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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竞赛领奖时被拍下来的那张照片,穿着一身黑色正装,在一众喧闹的场景中,温润沉稳,鹤立鸡群。当时照片出来后,还在圈子里火了好长一段时间。

可以说,凡是看过那张图的人就没有一个不喜欢御怜的。青年美丽又禁欲自持的样子,简直太能蛊了,偏偏他身上还有一种尽管温柔但是不容轻易冒犯的威严,使得一般人就算蠢蠢欲动,也不敢做什么。

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网上跟御怜有关的照片都被删掉了,只留下一些无关紧要的文字信息。

挨个点完红包后,傅榆躺在高级病床上,回想起当时那张照片,“啧”了一声。

御怜哄人,那岂不是跟神仙下凡一样,就宁姝这么宝贝的样子,肯定舍不得。

瞥见自己发给宁姝那些过于八卦的言论没有得到回复,傅榆也没有在意。他摸进盛北大学的论坛,还就手举报了一条辱骂人的话。

不过随即,他就发现这条内容已经被删除了。

“殷眠,你速度怎么这么快?”

发现评论被删除的还有刘子明和冯秋义,他们几乎是前脚找到,后脚就消失。可殷眠看了眼,却皱了眉说不是他删的。

冯秋义:“这就怪了,难道还有别人?”

三个人最后也没有想明白,只好归咎于是那些维护御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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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怜整天的课程排得都很满,最后一节课还是跟化学系一起上的。课程上被老师当做示范,喊上去讲了道题,手上沾了粉笔灰,下课后就去洗手了。出来没多久,他就看到等在了外面的宁姝。

对方戴着口罩,站得并不显眼,不过一看到他,就立刻探出了头,眼里满是克制的高兴。因为不知道该不该走过来,表现得很犹豫。

御怜知道他是在顾及着自己,毕竟现在社会虽然包容,但男生和男生在一起仍旧会让一些人说闲话。

他并不在意,甚至,那些刺耳的话只会激起他内心另一种维度的快感。是对他人认知里完美的践踏,是对斯文表象的捣毁。

御怜径直走向宁姝,还有几步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

“宁姝。”他喊他的名字,带着天然的施予,“过来。”

于是还站在墙壁边的人就这么走到了他身边,一步一步地,将践踏执行彻底。

“学长……”

“嘴巴还没有好吗?”

问这话时,由于两个人已经在并排往前走了,所以御怜没看到宁姝的眼神忽而闪烁不已,眼睑下方的皮肤也飞快地红了起来。

半天才听到他瓮着声音解释道:“是我自己没忍住,一直在、抿嘴巴。”

任谁跟暗恋的人接吻了都不会太过平静,宁姝这还算是正常的。

他没好意思说,自己一整天都在回味当时的情景,连同御怜讲的话也一遍一遍地回想着。

宁姝讲着讲着,冷不丁地,下巴被抬了起来。身旁也没有其他人,御怜略微弯腰的身影将宁姝整个人都遮挡住。

“有让别人看到吗?”

“没有。”

“一整天都没摘口罩吗?”

“嗯,我吃饭的时候,有避开别人的。”

他简直把御怜的话刻进了心里,任何细节都没有放过。

御怜被宁姝这般听话的表现取悦到了,眼底蔓开漂亮而动人的光泽。他指尖挑动,宁姝的口罩就被摘下来了,露出里面被挡住的一片靡丽姝红。

看得出来,被自己蹂|躏得不清。咬痕虽然褪去了,但边缘一周都是红红的。

只是下一刻,御怜却在那副极端刻板严肃的神态中说:“不是说过,除了我以外,谁也不可以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这么快就忘记了,嗯?”

海面之下,冰山延展万顷的庞大恐怖让宁姝浑身犹如过电。被御怜亲的时候没有双腿发软,此刻却感觉自己要站不住了。

他一声不响,御怜微凉的指尖便在宁姝的唇上来回又按了几下,带着惩戒似的,在随时都有可能会被看到的地方,将手伸进了他的嘴里。

不管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御怜永远都是那副斯文优雅的模样。然而他的行为却一点都不温柔,矜贵正直里,是强烈的冒犯。

他以居高临下的模样,欣赏肆弄着,没有放过一处地方。

眼见那双猫眼里都快涌出泪光了,御怜却是轻轻一笑,请求般地:“可以吗?”

他在请求他,又没有请求他,而是以探究的态度,执行到底。

每一次的数据都要比上一次有所突破,重复过后,达成了恒定值。

宁姝的下巴微仰着,嘴角已经有口水流出来了,眼睛再次半眯起来。

“睁开眼睛,看着我。”

御怜做的事情跟他的外表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可又是那样叫人心潮澎湃。

分明是极其简单的动作,但达成的效果难以言喻。

宁姝忍不住想求饶,只会遭到更厉害的对待。一边被按着舌头,一边被问:“下次还敢吗?”

“唔……”

他说不清话,试图摇头,也收效甚微。

御怜仿佛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困境般,反复提问。

兔子逼急了是会咬人的,于是他的手就被宁姝不轻不重地咬了下,脸上透了点被逼狠了的凶。可这凶又没有半分气势,更像是情急之下身体的本能反应。

“不敢了,学长。”

宁姝趁着这空隙,一口气把话说了出来。

御怜造成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不是让人恐慌的可怕,而是那种身体各个部位都在竭力迎合,不受控制的可怕。宁姝连跟御怜亲一下都激动得要死,哪里能一下子受得住这样的事情。

他现在的样子简直充满了狼狈,而身为始作俑者,御怜毫无内疚。听到宁姝的回答后,才慢悠悠地将手拿出来,接着体贴非常地用手帕将宁姝的嘴巴擦干净了。

柔软的布料不止一次地经过嘴唇边缘,严苛古板地,将宁姝自己造成的痕迹覆盖过去。

御怜的脸上浮荡着难言的瑰丽,耐心又包容地道:“乖孩子是不会犯错的,对不对?”

“对。”

“所以,下一次还是犯错的话,就要有惩罚了。”

这回不是惩罚,只是一次无伤大雅的警示。

宁姝不知怎么,在眼睛里待了良久的雾气一下子凝聚成水珠,眼皮松懈的功夫,就顺着脸庞落了下来。

他像是害怕得哭了,连身体都在跟着发抖,然而被御怜碰着的地方,又分明在快速地升温。

所以当御怜收回手帕,要去洗手的时候,宁姝轻轻地拽住了他的衣角。

已经是黄昏了,夕阳的余光照在了他的侧脸上,将原本的狼狈映成了难以形容的糜艳。

宁姝仰头,目光直直地看着御怜,说:“学长,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熟悉宁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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