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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像是忘记了烦恼,渐渐地被她身上的快乐因子给吸引住了,甚至忍不住地跟她一同奔赴到遥远的快乐星球里去玩耍。
她不知道我的境遇,我也不知道她的境遇,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能够交好,我很喜欢她叫我为「hero」,尽管我不是什么hero,只是普普通通的hiro,但那简简单单的声调从她口中而出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欢喜得意之情。
就好像……
我是她的hero那样……
我没能成为爸爸妈妈的hero。
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成为她的hero。
然而没有人告诉我,想要成为hero的人,头上会长出来一对猫耳,甚至是不可思议的猫胡须和猫尾巴……
尽管在博学多识的父母、哥哥耳熏目染下,我已经掌握了不少超越同龄人的知识,但是没有一条知识是能够解释我身上的异状的……
情绪崩溃是肯定的。
但是她好像非常喜欢我现在这副人不像人、猫不像猫的鬼样子……
即便是与她多日相处的我,都忍不住地在内心感叹一句她的神奇……
她这个人,大概真的有什么魔力吧,不仅能够扫去我周身的悲恸尘埃,而且还能够让我重新学会如何欢笑起来,甚至我长出来一些属于猫咪特征的怪异状况,她都会甜甜地笑着包容我,温柔地把我拥入怀里,用轻快的语调一遍又一遍地喊我为hero……
在无数个难以睡眠的夜晚里,是她把我从痛苦的泥潭里拉了出来,一遍遍地抚摸着我的头发,一遍遍地安慰我「没事的」……
与她相拥而眠的夜晚里,我感受到了经历那次事故后、从所未有的安定之感,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这是一次梦,再也不要醒来的梦……
因为就算是这般没用懦弱的hiro我,都会不可避免地喜欢上她的啊……甚至还想要成为她一个人的hero……
但是面对她痛苦到蜷缩成一团时,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痛苦,身体宛如坠入冰窖里,让我回想面对父母惨状那时的无力感……
她大概是察觉出来什么,把我的手心放到她的腹部上,用软软的声音跟我撒娇……
我照做了,但是内心还是很酸涩,直至她舒展眉头,步入梦乡时,我才动了动喉咙,看着她熟睡的脸颊,内心酸涩得想哭,“我是hiro,不是hero……”
这是我从经历失语症之后说出来第一句话,但是很抱歉,这般懦弱无能的我终究没有成为英雄,也不能为她做些什么让她缓解不适甚至开心……
明明她是第一个成功把我从内心迷茫困顿里救出来的恩人啊……
她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温柔地救下了我,我也想在她日后遭遇了什么痛苦磨难的时候,也能够勇敢地站出来,成为能够保护她的英雄。
但是我真的能够成为英雄吗?
这样的未来,真的存在的吗?
我不知道。
但是我能够感受到她发自内心的笑容和快乐,大多时候是因我而起的。
她把快乐分给了我,同时我把快乐以这种方式传递给了她……
至少当下的我们都是快乐的,这或许就是对于我们最美妙的仙境了吧。
如果这是梦……
醒来依旧很感动。
# 是hiro更是hero
第11章 赛?
“……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一午觉刚醒来,我就与十分眼熟的猫眼男子双双对视,还未把问话说出口,对方就用一种类似看见熟人般的熟稔语气说道,尽管话里的内容让我这个当事人听得一头雾水。
“……什么?”
他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猫眼,眼瞳是很熟悉的湛蓝色……等、等等?!
猫眼、湛蓝色眼瞳……难道是?!!
可是不对啊,面前这位是成年男子……
我昨晚明明是和hero猫一块睡的……
他的表情很柔和,温柔的眼眸像是能化出水似的。
我有些不太敢确定地抬眼询问道:“那个……你是hero喵吗?”
联想起之前一夜化成人类小孩的hero,如果他再一夜之间长大……
好像也不是很难能够理解……
他怔住了半秒,尔后勾唇笑得更加灿烂,“嗯,是我。”
喜悦的心情仅仅只持续了片刻,便很快地扫过。
不对、不仅仅是hero猫……这个猫眼……这个眼瞳……这个笑容……还没有胡须的年轻脸蛋……
尽管他只是穿了白T恤的常服,而不是什么警服,但是我突然找到了方向,“而且你还是……诸伏景光吗?”
他笑着应了下来,“是的。”
“?!!”
在那一瞬间里,我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脸盲症是没救了……
当初救下小猫的时候只觉得它的眼睛有点像景光,等它变成小男孩也只是觉得那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是景光真人……
或许是心有侥幸,我小心翼翼地从枕头处抬起头来,“那……你对……咳咳咳……曾经的六七岁自己还有印象吗?”
他的笑容坦诚得没有一丝掺加,“当时多亏了你,因为患上了「失语症」,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说话……尽管你已经知道了,现在我还是重新介绍一下吧。”
“诸伏景光,是我的名字,以及,好久不见。”
我在自己对小时候的景光又亲又抱的事实里给冲击得找不回来自我,只能下意识地向他胡乱地说着什么,“你、你好……我、我我是青山理央,今年24岁,未婚,性别为女,最喜欢的动物是猫咪,年底旅行想去北海道泡温泉……”
直到听见了他忍不住失笑的声音才堪堪停止住了一系列像是转到新学校的小学生自我介绍般的傻气举动,我莫名地有些不好意思,“抱、抱歉……我有些……”紧张……
话说到一半,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尽管他现在没有日后的胡须标志,但是我还是感到心慌意乱,于是我在他惊诧的目光下,无视他的惊呼声,一把就把脑袋埋进他的心口处去——
“等、等等……你要做什么……?”
耳旁是一阵颇有节奏感的心跳声,啊不,忽然莫名地变得有些急促,但是我还是有些后怕,一把拉住他的衣角,往上拉开,直至锁骨的位置才停了下来。
“你……?!”
他的声音好像还带了什么别的情绪,但是此时此刻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这些了,没有衣物的阻隔,眼皮、脸颊甚至是耳朵与他温热的皮肤靠得非常接近,可以清楚地听见他的心跳声,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
原来他还活着……
诸伏景光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