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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红色汁液,笑道:“澹澹若想喂我,当对着嘴喂下才是。”

说着他抬头望向萧澹澹,鬓边淌下一缕如血一般的红浆。

萧澹澹见此情形,不由得想:我同他之间到底如何能了结?或许有一天,我同他一起疯了,然后一起死了。

萧岺月重又捻起一颗樱桃递到萧澹澹嘴边,这次他乖顺地咬下,然后低头缓缓哺入萧岺月口中,在这时他狠狠咬下那片唇瓣,直到齿间血腥味漫开。随即他移开唇,缓缓道:“你疼不疼?知不知道自己在发疯?总有一日我也会被你逼疯。”

血自萧岺月唇边蜿蜒而下,他缓缓拭去,注视着萧澹澹道:“无论如何我都取悦不了你了,不若就叫你来取悦我吧。”

说着他将一颗杨梅塞入萧澹澹口中,食指探入,顶着那颗杨梅游走在那抗拒的软舌和颊边,一度探到萧澹澹喉头。

萧澹澹作势欲呕,萧岺月眼神一黯,另一只手托住萧澹澹的下巴沉声道:“澹澹,吃杨梅。”

酸甜的杨梅汁在萧澹澹口中迸溅,他摇头去摆脱那根在自己口中作乱的手指,萧岺月却钳住他不让他动弹,直到他吐出果核,萧岺月伸手接过,而后吻了吻他嘴角,缓缓道:“还要吃吗?”

萧澹澹摇头,萧岺月蹙眉道:“今晨摘了快马送来的,不吃未免可惜。”说着他握住萧澹澹一侧的乳,拿起一颗樱桃不断研磨娇嫩的乳首,沉声道,“乳晕的色有些暗了,是叫我吃多了,还是澹澹,要泌乳了?”

萧澹澹低头便见那颗樱桃游走在自己胸上,喘息道:“羞辱我,便是取悦你吗?”

萧岺月低头道:“澹澹再不肯同我交心了,我只有强占着你的身子了。如你所言,是我强迫你,这样子不是也能叫你好过?”他按着那颗樱桃反复在萧澹澹的乳首上碾过,萧澹澹只觉得那仿佛是他冰凉的指尖,哭求道:“不要这样……”

萧岺月探向他身下,握住他被藏起的性器,低低道:“这些时日叫澹澹太素,怕是也不好过。澹澹老实告诉我,想不想那些快活的事?”

萧澹澹死死咬着手指不肯再出声,萧岺月便一边咬着他凸起的乳首一边套弄起他的性器。萧澹澹两处如火烧,松开手指哀哀道:“为什么我会有感觉?我不想被你摆布!”

萧岺月低头道:“澹澹,你泌乳了。”

萧澹澹一惊,身下猛地一紧,白浊已喷发在了萧岺月掌中。正在萧澹澹身软之际,他忽觉胸前一凉,萧岺月亦是一惊,随后笑道:“是真的。”

萧澹澹低头一看,自他被萧岺月握住的乳孔中正淌出微黄的液体。他只觉脑中晕眩,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榻前依旧是萧岺月。萧岺月见他醒来便大喜,忙道:“澹澹,还头晕吗?”

萧澹澹摇摇头。

“弥觉思已来看过,你并无大碍,可能是乍见、乍见出乳惊过去了。”萧岺月在榻前守了许久,暗恼自己不该激到澹澹,分明此前什么孟浪的话都说了,这时却觉得自己说得太过露骨,心想如何找补。

萧澹澹却仿佛并不在意,他对萧岺月道:“所以我真的会生一个孩子了,它还会吃我的乳,是不是?”

萧岺月微微摇头:“如此叫你太过为难,我会安排妥当的。”

萧澹澹又问他:“你尝过味道吗?”

萧岺月不设防他会这么问,一时也无措起来:“你忽然晕倒,叫我一惊……”片刻之后他回神,望着榻前乌发间露出的小脸缓缓道,“若换平时,我应当按捺不住的。”

萧澹澹伸手点住他眉心,叹道:“你真荒唐。如果我真的是你的‘妹妹’,到头来你也不会放过我的,是不是?”

萧岺月望着他不语,萧澹澹摊开手道:“从前我觉得竹编好苦,可我做了快十年这样的手艺,这些日子手生了,总觉得缺点什么。”

萧岺月握着他的手道:“太累了,等以后再做好不好?”

萧澹澹摇头:“舅舅说做这个最怕懒。你或许好奇,温家不论如何也是士族,怎么会识这种低贱手艺?听舅舅说那时外祖父家道中落随兄嫂赁居闾巷,他偷偷央求了邻人习得的。士族随驾南渡,为死守门第性命不保的太多了。温家虽是不入眼的破落户,可凭这手艺我外祖父才在兄嫂过世后独力养大了自己,才让舅舅养活了我们一家。我想我母亲是温氏女,本不该是个自怨自艾的人,只是她实在无力反抗一整个萧氏。我不该怪她怯懦,只该恨自己无力保护她。”

萧岺月轻吻着他的指尖道:“我会保护你的。”

萧澹澹问他:“你把我的小兔子放哪里了?我都忘了那个该怎么做。”

萧岺月忙道:“我自然安放妥帖了。前些日子发觉它在窗前晒得有些变色了才收起来的。”

萧澹澹道:“你不是要日日看见它的吗,竟不做数吗?”

萧岺月正色道:“我自然将它视若至宝的。”

等萧岺月命人取来竹兔子,萧澹澹笑着把它放到掌心中,对萧岺月道:“我就送过你这一样东西,想来是有些寒酸的,可惜我也没别的能送了。”

“来年桃花开,澹澹送我一枝桃花便是。”萧岺月自然不会忘了这个约定。

萧澹澹打了个呵欠,摆摆手道:“再说,我先睡会儿。”

萧岺月想陪他,偏弥觉思告诫他金赤叶果的毒再不拔便要伴随一生,戒不掉便是半个废人。萧澹澹的晕厥叫萧岺月后怕不已,他再不敢任性胡来,只求能庇护澹澹一生,此刻便下定决心要拔去毒瘾,再不用此物麻痹自己。

于是萧岺月替萧澹澹掩了掩薄毯,轻声交代侍从后离开了。

他一走,萧澹澹掩在薄毯下的手便在轻车熟路地动作。栖星小筑内尽是人看管,可萧澹澹终于下定决心用最决绝的办法离开萧岺月。

他不想做任人摆布的玩物,不想失去反抗的能力,不想在挣脱不了的欢情里沉沦,他也终于懂了父母无能为力的退让和怯懦。萧岺月仿佛一个密罩过来的大网,他实在无力反抗。

在这样的困境里,他要么屈服,要么……

他拆解了整个竹兔子,摸到了那片锋利的竹片。他还记得自己被割伤后便将染了血迹的那片竹片折入了里圈,他想那可以算作是兔儿的心。而此刻他把心掏了出来。

待竹片划开手腕,锐痛立刻袭来。小时候他听面色煞白赶回家的崔嬷嬷说,最近几日千万不能单独在外行走,因为前面住着的一对寡居姐妹各用割腕、上吊的法子了结了自己。崔嬷嬷说吊死鬼最冤,会索活人命,故而万不能出去瞎玩。那时候他就想,所以割腕的人不冤吗?可能没有吊死的人冤吧。

他不想做怨鬼,只想安安静静地走。肚子里的小东西仿佛心灵相通,开始猛地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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