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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主卧,只是御怜的脚步并没有在走进去后就停下来,而是径直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带着宁姝去了那间小型展览室。

买回来的椅子一直都没有正式用上,然而这回不同,在将宁姝放上去的那一刻,御怜就按下了开关。

紧接着,宁姝就被紧紧缚住了。

“学……长?”

他们都醉了,但御怜的醉却又在清醒当中。

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知道要做什么,只是一味地任由恶态作祟。

撕——

御怜从橱窗上拿来一把剪刀,有条不紊地剪掉宁姝的衣服。缜密周到,一件都没有给对方留下。

这回他没有开声控灯,因此房间里只有昏暗的灯光,幽幽地打在宁姝身上。

他们在宁家待了将近一周的时间,对方身上非常干净。干净到让人念头越堕越重。

御怜没有经常在宁姝面前穿女装,但他在将宁姝的衣服剪掉以后,当着对方的面将生日那天宁姝送给他的公主裙穿上了。

穿之前攥着对方的指尖,半俯在椅边问:“要来帮我穿吗?”

“要。”

宁姝立刻想要挣扎起身,可他立即就又意识到了自己所处的境地,看向御怜的眼中都盛满了焦急。

御怜却似不明而已,还残忍地摇了摇头。

“不要吗?那真是可惜。”

说完,宁姝简直又委屈又难过,可怜得直接连眼泪都掉出来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御怜自己穿上了那件华美非常的公主裙,柔软顺滑的布料贴在他身上,让宁姝嫉妒得心思直发酸。

是他的学长。

然而随着御怜穿好长裙,那些古怪的情绪又通通变成了强烈的性别颠错的悖德。

宁姝的脸好像更红了,眼神都不敢直视御怜。

每回他穿女装的时候,对方的表现都是如出一辙的……可爱。

御怜的手背贴在对方的脸颊上,温柔得如同一泓春水,让人升不起任何警戒心。

“喝醉了?那先醒醒酒吧。”

说着,他就以这副端庄优雅的模样,将还未拆封的另一瓶红酒拿了进来。

只是没有酒杯,打开以后,御怜就直接将其倒在了宁姝的身上。冰凉缓慢的,红色水迹蜿蜒流转,如同一幅名画。

酒味顿时就在房间里蒸腾起来,催得人醉得更厉害了。

红酒并没有全部倒出来,还有一小半随着瓶身一起倒在了地上,另有些则不知道是怎么落到椅面上的。

御怜身上的裙子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整洁,连褶皱都没有多少。像是公正无私的审判长,在惩处犯了恶事的罪人,怜悯又不容徇情地让他们及早洗心革面。

等到宁姝醒来,他已经将皮革椅面上那些红酒渍擦干净了。灯光下,见宁姝还是一副痴痴的模样,眉尾微扬。

“喜欢女生吗?”

他现在的模样如果不注意辨别的话,过分绮丽的面貌和秾情,的确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女生。

可宁姝只是结结巴巴地道:“我不、不喜欢。”

“错了。”

“要说喜欢。”

“喜、喜欢。”

“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呢?”

“喜欢像、像学长的。”

“那明天就把小姝送给像我的女生,好不好?”

“不好——”

朦胧的意识清醒了一点,宁姝态度坚决地拒绝了御怜的提议,还试图抓住他的手。

“不要别人,只要学长。”

“可是现在没有学长。”

于是宁姝开始糊涂了,他分明就感觉到,学长在他身边的。

及至他被打了一下——

不太重,但是也不太轻,温柔的嗓调也变得极为严厉。

“原来在别人面前,小姝也能这副样子,真是应该好好惩罚。”审判长恼怒于犯人的不知悔改,要将他们丢到众人面前,接受责骂。

被御怜的话说得,宁姝感觉房间里好像真的有另外的人一样,可表现得却越来越过分了。

接着他就真的被御怜锁住了,以另类的方式。不仅是锁,还有|口|笼,跟上回的项圈一起使用着。

他像小狗一样,被御怜“关”住了。

“医学上面,动物实验非常有趣,因为它们会根据实验的目的,形成不同的刻板行为。”

“比如说,当一头被关了十几年的狮子被解开链子,打开铁门后,它们非但不会离开,还会觉得自己在被关着,甚至依旧在笼子里面像以前一样生活。”

“而这一切,只需要饲养员的一句话。”

“同时,人类的神经也很奇怪,他们善于把一样东西跟另一样东西相关联,这样看到其中一个,就容易联想到另一个。”

“比如有人遭到电击,那么他以后只要看到有人触电,就会联想到当中的痛苦。”

“而反过来也一样,甜食可以让人心情愉悦,所以看到甜食的时候,你就会本能地感到高兴。”

“不过要做到这些,需要不断地试验,让你的大脑和身体都记住。等到下一回,只需要说出简单的指令,同样能达到目的。”

“我们之前就已经试过了,很成功。”

“所以今天,试一下其它的。”

御怜又按了按宁姝的肚子,刚才一瓶红酒,有一大半都被对方喝下去了。

有水,自然是需要上厕所的。但没有他的许可,宁姝就不能。

……

绝对的命令,御怜在这种事情上尤其。不管宁姝所处的状态如何,他要对方停,就必须停。

等过了这一阵,他又提出不同的要求。不但不准宁姝停,还要连续不断的。

期间有许多回宁姝想亲他,但因为脸上戴着的东西,舌头根本碰不到人。反而是口水掉了不少。

“御、御怜……”

更有被迫着,顾不上别的称呼,只知道叫御怜的名字。

御怜好像很喜欢宁姝这样叫他,所以酒劲的醉意也更多了。

“我……我……”

“要说什么?”

“我想听你……喘。”

椅子上的其它功能同时作用着,宁姝的声音在里面被掩去了一些。

御怜反问:“怎么、喘?”

片刻后,他听到宁姝乖乖地发出声音,于是亲了亲对方流着汗的脸颊。

“真好听。”

宁姝本身就是能喝酒的,冒了这么多汗,又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已经有三分醒意了。

他以为御怜不会|喘,可没想到,过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对方的声音。

-

宁姝睡着了,并且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晚上。

御怜进来的时候,宁姝刚好睁开眼睛,一双漂亮的猫眼因为哭得太狠,虽然他给对方冰敷过了,还是像核桃似的。至于身上,那就更不像话了。

“醒了,要不要喝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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