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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让他感到舒心与放松的。

“别傻愣着,不是饿了吗?”张庸把筷子拿起来放在李铎手上,“快吃,也别吃太快,没做汤。”

“嗯。”

李铎端起不锈钢饭碗吃了起来,是熟悉的味道,很香很好吃。

张庸觉得欣赏媳妇儿吃饭是一种享受,还特别有成就感,除了第一天汤还剩点,昨天带来的都吃光了,现在这顿估计也不会剩多少。

“明儿开始就不能给你送饭了,自己凑合着吃点啊。”张庸思考着要不要让李铎带饭,“你公司里有没有冰箱和微波炉啊?要不我给你做好了,你每天带饭咋样?”

李铎刚想说好,又拒绝了。他一天上班至少得中午晚上吃两顿,张庸除了上班还要洗衣做饭,如果再让他每天晚上烧出隔天的两顿饭菜,那太辛苦了。

“为啥不要啊?老吃外面的也不好。”

“公司里没冰箱,也没微波炉。”

“……”张庸放弃了,这小公司看来真不咋的,希望百万赶紧换个有微波炉和冰箱的公司,这样就能让他天天吃到自己做的饭了。

李铎吃完后,张庸陪着他待了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里,俩人一个在专心工作,一个在玩天天酷跑,谁也没打扰对方。

李铎投入到连张庸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等他停下来的时候已经21:57分了。

还是先回家吧,剩下的明天再接着做,他现在只想抱着张庸一起睡觉,一起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就像张庸给他的家一样,温暖得令人心安。

北京的集体供暖11月15日开始,这几天屋里凉嗖嗖的,洗澡也得打哆嗦。张庸快速地冲完澡钻进被窝,真是冷啊,好想抱着媳妇儿一起睡觉,可惜床上就他一人。

媳妇儿啥时候回来啊。

张庸一边暖着被窝一边等,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李铎轻轻地打开门,屋里灯还亮着,床上的人却睡着了,床尾处放了干净的秋衣秋裤,上面还有一条叠好的内裤。

二流子张大壮,越来越细心了,内裤都叠得这么整齐。他拿起内裤准备去洗澡,在桌上看到一小叠百元大钞,目测一千元左右。

十月份的工资还没发,老板说得中旬才能发,目前手上的零花钱还剩一百不到,张庸不光细心,似乎总能明白他刚好需要什么。

李铎忆起了几年前的重逢,重逢过后,张庸总是死皮赖脸地在他跟前瞎晃悠。

在他刚好缺钱的时候,张庸大方地给了他两千元,还笑着跟他说:“哥说过要带你吃香的喝辣的,还记得不?咱哥俩好,这钱不用还了。”

那时候的他却在心里不屑一顾,谁跟你哥俩好?

李铎快速洗完澡,只穿上内裤就钻进被窝,他躺到自己那半边,在被窝里捂了十分钟左右,等身体热起来之后才靠近张庸,将他拥进怀里。

张庸感受到热源,迷迷糊糊地钻进李铎怀里,嘀咕了一声媳妇儿。

李铎抱着张庸,在他额上亲了一下,“睡吧。”

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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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假期一晃而过。

收到辛苦费的张庸选择跟李铎一块儿出门了,一来是蹭车,二来是想跟媳妇儿多腻歪会儿,三来就是感谢廖哥的大方,让他对这份工作更加充满干劲。

“嗬,真冷啊!”

初冬的寒风呼呼打在脸上,给张庸冷地打了个哆嗦,他双手插进李铎的羽绒服兜里,缩着脖子问:“媳妇儿,你天天这么吹着,多冷啊,这还没到十二月就这么冷了……”

李铎听见了但没说话,他戴着头盔说话不方便,张庸给他全副武装成这样,还真没觉得有多冷。

张庸垂着脑袋抵在李铎宽厚结实的背上,风果然变小,没那么冷了。

不对啊!

这车速咋降下来了?

“咋骑这么慢了?”操,媳妇儿在心疼自己呢!张庸只用了几秒就想明白李铎为啥放慢速度,早知道刚才就不说冷了,万一媳妇儿迟到可咋整?

可是……算了,还剩下十来分钟,白天都见不到媳妇儿了,再跟他腻歪腻歪。

李铎感觉搂着他腰的双手收得更紧了。

以前的自己怎么会不喜欢?这感觉还挺好。

到了机车店,张庸还有些舍不得下来,不过他怕李铎迟到,迅速下了车。

“媳妇儿,注意安全啊!”

李铎隔着头盔镜片看向张庸,点了点头。张庸咧嘴一笑,伸手轻拍了下头盔,“我媳妇儿还怪可爱的,行了,赶紧走吧!”

“……”李铎再次点头,骑走了。

张庸一直看着李铎骑车的身影,直到模糊成一个小点儿,才转身往机车店里走,谁知刚转身就一惊,廖哥居然从上海回来了,还一大早就来了。

他刚才光顾着看自家媳妇儿,完全没注意到店门口站着的老板。

“廖哥,你咋这么早就来了?”张庸回想刚才的一幕,有些尴尬,“那啥,刚才那个是我对象。”

“知道,上回你们不还在店门口亲热么?”廖瑞言笑着说,“小一个月没来了,过来看看。”

当着老板面亲热过的张庸更尴尬,看来下回一定要注意场合问题。要亲热得躲在家里亲热才行!

“廖哥你吃早点了没?”张庸随意问,主要不知道跟廖哥能聊啥,只能问些日常对话。而且想到廖哥的故事吧,看着廖哥这么个大男人,忍不住就想关心关心。

“吃过了,你吃了没?”

“我也吃过了。”

张庸还是后来才从郭帅口中得知,廖哥的对象叫沈怀,走的那天正好是廖哥三十岁生日,三十岁对男人来说是一道分水岭,也是一个具有代表意义的年龄。

廖哥的对象很重视这个生日,那一年也正好是俩人在一起的第十个年头,沈怀在俱乐部里做足了精心的准备,听说是想跟廖哥求婚来着,可就在去取戒指的路上出了车祸,人当场就不行了。

当时听完这些,张庸难受得好像心脏都被揪住了,廖哥知道消息得多痛苦啊……

看着最爱的人躺在医院的太平间里,连句话都没交代,就这么走了,这要怎么走出来?

有些人宁愿活在过去也不愿意面对新的生活,不是不想面对,而是已经失去面对新生活的热情了。

张庸从小就失去双亲,少年时期又失去爷爷奶奶,他可以理解那种痛失至亲的感觉,却理解不了痛失所爱的感觉。

或许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阴阳相隔吧…

上午没啥生意,张庸在店里混了一上午。快中午的时候,他去了办公室。门是敞开的,廖哥正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看书。

轻轻地完门,他问:“廖哥,饭点了。你要吃点啥不?我去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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