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茸茸,好像比这圆些、胖些。

不过也有相同之处。

毛烘烘的,还喜欢炸毛。

痒意逐渐转为切实的触摸揉弄,烛玉屏住气息,烫红从颈子一直蔓延到了耳上。

“沛——嗯……沛沛,”他不受控地低哼出声,面上薄红更甚。终于,他耐不住地握住她的腕,嗓音作哑,“不可以。”

虞沛垂下眼帘。

他的眼瞳泛出金芒,像天际太阳那般漂亮,不过又沾了些水色。

湿漉漉的太阳。

虞沛稍稍弯了下眼睛,又捏揉了下那毛茸茸的龙角。

果见他身形发颤,呼吸压抑不住地急乱。

她前几次便发现了。

那小狗似的角跟开关一样,捏一捏,他就会变成被风吹的草叶子。

乱抖。

可好玩儿。

还有鳞片。

虞沛移过目光,落在他颈上。

那些布在侧颈的淡金曲线,此刻正如扇贝,随着他的呼吸翕合着。

而被她咬出的伤,像极水面上的粼粼涟漪。

她挨近那些翕合的龙鳞,又一咬。

没使出之前那般大的劲儿,可也不轻。

过度的酥麻从鳞片泛开,径直窜向腰眼。烛玉瞳仁一缩,圈着腰的手倏地收紧。

与此同时,他的双腿消失不见,换之以一条浅金龙尾,重重压在榻边。尾巴尖儿拖在地上,不算安分地摆动着。

此时,外面传来阵脚步声,又在他门前停下。

“烛道友?”是闻云鹤的声音。

烛玉停住,抬起汗涔涔的面庞:“何事。”

“噢……就是听见你屋里有声响,所以问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无事。”烛玉应道,“弄掉了些东西。”

“这般么。”对相熟的人,闻云鹤常是别人说什么他便信什么,“那我就先走了。”

飞槎上布了结界,便是夜里也暖得很。但空气不畅,不免闷热。虞沛坐在尾巴上,浑身都觉凉快。

她一手搭住尾巴,去捉布在脊上的松软尾须。

掌心陷进尾须,软而蓬松,她不由得攥紧。

烛玉感觉自己像面团似的,被她随意揉搓着,指尖落在哪儿,便引起令他战栗不止的快意。

他强忍着那酥麻,看向门口映着的小小烛火。

闻云鹤与他离得远,不该听见这里的响动才是。

故此,他多问了句:“起得这般早,你要去哪儿?”

闻云鹤收回已迈出的一步,应他:“昨天虞师妹说有些话想与我说,我去找她。”

找她?

烛玉扫了眼怀里。

他要找的人,现下正跟条尾巴玩得不亦乐乎。

“现下才过卯时,你去找她做什么。”

天刚蒙蒙亮,能找着什么人。

闻云鹤如实解释:“先前在御灵宗,不到卯时就得起,已不算早了。”

“现下不是在什么御灵——嗯……”烛玉低哼,旋即躬伏了身,脊背如蓄力的弓。

半天没等到回应,闻云鹤疑道:“烛道友,睡回笼觉去了么?”

烛玉抬起潮红的眼,望向作乱的人——

虞沛没能抱起那条龙尾,指腹却托在腹甲上,顺着线条轻轻抚过。

快感如过电般,烛玉将前额抵在她的肩上,低声说:“沛沛——哈……等、等等。”

虞沛抬头:“尾——”

烛玉一把捂住她的嘴,勉强平缓了呼吸,才对闻云鹤道:“现下不是在御灵宗,没那些规矩。你若睡不着,就先找别的事做去。”

经他一提醒,闻云鹤回神:“是我糊涂,方才醒了就想着这事,昏了头了。”

他转身又要走,不过走前顿了步,犹豫道:“烛道友,若是染了风寒,可随时来找我,我这儿有药——听着你嗓子有些哑。”

“有劳。”怕他还要说些什么,烛玉挥灭了身旁烛火,“时辰尚早,我还想休息会儿。”

“要不舒服,是该多休息会儿。那便不搅扰了。”闻云鹤道。

所幸他走得快,烛玉赶在虞沛发火前松开手。

房里陷入一片昏暗,虞沛何物也瞧不清,便松开尾巴,直起腰身靠近他。

气息迫近,烛玉眼也不见眨了。

虞沛一手扶在他的臂弯上,指腹清晰感受到起伏的青筋。

她在暗色中辨着他的面庞,愈离愈近。

直到快要碰着他的唇。

气息交缠,烛玉喉结一滚。

离得太近了。

几乎要挨着她的唇。

意识到这点,他不自觉拢紧了手臂,尾巴也甩来摆去。

可正要俯身时,她却忽往后退去,一脚已经挨着地面。

烛玉明白,她这是快醒了,下意识想回自己的住处。

但他一抬尾巴,直接将她卷回了怀里。

“又要丢我一人,自个儿跑去何处。”他语气作恼,掌心紧贴着她的后颈,使她不得不抬起脑袋,“看着我。”

虞沛盯着那双戾眼,没应声。

烛玉欺近,直至距离与方才一样,不消费力便能感受到她的气息。

“也不知你把我当成何物耍了。”他情绪不明道,但最终只稍一仰颈,万分怜惜地吻了下她的发顶。

随后,他躬低身,将她抱进怀里。

“等尾巴没了,我再送你回去。”

第54章

◎“开个玩笑,闻师兄可别当真。”◎

上午, 虞沛在甲板一角找着了闻云鹤和姜鸢。

他俩一人望天、一人看地,耳根子已红到快要烧起来了,却谁也不出声儿。

虞沛上前唤了声, 二人终于从紧绷的状态下松缓过来。

闻云鹤最先开口:“虞师妹,你昨日里说有话要讲, 不知是何事?”

姜鸢显然不知道此事, 怔了怔,道:“那我便先走了, 你们聊。”

虞沛忙拦她:“不用,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姜师姐在这儿,也能顺便帮帮忙。”

“我?”姜鸢的神情中露有疑色,“我能帮上什么忙?”

虞沛算是看出来了。

姜鸢瞧着冷漠,实则不光是个社恐, 还常作一副自馁模样。

无论什么事儿,不管做不做, 都要先习惯性地怀疑自己。

能行吗?

帮得上什么忙?

确定可以吗?

虞沛从怀中取出一本诀书:“姜师姐不也修的是医者道吗,我前两天翻着一条木灵诀,觉得很神奇,但又想不明白,所以才来问问。”

“木灵诀?”姜鸢下意识说, “若是木灵诀, 大师兄或许能帮你——早在认识师父前,他就已经熟背诀书了。”

闻云鹤也跟着点头:“大师兄要靠谱得多。”

“沈师兄的伤还没完全好, 不便打扰他。”虞沛翻开诀书, 指着其中一条诀词, “就是这个——”

两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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