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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就算结成队友也可以随时拆散，‘频率’不一样。

【维持你们现在的状态去‘飞行’，中途拟肢之间的联系会断掉。现在赶紧让你的队友去找其他人，你过来。】

菜菜：〖——！！！〗

再次感受到，这大叔是个混账腹黑！在小皮拒绝跟它成组的时候，这货什么都没说，如果当时就说了，它完全可以嘲笑小皮！这货就默默看着小皮拒绝它跟别人成组，然后还无故殴打找不到队友的它！太可恶了！

但是情况紧急，菜菜也没心思这时候骂这个混账，它已经知道雷米尔此时想做什么了。

成体只能跟成体成组，那么小皮跟它，还有雷米尔成组能结成三翼，而且是成体的三翼。

菜菜严重怀疑，说不定其他心情眼球之中也混着成体，雷米尔只是懒得说。提醒小皮它们，也是因为它需要一个成体，嘶，这已经不是懒能解释得了，这货可真冷酷。

回想一下，雷米尔的确很冷漠，它大部分帮助其他球的时候，多数是因为路瓦特的缘故。也许正如它的前任去对抗其他天使仅仅是为了海利亚姆，雷米尔会采取行动的时候，仅仅是为了路瓦特，跟路瓦特在意的对象。

那么雷米尔不肯提醒是否有其他成体存在的原因也很简单，如果其他成体出现，菜菜就不是毫无选择，它完全可以尝试跟其他成体绑定离开。雷米尔为了确定菜菜能留下来跟它成组来保护路瓦特，对其他心情眼球所担的风险视而不见。

说起来哪怕路瓦特也经常被它欺压，那它被欺负好像也不算什么。

菜菜自己想通了，它没有浪费时间，立即凑过来，却不敢太过靠近雷米尔，呃，下意识感到屁股疼，被雷针扎的记忆涌现上来，真不想跟这腹黑成组啊混蛋！

相比菜菜，小皮就单纯多了，它立即接受雷米尔的说法，没有深思就尝试了下，果然它们的拟肢能解开连接。于是它迅速跳着跑过来，其他两只球也赶紧去寻求别的心情眼球，很快也找到了新队友。

成组的心情眼球不断尝试穿越空间四散飞走，没有成组的那些也尝试跟剩下落单的心情眼球结伴，最后只剩下两只落单的，它们小心翼翼看看周围，最后凑到了路瓦特身边。

是的，在不断收缩周边之后，路瓦特的周边也只剩下心情眼球跟莉莉丝了，其他的人——包括雷莉跟简，全都同样被压缩为数据回收了。

路瓦特没有与她们道别，这显得有些冷酷。但是时间太过紧迫，他只能相信，这不是最后一次见面，只能相信自己可以成功带着大家度过这次劫难，很快就会再见，所以无需道别。

他没能压缩莉莉丝——因为莉莉丝不是属于海利亚姆数据库的一部分。实际上，类似莉莉丝这样的无独有偶，也有很多其他不属于数据库的活体，或者数据生命，但那些路瓦特无法顾及了，他现在仅能用最短的时间去做自己能做到的一切。过于贪得无厌，只会一无所有，做出‘选择’，也是海利亚姆必须去做的事。

跟雷米尔跟小皮成组之后，菜菜听到雷米尔的指令之后，忍不住尖叫！

〖什么？你这混账竟然把本大爷当电池！〗

菜菜都快气死了！

虽然不想跟雷米尔一组，但，一想雷米尔用种种手段留下来它，岂不是证明它能力非常有用，大家都必须依靠它？菜菜其实内心还是有那么点小得意。至于小皮，菜菜以为只是个凑数的。

然而，万万没想到，雷米尔其实看中的是小皮的能力！

之前雷米尔看起来在沉睡的那些时候，不是真的在偷懒，而是在不断解析这个世界构成，分析各种可能性，考虑到底要如何从天使的袭击之中脱身。

在最初见到小皮的能力时，它就注意到了，这个能力用得上。

说是拟态，更深化，就是模拟周边的数据——也就是说小皮可以骗过天使的‘生命原则判定’！

天使的攻击说白了也不是物理攻击，而是一种对判定为有智生命体的能量抽取。如果从一开始就被判定为非生命体，完全可以避过这种针对性很强的攻击。

但是小皮自身的能力有限，要达到可以将大量数据覆盖转化的程度，肯定需要很强的能量支持，那么除了雷米尔一直以来靠休眠积攒的能量之外，吃了很多同类的菜菜显然就是一只大肥羊。

〖残酷！过分！太过分了！〗

菜菜气得浑身发抖，它就是只肥羊？啊啊啊，气死它了！

【也没有，完全把你当肥羊。】

雷米尔难得耐心的解释了下。

【你的能力也非常有用，一开始我也不确定小皮是否能通过地下世界的历练成为成体。如果它没有成为成体，就需要你的能力了。】

……？

菜菜问号脸，什么叫它没有成为成体，就需要我的能力？它的能力不是仅仅是能将死去心情眼球的能力化为己用吗……啊？啊？！

菜菜一脸震惊！小皮已经在瑟瑟发抖了！

只听大魔王继续若无其事的解释着，如果实在没有合适成体，暂时用幼体临时充当也无妨，就是可能会发生一些‘意外’……如果发生了意外，菜菜可以用它的能力把小皮的尸体球穿上，之后继续用小皮的能力抵抗天使攻击。所以，它考虑的很全面，不是真的单纯把菜菜当电池，菜菜的能力在关键时候很有用。

菜菜惊惧又同情的看向已经开始吓出眼泪的小皮，也就是说，如果小皮没成长为成体，这货就策划着用它尸体好让自己使用小皮的能力？

——路瓦特！快看看你家球！这只大魔王眼球难道不比我更过分吗？凭什么唯有我被批判，被当做不良球啊，路瓦特！！！

当然这些交流都是在三只眼球之间，路瓦特正在尽力收缩周边世界，根本没注意它们之间的交流。

事已至此，两个被迫跟大魔王绑定的可怜眼球，只能在魔王的胁迫下工作。菜菜跟雷米尔将自身的能量输送给皮皮，皮皮不断膨胀，变的扁平，就像一个皮球皮一样被不断拉长，将路瓦特跟莉莉丝，还有周边的一部分领域覆盖。

【——快，就是现在！】

雷米尔判定不能再等了，必须立即进行数据转换！

皮皮迅速将包括路瓦特跟莉莉丝在内的周边领域全部包裹住，然后，它们消失了，完全融入这个空白的世界。

路瓦特的数据压缩被打断了，时间太过紧急，可以说近乎是被‘切断’，他就像被突然砍掉一截手指一样疼痛难忍，他——跟世界联系的太深，突兀的割断令他直接宕机了。

这段时间，对莉莉丝来说是很奇妙的体验。她感觉仿佛自己变成了花，变成了草，变成了风，变成了小镇本身——她很快意识到，可能是因为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