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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了,然后咱一起吃蛋糕。不爱吃你也吃两口,知道不?”
这满满的仪式感,李铎不得不从。他认真地在心里许了个愿,将蜡烛吹灭。
愿望很简单,就像张庸朋友圈说的那样,事业有成。
张庸拿起透明塑料刀优先给李铎切了一块,“第一块先给咱们寿星吃。”他又给自己切了一块。
李铎拿起塑料叉子挑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奶油很甜腻。
张庸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太甜了。他放下蛋糕,“媳妇儿,吃不下别吃了,让你吃两口意思意思,没叫你都吃了啊。”
李铎放下空碟子,“还行,不难吃。”
“你等等啊!”张庸说完起身走到衣柜那儿,他打开柜门,在角落里摸到了一个绒布盒子。
李铎猜到张庸应该是给自己准备了什么惊喜。
张庸背对着李铎,好似在酝酿情绪,缓了几秒才走过去坐下,小盒子被紧紧攥在手心里。
“李百万。”张庸没再叫媳妇儿,而是认真地喊了一声,他一本正经地看着李铎,还是熟悉的棺材脸,没啥表情。
“那啥,我嘴笨啊,也说不出啥太好听的话,咱们在一块儿有一年半了吧?我不知道你咋想的啊,但我是这么想的。”
“怎么想的?”李铎似乎能猜到张庸想说什么了,瞧着好像还有些紧张?眼前突然出现了个暗红色的绒布盒子。
“咱老家定亲不都得起码三金吗?我又没法给你买镯子啊耳环啥的,先给你买个戒指,你要喜欢大金链子,以后再给你补上。”张庸打开盒子把戒指拿了出来,“这戒指没啥样式很普通,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本来是想给你买个刻字的,可徒弟说你肯定会嫌丑,所以听他的意见选了这个。”
李铎看着戒指没说话,他以为只是什么普通的小礼物,没想到是这样的礼物,或者说是一份承诺。
张庸想跟他认真过日子,不只是同居处对象,而是奔着“结婚”去的。
见李铎看着戒指不说话,棺材脸除了最初的短暂惊讶之外,已经恢复平静。
媳妇儿这是几个意思?操啊!
“我跟你说清楚啊,你收了这个戒指,就一辈子是我媳妇儿,不允许到处勾搭姑娘,也不能跟姑娘处对象结婚,你以后只能跟我在一块儿。”张庸想起了李铎夏天开的玩笑,继续说,“我是个男人,生不了孩子,别说你李家香火断了,我家到我这代也断了,话我都跟你说清楚了啊,我肯定努力挣钱,争取在你三十岁之前,给你一个家。”
“嗯。”李铎注视着张庸,久久不语。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擅自做主地决定许多事情,而自己要做的只是点个头而已。
内心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强大到可怕的占有欲,对张庸的欲望顷刻间爆发,他迫切地想要宣泄这股欲望,狠狠地占有眼前这个满脸期待着自己戴上戒指的男人。
媳妇儿咋不吭声?难道感动坏了?管他呢,这戒指他今儿不收也得收!
张庸拉过李铎的左手,拿着戒指往他无名指上套,“你要是不喜欢戴手上,我还买了根红绳,把戒指戴脖子上也行,都随你高兴。”
戒指套到指关节那儿居然有点卡,张庸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就好像万事俱备,东风刚到又溜了。他把戒指拿下来套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很顺利地戴上了,于是不死心地继续给李铎戴,关节那儿有些紧,下不去。
李铎看着卡在关节处的戒指,又看向张庸,那表情还挺着急。
“媳妇儿,咋办啊?操,要不我去换个尺寸。可我看了下就关节这儿有些紧,顺下去就好了。”
“等着啊,我去给你弄点肥皂水。”
张庸很着急,他觉得只要这个戒指能顺利戴上,李铎就彻底属于自己了。结果刚站起身就被拉住了,手腕被拽得很紧。
“红绳呢?”李铎问。
张庸以为李铎不想戴手上,也没不高兴。他去衣柜里拿出装红绳的小布袋子,从里面拿出红绳递给李铎,“戴脖子上也行,戒指收下了对不?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听进去没?”
“去洗澡。”
???
张庸晕了,这发展……
他懂了!媳妇儿嘴上不说,心里肯定被感动地乐开花了吧?所以想那啥了,真是。
李铎低头看着张庸,他的两腮被撑得鼓鼓的,随着自己的进出,时不时发出唔咽呻吟声。
“舌头怎么不动了,继续舔。”
坐在床边的张庸要吐血了,李铎扣着他脑袋,粗壮的大屌在他嘴里进进出出的。
兔崽子今儿也不知道咋了,变得有些粗暴猴急,他又不忍心生气,谁让媳妇儿是寿星呢!而且都收下那枚戒指了,俩人现在的关系可不是简单的处对象了,是要过一辈子的!
李铎享受着舌头在鸡巴上舔吮的感觉,快感令他全身毛孔都透着舒服,张庸总是能轻易唤起他的欲望,就连吃鸡巴的表情都是这么淫荡。
张庸手法娴熟地把玩着掌中的俩蛋,刚要加快吞吐的速度,就被推开了。
再吃下去又要射了,李铎指着枕头边,“把润滑液拿给我,跪趴在这儿。”
兔崽子又抽风了。
张庸在心里骂了一声,把枕头边的润滑液拿给李铎,随后跪趴在床边,主动掰开屁股,他还想说自己来的,哪能让寿星动手?
李铎盯着眼前还在收缩的淫荡肉穴看了好一会儿,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屁股抬高点。”
“……”
操,已经这么高了,还要咋高啊?张庸又抬高一些,感觉都到极限了,上半身完全趴在了床上。
“放松,别缩这么紧。”
“……”
李铎将润滑液瓶口直接对准肉洞挤了平时用的两倍量,在润滑液滑到张庸的蛋上之前,用手指把润滑液往上推进洞里。
俩人经历过无数次性爱,照理说不该感到羞耻的,可李铎头一次这样折磨人,张庸怪不好意思的,尤其耳边响着色情的“扑哧”声,媳妇儿的手指在自己屁眼里不停地抽插,耐心地给自己做着扩张,动作还挺温柔的。
算了,反正趴着也看不见,就当啥都不知道。再说了,这是自家媳妇儿,打了多少回炮了,有啥不好意思的?
正这么想着,张庸突然大叫一声:“我操!你干啥了?”
后穴里突然一阵冰凉,兔崽子不知道把啥玩意儿塞了进去,还在用手指往里推,真他娘的硌得慌。
“塞了啥东西啊?你这兔——”不行,媳妇儿是寿星,不能骂,“媳妇儿,你塞了个啥啊?赶紧拿出来,难受死了,操。”
“戒指。”李铎压抑着高涨的情欲,把戒指又往里推了几分,“等我操进去,就不难受了。”
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