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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知故问,让宁姝本就因为喝了酒而发红的脸更不得了了。
“会掉……”
“什么会掉?”御怜的手碰到了什么,“是这个吗?”
宁姝没有用香水,而是另一个地方,用了茉莉花味道的。
此刻在御怜的提问中,香味竟越发多了。
“……是。”
“可是我们的课程还没有上,要怎么办呢?”御怜分外苦恼的样子,抬起宁姝的下巴,将人吻了吻,接着用不容反驳的口吻告诉他,“个人的事情怎么能排在正事之前,所以要先上课,再去做别的事情。”
御怜将房间门锁上,带着宁姝去了窗边。礼堂的玻璃都是单面的,只有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不能看到里面。
此刻外面正放着烟花,烟花于夜色中汇成耀眼的一片。可宁姝的视线却模糊非常,眼眶中也满是水雾。
要掉的东西被御怜拿出来了。
“嘘,不能发出声音哦。”走廊外非常安静,如果里面有任何声音的话,都会被发现。
隔绝人声的屋内,宁姝心跳如雷,只听御怜的声音响在耳边。
他的手扶在窗台上,渐渐地,视线看清楚了两人映在玻璃上的倒影。
御怜将手覆在了宁姝的手上,同他十指紧扣。看着玻璃上两人此刻的模样,低声在宁姝耳边说了句话。
这句话让宁姝眼里的泪水掉得更大颗。
“背给我听。”
“记住,不准错一个字,不然就重修。”
砰——
又一朵烟花炸开,光亮映出御怜此刻艳红的脸庞,还有那张美丽面孔上,少有的色态。
宁姝写在手机里的那些日记,御怜都看过了。他记得对方曾经写过一句话,“请如,请如雪崩来爱我。”
这句话是由《梦魇》最后一句演化而来,御怜让宁姝背的就是这首诗。
“他……唔……”
“嗯,怎么了?”御怜托住宁姝的下巴,还要恶人先告状,“要专心一点才行啊。”
他看着宁姝艰难地重新组织好了语言,可一句话往往要被打断好几回。
“他用一对翅膀标出恶梦呜咽和结束的位置。
没有号哭,
也没有包扎他裸露而带着鞭痕的手臂。
……
格鲁吉亚教堂的栅栏庇护着越界的石板。
……
那个庞然大物却没有听见
高加索因悲伤而白了头。
……
在离窗一步之遥的地方,
他掸去斗蓬上的毛发;
他指着冰峰起誓:
‘睡吧亲爱的,我必如雪崩再来。’”②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御怜却残忍地阻止了宁姝。
对方想要不可得,只得不住地想亲他。
礼堂大厅,刘子明发现御怜和宁姝已经离开很久了,还问了冯秋义有没有见到他们。
“好像去洗手间了,宁姝刚才喝多了。”
说完,几个人也没有多在意,跟新认识的几个朋友玩起了猜拳。
而房间内,御怜在亲完宁姝后,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条干净的手帕。他将手帕放到了宁姝的身上。
“这里是公共场合,不能|弄|脏|了。”
这样意有所指的一句话,几乎刚放好,手帕就随之摆了几下。很轻,很弱。
烟花已经接近尾声了,可他们的三十秒还在存续间。宁姝头上汗意涔涔,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枚戒指。
“等我们毕业,就结婚好不好?”靡欲又浪漫的一幕。
“求婚?”
“嗯。”
“求婚要单膝下跪的。”
御怜促狭一笑,分明以宁姝现在的样子,根本就跪不下去。对方整个人都被他牢牢控着。
最后一朵烟花绽放开来的时候,宁姝依赖地同他贴了贴脸颊,又亲了好几下他的嘴巴。
“学长答应我。”
御怜回亲了对方,好一会儿,才伸出手。
“替我戴上。”
戒指的大小刚刚好,睡梦中,宁姝已经偷偷测量过许多回。
这是他找设计师专门定制的,送给御怜的东西,从来都是独一无二。戒指并不素,无论是设计还是模样,都是精美又华丽,十分衬御怜的手。
“妈妈说,等我求婚成功了,就给我们办一场订婚宴。”
“嗯。”
“学长,我们在里面已经待了很长时间了。”
“所以呢?”
“所、所以我们应该要出去了。”
小兔子顾左右而言其它,就是想要达到最开始的目的,再待下去,他肯定要忍不住了。房间里连地毯都没有铺,等会要是……地板上肯定一清二楚。
“课上完了,你说的,只有半个小时。”
真是可怜得要命。
可御怜丝毫都没有心软,反而还拿出了一张卡片。是他生日的时候,宁姝送给他,不管何时何地,都可以让对方完成一件事的任务卡。
“我现在要兑现一张,继续上课。”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可以先处理一些小事。”
拿出来搁在一旁的东西又被重新放了回去,接着,御怜抱着宁姝出去了一会儿。
路上没有碰到别的人,很快,他们又回来了房间。
音乐声偶尔会传到这边,御怜时常会跟宁姝轻声说着话。
“不准夹。”
……
也会有正常对话的时候。
“学长,你以后要去F国留学吗?”
“先去那边看看,如果合适的话就留学。”
窗外已经不再放烟花了,但他们心中的烟花却始终未曾结束。
交往以后,看上去矜重疏淡的人,总会一脸温柔,向宁姝施以各种强势而不容反驳的命令。只有他知道,对方在那副圣洁无垢,高不可攀的皮相下——
俱是禁欲颠覆。
*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全部完结啦,下一章开始更番外~
①来源百度
②帕斯捷尔纳克 (Pasternak):《梦魇》
贴两个预收:
★《没关系,我更渣》→不知道后期会不会改名,大致是一个以渣制渣的故事,主剧情,不出意外是下本要开的
①真假少爷
连厌是流落在外的豪门真少爷,被认回后,本是跟他订下娃娃亲的楚卿心中却只有假少爷。
他将他视如污泥,并当众警告他,不要痴心妄想。
人前,连厌软绵如羔羊,不管楚卿如何高傲冷厉,也还是笨拙地跟在他身边。
人人都以为他爱惨了对方。
人后,连厌轻佻地捏着对方的下巴,语气甜蜜却如利刃。
“记住,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张脸,没了它,你就什么都不是。”
②继弟的报复
魏郁最恨的就是自己的父亲娶了那个女人,所以他将所有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