前回老家的那趟车。
至于性福,昨晚睡前他还跟李铎聊了会儿微信,说好了先去买辆电摩,事儿办完之后,回家好好来上两炮的。
现在别说两炮,一炮都没了。
所以张庸那个烦躁啊,气得对火车都有阴影了。
李铎听见闷响,是张庸的脑袋朝墙板上磕碰的声音。他抬手推了推,“犯什么毛病?”
“又累又乏。”张庸刚说完,中年男人起身出去了,他估摸着是去上厕所。
下铺那个小伙子早在上一站就下车了,此时包间里只剩下他跟李铎,短暂的二人世界来了,他凑到李铎那儿腻歪,“媳妇儿,我心里头不痛快啊!”
李铎揽住他:“为什么不痛快?”
“没睡好。” 哪里是没睡好的原因,一想到下午的性福时光没了,能痛快吗?可张庸不能说,下午得让媳妇儿好好在家里补觉。
“只是没睡好?”李铎问。
“是啊!”张庸把李铎空闲的右手给拉了过来,一边摸一边絮叨:“到家你就好好睡一觉,车我自己出去买就得了,锅碗瓢盆啥的几天没用估计落不少灰,得刷一刷才能用,晚饭我给你打包回来。”
李铎低声问:“不想挨操了?”
张庸摇摇头,“不想。你明儿上班了,得养足精神。”
一寸长的短毛扎着李铎的脖子,虽然没痒痒肉,但此刻被扎得心头微痒,他摸上那颗脑袋,“我想操。”
“啊。”张庸纠结了两秒,“那我给你吃出来。”
“不用,你不是一直想练练?自己动。”
张庸什么心思,李铎一清二楚。从前年夏天开始,张庸想要都会直接说,甚至饥渴地主动求操,别说隔三差五,隔一天就要问去不去他那儿。
起初是含蓄地问:晚上去我那儿不?
时间久了则是直白地问:百万,晚上来操我不?我给你舔鸡巴啊,吃到射咋样?
现在的他却时常因为心疼自己,变得没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