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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他们都是学习能力极强的?人,很快就有了默契,拥抱在一起,吻得更?深了。

林粟抬起手搂着谢景聿,谢景聿双手搭在她腰上,把?人往上一抱,他们的?唇瓣有一秒钟的?分离,很快又贴合在了一起。

空气在不断升温,动作间不知道是谁碰倒了一个空啤酒罐,“哐当”响了一声。

谢景聿回了神?,他在理智出走?的?前一秒,稍稍后撤,垂下眼看着林粟,同时也在暗自调整着呼吸。

林粟在微微喘着气,胸口起起伏伏的?,她的?双颊更?红,唇瓣也水润润,十?分诱人。

谢景聿的?呼吸声重了一些,他松开手,想要拉开距离,却被勾住了脖子。

“林粟,松手。”谢景聿按捺着说。

林粟凑过去?,主?动亲了亲谢景聿,再直视着他的?眼睛,轻声说:“谢景聿,最后一轮,我们来玩大冒险吧。”

谢景聿喉头一滚,触上林粟眼神?的?那一瞬间,只听到耳边“啪”的?一声,脑子里的?那根弦绷断了。

第90章

植物学?界里, 很多人?认为金龟子?是最早为植物传粉的动物,它是很多花朵的“初恋”。比起蜜蜂蝴蝶的灵巧,金龟子?是笨拙的, 它没有精湛的技巧,往往是简单直接地坠落到?花朵上,再贪婪地享受着花蜜。

谢景聿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只金龟子?,而?林粟是一朵洁白的木兰花。

他笨拙无措, 她舒展美丽。

小小的房间仿佛是一个微型的生态环境,气温颇高,潮气逼人?,他们在其中探索、合作、谋求生存。在短暂的时间内, 从一开始的磕磕碰碰, 到?后面的默契自然,他们携手完成了一次动物和植物的共同进化。

西?双版纳是动植物的王国, 在这里,一切自然行为都是合乎天理,顺应自然法则的。

当一切止息,这个王国隐秘的角落里, 只有空气中?的潮热昭示着刚才发生过一场不为人?知的秘事。

谢景聿抱着林粟,抵着她的额头, 等体内躁动不安的血液平息后, 低声告诉她:“林粟, 我没有喝醉。”

林粟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她轻轻蹭了下谢景聿,回应他:“我知道。”

她顿了下, 补充道:“我也没有。”

今晚的大冒险是名副其实的大冒险,惊险、刺激, 让人?肾上腺素飙升,晚上的一切虽然不在计划之内,但并不是冲动的结果。

林粟累极,谢景聿抱紧了她,就像抱着一块好不容易才寻来的珍宝,在这一刻,他真的想把自己的所有都献给她。

他们紧紧地相拥着睡去,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澜沧江上时,谢景聿先醒了,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怀里的林粟,见她还睡得香甜,眼神不由得柔软了下来。

此时此刻,他才知道幸福这种感受是可以具象化的,就是林粟。

之前还读高中?的时候,他想着赶紧毕业,快点成?年,能光明正?大地牵起她的手?,和她去一个城市读大学?,现在毕了业,成?年了,却觉得远远不够。

他得寸进尺,想要像今天这样?,每天醒来都能看到?她。

林粟往常都醒得很早,但可能是昨天夜里喝了酒,又折腾了一番,一觉就睡沉了。醒来时,她人?还迷糊着,好一会儿没醒过神来,等身?体一动,察觉到?了异样?,弥散的意?识才渐渐聚拢起来。

“醒了?”

林粟听到?声音,微微转过头,看到?谢景聿的那刻,脑子?里一刹间涌进了很多带着他体温的记忆片段。

她忽然有点儿不敢和他对视,视线只要一交接,便是一个触发机关,会勾起很多旖旎。

谢景聿抱着笔记本在床边的地毯上坐着,听到?细微的动静,抬起头看向床上,见林粟醒了,立刻把笔记本合上,放在一旁。

“口渴吗?”谢景聿支起身?,拿过床头桌的矿泉水,拧开盖。

林粟的确觉得喉头干渴,她迟疑了下,拥着被?子?坐起身?,谢景聿把瓶口送到?她嘴边。喝了几口水解了渴,林粟抬手?,轻轻推开他的手?。

谢景聿收回手?,拧上瓶盖,和林粟四目相接的那一刻,他无意?识地转了下手?上的瓶子?。

“还想睡吗?”谢景聿清了清嗓问。

林粟摇了下头。

“那起来吃点东西??”

林粟迟疑了下,说:“我想先洗个澡。”

“好。”

林粟抓住被?角,要下床时,见谢景聿站定不动,就抬起头看着他。

谢景聿接收到?她投来的目光,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抬起手?抵在嘴边,轻咳了声,说:“我去买早点,你想吃什么?”

“都可以。”林粟说。

谢景聿颔首,他快速地离开了房间,反手?关上门后才发觉自己把那瓶水也带出来了。他拿起瓶子?抵了抵自己的眉心,幽幽地叹一口气,觉得自己未免也太不淡定了。

酒店附近就有小吃店,谢景聿没急着买早餐,他先在附近漫无目的地走?了一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打包了一些吃的上楼。

敲了房门后没多久,林粟就来开门了。

她洗了澡,换了身?衣服,脸上气色看上去还好,谢景聿稍稍安心。

“我打包了云南的米线,还有你爱吃的芒果糯米饭。”

谢景聿把打包的食物放在落地窗前的矮桌上,收拾了下他们昨晚喝空的啤酒罐,拍了拍坐垫,示意?林粟坐下吃东西?。

林粟走?过去,坐在谢景聿旁边,和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一样?。

“你想吃什么?”谢景聿问。

林粟想了下,说:“糯米饭吧。”

谢景聿就先把糯米饭的包装打开,再拿起装了椰浆的酱料盒,打算打开后淋到?芒果上,结果力道没控制好,用?力过猛,盖子?一打开,椰浆洒在了衣服上。

林粟看到?了,立刻抽了桌上的纸去擦他的衣服,同时亲昵地数落了一句:“笨手?笨脚的。”

谢景聿愣了下,一脸错愕:“我笨手?笨脚?”

从小到?大就没人?这么评价过他。

林粟帮谢景聿把衣服上沾上的椰浆擦干净了,再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时,她眸光微闪,眼睛湿漉漉的,有些羞怯,却也坦荡。

她反声问他:“你不笨手?笨脚吗?”

在林粟的注视下,谢景聿的脑子?里闪过了昨晚的一些碎片,他的耳朵倏地一热,生平还是第一回 有种无力反驳的感觉。

关于昨夜,他唯一懊悔的就是没提前做功课,以至于一知半解的,相当于裸考了,这才让林粟有机会笑话他。

林粟本来也有些难为情,但见谢景聿耳朵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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