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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的房间开?始变得粗重急促, 催动关凛域心底最疯狂的念想,让他含.住祁非白的唇珠。

柔软温热的触感?,点燃了两人之间的空气。

滚烫鼻息洒在?祁非白泛着浅浅粉红的肌肤上, 好似要将他整个人燃烧。

关凛域手指在?他腺体所在?的地方狠狠揉按, 祁非白双.腿一软,浑身?一阵阵麻意袭来。

关凛域疯狂的摄取他的呼吸,攻城掠地。

他整个人被关凛域狠狠扣在?怀里, 才没有软倒在?地。

身?上的血液, 也不受控制往下?冲。

他的理智开?始涣散,一种要被拆吃入腹的感?觉将他包裹。

祁非白心底生出一抹恐惧, 却又难以?掩饰对于标记和孩子?的期待、渴望。

吻落在?他的脖颈上, 他眼底茫然?, 染上春意,俨然?已经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

属于alpha强烈的信息素让祁非白被迫臣服。

他被翻转身?体, 压在?墙角,落出后脖颈柔软的嫩肉。

尖利的牙齿刺破皮肤,祁非白浑身?一颤,双目失神。

信息素注入身?体,关凛域的手顺着他胸腹向下?。

祁非白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

那种被强烈压迫感?所控制的恐惧,让他有些不适应。

他的灵魂好像在?告诉他,要服从那个咬上他后脖颈的人。

可嗜咬的动作,会让他回忆被海豹逮捕控制的恐惧。

alpha信息素注入祁非白的身?体,他身?体发颤,对嗜咬和标记的恐惧中,又夹杂着对关凛域的依赖和敬畏。

关凛域结束临时标记,吻上他的脖颈,扣紧他的身?体,让祁非白脊背贴进他怀中,帮他释放。

最后,祁非白仰着头,看着房间天花板的角落,眼前一片白光。

祁非白眨眨眼,声音微哑轻软:“我,被你标记了吗?”

关凛域下?巴抵着祁非白滚烫耳廓,微张嘴,几次未能开?口,最后闭上眼:“是。”

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得到?释放及缓解,他感?受到?祁非白身?上散发出来的,与?他信息素融合的味道,这让他格外满足和安心,比任何的药剂都有用。

临时标记,也让他更加珍视怀中的人,同?时也加深了他的内疚及自责。

感?受到?怀里人身?体一颤,关凛域从西装胸.前口袋取出丝巾,擦拭掌心。

他紧紧握住丝巾,看着仍旧失神倒在?自己怀中的人,温情和疼惜掩盖了眸光中对自己无能自控的厌恶。

他深吸一口气,问祁非白:“难受吗?”

祁非白缓过劲来,懵懵懂懂:“没有诶。”

那不是难受,反而是极其强烈的情感?。

他抬头看着关凛域,一种难以?言喻的归属感?和依赖从心底生出。

他转身?与?关凛域抱在?一起?,靠在?他肩头轻轻蹭动:“很舒服的。”

关凛域松了口气。

祁非白又说:“但是,你以?后不要咬我脖子?了,我不喜欢。”

关凛域只当他是对标记的陌生和恐惧,轻声应和:“好。”

他抬手轻抚脖颈的咬痕,说着违心的话:“我以?后不会了。”

但他并不确定,下?一次是否能忍住。

那是alpha刻在?基因里的动作,是alpha对自己心仪omega最原始的冲动。

窗外风声呼啸,在?祁非白耳朵里,却好像是催眠曲一般。

这样的天气,原本就?催人入眠,更何况祁非白刚被临时标记。

他昏昏欲睡,靠在?关凛域怀中,身?体越发柔软。

关凛域搂抱着他,只觉满心春水流荡:“想睡了吗?”

祁非白轻声哼应。

关凛域眼眸低垂,光影挡住眸光:“要去我家吗?”

祁非白猛然?睁开?眼:“不要了。”

方才那种仿若被海豹啃咬后脖颈的恐惧,让他下?意识说出这句话。

他对关凛域有来自基因的依赖,可源自动物的直觉,让他想要回到?属于自己的小?小?空间。

“我想回去。”

关凛域蹲下?身?,手臂穿过他的膝弯,将他抱起?:“好,我送你回去。”

明明已经正午,天气却依旧阴沉。

雨迟迟不落下?,空气压得人心情烦闷。

祁非白靠在?关凛域怀中,半阖着眼,抬手玩弄关凛域衬衣。

他撩开?领带,伸手探进衬衣纽扣间的缝隙,指尖戳在?关凛域锁骨下?坚硬的骨骼上,嘴角扬起?淡淡笑意。

关凛域任他玩弄,身?体已经快要憋得爆炸,却只能稍微调试坐姿,再无其他动作。

关凛域抱着祁非白上楼时,在?祁非白身?上搭了一条轻薄的毯子?,毯子?落下?,挡在?他身?前,挡住他难以?控制的需求。

好在?,廉租房的人忙碌奔波,中午没人再与?他们同?行。

关凛域让于哲准备的饭食也送到?。

关凛域将祁非白放在?床上,看着他双眼朦胧,片刻睡去,给他盖上被子?,调整好室内空调温度,再将食盒放好。

他转身?,整理衣服和裤子?,挡住尴尬之处,决绝离开?,不敢在?这里多待。

回程的车上,关凛域手中握着那方丝巾。

丝巾已经干了,留下?格外明显的白色痕迹,且散发着祁非白的味道。

关凛域鼻息间是祁非白信息素的味道,临时标记让他被安抚,不再像从前那般,灵魂深处竭尽疯狂。

他却也知道,临时标记,让他对祁非白的占有欲到?达顶峰。

如今的他,不可能再放开?这个人。

雨,终于落下?,搭在?窗上,噼里啪啦作响。

在?城市另一角,祁耀站在?窗前,看着雨落下?。

雨幕遮挡他的视线,将一切变得模糊。

他手指抵在?玻璃上,留下?清晰的痕迹。

身?后传来开?门声,祁耀回头,看见门口同?样神情沉寂的时柯,好似找到?同?病相怜的人。

他突然?一笑,笑容是那样的悲戚自嘲:“你看,我们现在?是一样的,他把我们两人都害了。”

时柯手指紧紧扣住门框:“我一直以?为?你是想找和你基因最匹配的那个人,从未想过,你想要嫁的人是关凛域。”

祁耀收起?自嘲的笑意:“他除了不能生育,还有什么缺陷?你问问这世间所有的omega,有谁不想嫁给他?我并不在?乎是否能有后代?,我只想要顺从我的心,和我最想要在?一起?的人结为?伴侣。”

“那我算什么?”时柯问出这句话,这是他一直不敢问出口的求证。

他知道,祁耀的回答永远不会是他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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