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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说她很快就可以上学了,还让她好好学习,上不了学会很可怕的。

她的眼里又漾起了泪花,眼泪要掉不掉的,“满满不要上不了学。”

季莞尔说道:“好了好了,爸爸骗你的呢,就一个苹果而已,吃了就吃了,还有很多呢,你可以继续吃。我画好了,快过来看。”

满满被季莞尔安慰到,眼泪瞬间止住了,过来后拍了谢宴清一下,“爸爸坏。”

她这才去看画,果然和她一模一样,“好漂亮啊,和爸爸的一样漂亮。”

“满意了吧?”

“嗯,我要收起来。”

季莞尔把画卷起来,用绳子绑好放到一边,“到时候放箱子里带回去。”

收拾好的书房干净整洁,晚上,季莞尔推开窗帘,见到外面高挂着一轮明月,像个发光的圆盘。

屋外是院子,植物被白雪覆盖住,往远处看去是白雪皑皑的雪山,皎洁的月光落在雪上,远山像是散发着微光。

这是她住了三年的地方,经历过这里的春夏秋冬,眼前的这片景色会随着季节变成不同的样子,每幅画面都出乎意料的好看,谢宴清买这栋房子的很大一个原因,就是这里的风景好看,宁静悠远。

她经常在这里画画,抬头就能将这些景色收进眼底。季莞尔摸着书桌上的木头纹理,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谢宴清从主卧出来,绕进了书房,季莞尔说:“你怎么进来了?”

谢宴清关上门,“我进来欣赏一下你给我画的画,我今天只是匆匆过了几眼,都没看全。”

这个茬是过不去了,季莞尔说:“那是画给我看的,你就随便看看得了,画工蛮粗糙的。”

“怎么会,我看着很细腻。”

季莞尔不和他争论了,“我去哄满满睡觉。”

谢宴清拉住她的手,“不用了,我已经把她哄睡觉了。”

今天怎么这么积极?季莞尔又听他说道,“所以你陪我看看好不好。”

他把她拉过来,屋里只有一张椅子,他让她坐自己大腿上。

这样一来,她比他还高一点,谢宴清说话时气息会喷洒在她的耳垂和下巴处。

他从抽屉里拿出画,他数过了,有一百张,几乎每隔十天就能画出一张,频率和他们视频通话差不多,

分开的日子,他何尝不是在想她,要不是为了她的梦想,他想让她就在自己身边,或者,他可以过去陪她。

但是现实不允许他这么做,分开的三年,说长不长,但是占据了他们相爱以来一半的时间。

季莞尔答应了,看着他翻阅,遇到记忆深刻的,还会说一点创作背景。

其中有一张是他在工作的样子,这是他们在视频通话的时候季莞尔随手截下来的,他低着头,手里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连带着脸也空白了一块。

“这是什么?马赛克?”谢宴清指着空白的地方。

“不是,是钢笔。”季莞尔想了想说道。

“你是一点也没多画啊。”

“没那个时间。”

看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翻到了最后一页。他把下巴搭在她的肩上,“莞莞,我很感动。”

“嗯,其实也还好……”

季莞尔还想谦虚一下,他已经趁着她转过头的时候吻了下来,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不允许她往后退。

他的吻强势霸道,季莞尔被他吻得神魂颠倒。在他的手抚上她的小腹时,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今天的计生用品不是白买的,有备无患,现在就可以用上了。

谢宴清还嫌用它麻烦,反正没有再要孩子的想法,有时间去做个手术,一劳永逸。

从这边窗户看出去是真的没人,对面只有一望无际的雪景,季莞尔还是倔强地拉了一下窗帘。

完事后,谢宴清抱着她去浴室清理了身体,这才睡下。

再次醒来就是圣诞节了,前几天就很热闹,今天热闹更甚,外面都是各家的装饰和彩灯。

邻居做了一整只烤鸡,还做了很多姜饼人,他们家里只有三个人,吃不下。难得季莞尔过来一次,干脆给他们也送了一些过去。

季莞尔站在门口用C国的语言和她对话,“Helen,你们太客气了,要不要进来坐会儿?”

“好啊。”Helen以前和季莞尔很熟,带着他的儿子Kevin就进来了。

满满窝在沙发上玩玩具,见有客人进来,小男孩长得还很好看,主动和他们打招呼,“你们好啊。”

Helen对着她笑,见到这么可爱的小女孩,想上前揉她的脸蛋。但是Helen忍住了,她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在说什么。

季莞尔意识到Helen的窘迫,给她翻译了一下,“满满在和你们打招呼呢,她是我的女儿,今年两岁。”

Helen:“噢,真可爱,我喜欢这样的小孩。”

满满也听不懂这位阿姨在说什么,看向季莞尔求助,季莞尔说:“阿姨在夸你很可爱,她很喜欢你。”

“哦。”满满知道了,眼睛看向Kevin,他比自己高一点,和她平常看到的男孩子都不一样,头发是金色的,眼睛是蓝色的,皮肤也很白,但是让人移不开目光。

Helen只在沙发上坐了一分钟,季莞尔在开放式厨房里忙活,她在做白果馅饼,传说中吃了能给人带来好运。

她也算是入乡随俗。

Helen去和她交流经验,客厅只剩下满满和Kevin,没有人说话,静悄悄的。

满满没听Kevin说过话,猜不准他的态度,不知道她有没有是不是和小区里的男孩子一样令人讨厌。

她从茶几上的盒子里,拿了她最喜欢的一款巧克力递给他,看他接不接受。

Kevin的性格有点害羞,见她送自己吃的,红着脸接过来,说:“谢谢。”

他的表情还是很友好地,但是满满听不懂他说什么,这让她抓耳挠腮,有一种挫败感。

谢宴清从外面回来,满满学着Kevin刚刚说的话说了一遍,问道:“爸爸,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她以为她学得很像,但是谢宴清没出来,在脑海里对比了好几个词,选了她最有可能听到的那个给她解答,“是谢谢的意思。”

满满这下肯定Kevin是友好的,又给他送了几颗巧克力。

Kevin不知道怎么拒绝,重复了一遍谢谢。

满满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回道:“不用谢。”

谢宴清从外面进来,脱了大衣,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来。满满问道:“爸爸,为什么你和妈妈都听得懂他们说话,我就听不懂?”

满满非常沮丧,难道是她比较笨?

“因为我们专门学过,你以后也可以学,那就听懂他们的话,也可以说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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