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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坐着干熬吧。”
萧岺月朗声大笑,忽然起身阔步上前,将他一把从地上抱起:“卿卿,如何能叫你陪我干熬?”
萧澹澹只觉天旋地转,挣扎着要从他怀中翻下,萧岺月顺势将他按到这片特制的暖席上,扬手将萧澹澹襟前数颗盘扣一并扯掉。
萧澹澹叫道:“你又要这样!”
“我又要怎样?我没骗你,我药石罔救,唯一的解药就是你。”萧岺月反剪他双臂,将那件小袄褪到手腕下,又俯身压制住他,将单衣也一并扯落,露出半遮半掩的身体。
萧岺月抚过他肚腹,低低道:“澹澹是不是也瘦了,是因为想我,还是恨我?”
萧澹澹觉得他今日用力极大,与往日不同,先顾不得气恼,问道:“你是不是又错点了什么香?”
萧岺月诡秘一笑:“不需要。”他把着萧澹澹的腰起身,反剪着手迫使萧澹澹只能弓身迎向他,很快便将萧澹澹身上的衣物除尽了。
两个人肌肤相贴热烫得很,这感觉萧澹澹有些熟悉,疑道:“你、你又……”
萧岺月已将性器扣入他臀缝,两手揉捏着他两侧臀肉不住用力研磨这杵在中间的性器。
萧澹澹双手得脱,便立时要推开他。
萧岺月眼神一黯,随即扣住他双腕,托起他臀部一把扔到自己肩上,竖抱着他走到床沿。
萧澹澹头朝下颠着,自觉身子都不像自己的了,心中生惧,不知道阿兄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
待他重又被放倒在暖席上,萧岺月已经取出了几段三指宽的绸带,将他双手绑在身前,又将他双腿合绑,一时间让他整个人蜷在暖席上不得动弹。
萧澹澹羞愤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萧岺月屈膝跪在他身前,握着他的手道:“你若对我不闻不问,我便不会这么对你了。澹澹,你在做会叫自己将来后悔的决定。阿兄要帮你看清你的心意。”
萧澹澹被绑缚着,极力想挣开这些红绸,哑声道:“你为什么总要这样?我说的话你好像听进去了,可又好像根本就不在意。”
萧岺月吻着他的手沉声道:“我很在意。”
萧澹澹要躲开,萧岺月又抽出一段红绸环腰将他缚住,两头勒到肩颈,边道:“你不是想出去闯荡吗?你可知外头的盗匪杀人越货是一宗,还会做绑架肉票的营生。你这样的美人若是落在他们手里,必定不是当即取了性命,而是会带回去好生享用了再说。匪众献给匪首,便是这样的绑法,只不过他们用的是粗粝麻绳。我自然不忍弄伤澹澹肌肤。”
萧澹澹看自己自上到下缠缚红绸,知道这是阿兄玩的淫戏,羞恼道:“那你算什么,你就是匪首吗?”
萧岺月笑笑,手指挤入他胸前那截红绸,悠悠道:“我倒是取过许多个匪首的首级。但今日有美如此,我便是做个恶匪又如何?”
萧澹澹蜷起身子,哀哀道:“阿兄,你帮我解开,勒得很疼。”
萧岺月手指勾住那截红绸,萧澹澹被迫顺服向前,跌在了他腿间。
萧岺月的性器早已蓄势待发,他按着萧澹澹的额顶叫他抬头,然后性器探入他颈间,沉声道:“那日把你弄伤了,大哥哥对不住你。”
边说着萧岺月边用湿润的铃口摩擦他不住上下的喉头,萧澹澹别过脸要躲开,那根肉柱就顺势滑到胸前。
萧岺月一边顶弄他的乳首,一边道:“澹澹收紧臂膀,把你的乳挺起来。”
萧澹澹听他发号施令,语气如此平淡,说的却是极为淫靡的话,心里既羞愤又荡漾,暗想自己生性竟这般淫荡,懊恼之际眼眶愈红。
萧岺月看他满面绯红气息渐急,便笑着助他一臂之力,将他双臂拢紧,生生堆出一层薄肉。
“妻子微乳,为夫不忍呐。”萧岺月叫他侧过身子躺在自己身旁,挺身将性器插入他被迫并拢的臂弯,左右前后随意抽插,红绸都被性液濡湿变成了暗色。
萧岺月将绸带稍向下挪,正绑在两粒乳尖上,隔着绸带一下一下顶撞。
萧澹澹双眸含泪,却不肯看他不肯开口求饶。
萧岺月喘息着道:“澹澹以为我对你做得过分?你若真的被擒,那些人会做得比我过分百倍,腌臜污糟你根本不能想象。”
萧澹澹闭上眼:“我宁愿死。”
萧岺月拭去他的泪,笑道:“怎么能死?死了便是死了,如何还能亲手结果仇人?我以为澹澹是至刚性子,竟也害怕这种折辱吗?”
萧澹澹睁眼望向他,嗫嚅道:“因为是你,我总有三分忍耐。真有旁人这样对我,我已经咬死他了。”
萧岺月闻言颔首:“原来你懂的。”他俯身翻开红绸,低头吮吸两侧乳粒,叫它们在齿间滑动,惹得萧澹澹“嘶”了一声。
“澹澹,叫我大哥哥。”
萧澹澹用力抬腿要顶开他,萧岺月抱住他双腿,嗤笑道:“澹澹想叫我把你双腿都全部绑上?”
萧澹澹看他今夜异样,试探道:“大哥哥,你松开我好吗?”
萧岺月吻过他大腿外侧,缓缓道:“我费这样的工夫,岂是你软语几声就好放弃的呢?澹澹,以后就叫我哥哥。我是许多人的阿兄,可是只想做你的大哥哥好哥哥。”
萧澹澹又抬了抬腿,呜咽道:“你这样怎么算好哥哥?”
“怎么不算?怪我这半年多来疏于教导你,竟让你不识这其中好处。”萧岺月望着眼前这副被殷红绸带缠绕绑缚的雪躯笑道,“此前是我糊涂,我怎么能将澹澹拱手让人?”
他此刻不必多加抚慰,只在那些被红绸截断的肌肤上流连便觉性欲炽盛,不久便将马眼顶入萧澹澹的肚脐喷发了第一回。
萧澹澹察觉腹下微凉,不敢不愿多看那情形,只扭头望向窗外,正看到窗台上安放着那只竹兔子。
那时他又忐忑又按捺着自卑的羞意,偷偷背着嬷嬷和春草编这只小兔子。他想,阿兄竟是属兔的,竟是只软绵绵白乎乎的小兔子。光是他想象里就觉得很有趣,出神之际还不慎划破了手指。
十指连心,应该是很疼的,可当时他全然没感觉。现在,他想起那时他迎着日头坐在窗前割竹片的情形都觉得好疼。
阿兄明明是会爱惜这只兔子的,却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第24章 诸恶诸孽皆贪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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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今夜萧岺月逞凶未止,他察觉到萧澹澹的目光所向,便将澹澹抱到窗台前,撩起窗纱推开和合窗下段。
萧澹澹顿觉冷风灌入,更怕的是窗外有人瞥见室内情形,便睁大了眼睛回头向萧岺月哀求。
萧岺月背对窗外将他拥入怀中,在他耳畔絮絮道:“很多次我在窗边望月,总在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