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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更欢喜的时候了。”

萧澹澹闻言心头一颤,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下一刻他便发现自己的腿弯落在阿兄掌中,而后一只大掌轻拍了下他的臀,他下意识再侧身,感觉到腿弯中有了熟悉的热烫触感,他知道阿兄此刻在做什么。

阿兄真的要把自己通通吃掉。

月明中天,寒鸦凄凄,整座毗卢寺隐匿于夜幕之中。灯火通明的南苑灯盏渐次熄灭,只一盏烛灯摇曳。幽光中窥见屏风上竹影横斜,屏风后是两个人交缠一处的身影。

绵绵不绝的喘息声中传来一个男子的低语:“澹澹,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你要同阿兄永远在一起。”

第11章 昔为鸳与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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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到这个年纪,身体带给萧澹澹最隐秘的心事无非是那次梦遗。他后又偷偷问过崔嬷嬷,方知这反倒算好事,若他能成家,如此一来就能同妻子生儿育女了。

成家娶妻这些事对他来说还在模糊不明的未来,但他也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与阿兄赤身相贴,做了许多亲密的事,亲密到他内心惶恐。但因此前要为哥哥解毒的毅勇,他颤栗着听从哥哥的话,任哥哥覆身上来。

萧岺月凝视着周身沾染了白精、肌肤上都是自己舐吻痕迹的澹澹,动作停住了。他腹中欲火灼烧,升腾到身体各处,无一不发烫,每一寸肌肤都想贴合住身下这副身躯。

人说极乐之境,莫过于此。

这场美梦成真,是他近二十年来最大的福分。

可他却在此时停住。大业有蓄娈宠的时风,自诩风流的高士们以酒佐五石散,体热兴起之时便要拉过美貌侍婢与男宠泻火。萧岺月见过太多这样的场面,也见过太多隐忍痛苦的神情。

思虑半晌后他试探着伸手按向萧澹澹泄精后疲软的精囊,手指向下抚弄着肌肤细嫩的臀瓣,萧澹澹轻颤了一下,此前游离躲闪的目光这时与他一道望向了身下。

萧岺月转而伸向他半软的性器,低语道:“得不到你,我心难安。”

说着他套弄起青稚的性器,看着它随萧澹澹的轻吟缓缓挺立起来。他对萧澹澹道:“澹澹,只一次,阿兄不会伤你。”

萧澹澹听到他这句话,点点头道:“阿兄不会伤我。”

萧岺月不知他何来的运气,能得到心爱的人这样的信赖。他在兴奋与恍惚间难免要想,为什么是澹澹?

为什么他会走向那片竹影,为什么他会回头去望那道月门,为什么他要冲向那座花墙,为什么他星夜疾驰累死了数匹马也要赶到毗卢寺,为什么他在烟花下抱住了澹澹?

眼下难溯因果,他却如此轻而易举地得到了想要的。

萧澹澹听话地不作挣扎,看着哥哥伸手抵在自己两侧,而后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缓缓地包裹住。

这过程极缓,萧澹澹一再克制自己想退的心。他记得自己方才刚答应了哥哥,不能在这时候反悔。

等到萧岺月完全拥有了萧澹澹,他沉声道:“疼不疼?”

萧澹澹觉得喉头生涩,咽了咽回道:“不疼。”

萧岺月放心下来,抵着他两边开始摇摆腰臀吞吐。

这是两个人都十分陌生的事,萧岺月不敢擅动,一再问疼不疼。萧澹澹还不懂其中关节,不免要问道:“阿兄、这样也能出精吗?”

萧岺月笑着拉过他的手放到了自己勃发的阳具上,诱道:“恐一时不能,还要澹澹帮忙。”

萧澹澹被他拉着坐起身,然后被他伸手覆住手背,依着他的动作做耐心受教的学生,就像平日里跟着哥哥习字一般。

想到这里萧澹澹又羞红了脸,他注视着阿兄握起的手背,感觉手下肉柱一直在顶弄他的肚脐,便微微弓起身躲过。

萧岺月不依,一边起伏套弄,一边伸手搂住他腰背,将他牢牢揽入怀中。萧澹澹躲不过,顺势低头埋入他颈窝,任他上下动作了。

萧岺月喘息道:“澹澹,吻我。”

萧澹澹闻言抬头望向他,他的目光由此定格在那被吮得越发红艳的唇珠。第一次见面,在素洁的满月清辉下他就起了隐秘的念头。柴垛旁手持利斧的少女,奇是一桩、美是一桩,更有一种冥冥之中合该相遇、将为他所有的玄妙意味。他看着她婢子衣着,心里已有了盘算。他到了十九岁这个年纪还不曾要过什么人,今夜当有了。可是当府里女郎熏衣所用的雪香在暗中浮动,他心底渐生失意,乃至不敢再多看。直到想起故去的四叔有一个在外寄养十年的女儿,据说口不能言,偏居在府中某处,他才彻底掩了心中萌动,在心头喊起她的名字。萧澹澹,是他的堂妹。

可如今,他搂着他的澹澹,正理所应当一样索吻。

萧澹澹送上吻,被萧岺月抱得愈紧吻得愈深。他们身下停住,只迷醉在唇齿间缠绵的滋味中。

萧澹澹一个不慎,虎牙咬伤了唇角嫩肉,立时冒出血珠来。萧岺月缓缓地附上来舐去那血,心想这是与他相似的血,这是与他血脉相系的人,如今被他吞吃入腹,自此便在一处了。

吻毕萧澹澹又枕着他的颈窝,任哥哥抱着自己上下颠弄,只觉动作越来越急,他精关越来越紧,忽然一颤,呻吟了一声软倒在了萧岺月怀里。

萧岺月将他深深搂住,同与他一道喘息着达到了极乐。

萧澹澹的腹下又沾染上浊精,萧岺月伸手去探,抚着那一片濡湿和萧澹澹呼吸间收缩的肚腹叹息道:“澹澹吃了我好多精,或许今夜之后便会结胎了。”

萧澹澹听着他荒唐的话,辩驳道:“我不是……”

萧岺月笑着吻住他吞下那些话,萧澹澹就是他的妹妹。如果澹澹是女子,他一定不惜叫她受孕。他们本就是同枝所生,自该一世纠缠一世难分。

他又一次絮絮道:“你要永远同阿兄在一起。”

天际露出鱼肚白,屋里残烛已熄。萧澹澹睡过一觉,这时觉得窗外有光透来,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偎在一人怀里。

环在他胸前的臂膀将他禁锢住,他便安静躺着,在脑海里努力捕捉昨夜发生的事情。一切出乎他意料,却又叫他异常平静。他凝神听着山中回荡的隆隆钟声,想起嬷嬷念的那句“一切诸果,皆从因起”,他原来不懂为什么会与大堂兄有这些不曾设想过的牵绊,如今反倒有了答案。

而那句话之后便是“一切诸报,皆从业起”,昨夜混乱中他听到了阿兄的低语:“我已是十足罪人,那就叫我堕阿鼻地狱吧。”萧澹澹想,这真是罪吗?

在他心里,生身父母是亲人,舅舅一家是亲人,嬷嬷乃至春草是亲人,偏萧氏的人多不是他的亲人。萧岺月,他的大堂兄、他唤的阿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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