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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
“程熙，程熙？”纪章手在程熙的眼前挥了挥，“你也被自己的成绩吓住了吗？”
程熙实诚地点点头，“差不多。”
“这成绩是我在江教授那里看到的，”纪章的心里诡异的平衡了一点，“他看到也吓了一跳，等下午成绩发布到网上公示的时候，肯定闪瞎那些质疑你的人。”
“别老说我，你考的怎么样？”
纪章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考的一般，就拿了一个一等奖。”
和纪章又随便聊了几句，程熙拿起手机给黎阳发了一条消息。
“说话算话，第一给你拿回来了。”
接着程熙又到走廊里给程海他们打了一个电话。
这几天程海联系了好几家水军公司，虽然程熙说他有信心，但是提前一个小时出来总让程海心里慌慌的。
程熙跟程海说了初赛的成绩，并且表示已经联系好的水军公司可以不用了。
程海老半天才反应过来，连说了不知道多少声好，又让程熙今天晚上回来，他们好好庆祝庆祝。
程熙挂断电话，刚准备回实验室就看见黎阳从电梯里出来，微微喘着粗气。
程熙被他这幅样子给弄的微微一愣，“黎阳你有什么急事吗？”
黎阳直勾勾地看着程熙，声音有些沙哑，“没有，就是看到你发的消息，正好在附近，就顺便过来了。”
事实上，黎阳收到程熙的消息时，正在黎家的老宅，看到短短的一行字，突然很想去找程熙，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从黎家赶了过来。
程熙把手机里的成绩送到黎阳眼前，语气轻快，“我说给你拿个第一没有骗你吧。”
“嗯，很厉害，”黎阳垂下眼睫，眸中盛满笑意，“之前是我小看我们的学长了，对不起，作为道歉，我请学长吃饭。”
下午，官网公布了成绩，毫无疑问，程熙取得的成绩在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听取艹声一片。
“满分多少来着？有没有好心人再告诉我一遍。”
“卧槽，全省第一，这是学神吧。”
“我参加了初赛，八十分的菜鸟给147的大佬跪了。”
“我有悔，我和大佬一个考场，他提前交卷我还鄙夷，我有什么资格鄙夷，我现在想回去扇自己两巴掌。”
“我蹲过直播，那个说他肯定过不了初赛的本校主播呢，快出来道歉。”
“程熙才十九岁，我的妈呀，人家的十九岁全省第一，我的十九岁还在偷偷吃零食。”
第26章 你好像失恋了
初赛成绩一公布，网上所有关于程熙学历的质疑都几乎销声匿迹。
就算偶尔有一两个吐槽只是初赛或者造谣花钱买题的，也是被怼的体无完肤。
李临山在宿舍直播，脸上全是烦闷和躁郁。
“不就是个初赛特等奖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而且他们家那么有钱，说不定题目是买的呢。”
“我嫉妒，我嫉妒他什么？我就羡慕他一点，家里有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知道吗？”
看着直播间里不断弹出的评论，都是怼他的，李临山气的脖子都红了。
“李临山，你能不能别在宿舍直播啊。”宿舍门被推开，李临山的舍友走了进来，一脸嫌弃，“我还没进门就能听见你在吼。”
李临山看都没看舍友一眼，“关你什么事啊，我想直播就直播，我交了钱的，你要受不了就搬出去住啊。”
“呵，你挂了几门课了，怎么好意思在这里诋毁全省第一的，丢不丢人啊，脸皮真厚。”
直播间的评论一水的都是“小哥哥说得好。”“没错，脸皮真厚。”“原来还挂科啊，怎么好意思说别人不好的？”
李临山气的直接关了直播，从舍友身边挤了过去，“啪”的一声，摔门而出。
“有病。”舍友冷嗤一声，便坐到桌子打开外卖吃饭。
过了几天，初赛的事情才渐渐平息下来，只不过程熙有时候走在路上还是会被人围观，或者偷拍，对于这些，程熙已经学会用平常心对待了。
“学长，”一个体育生在几个人的催促下，抱着篮球拦住了程熙，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色通红，“我能不能要一下你的联系方式，我………我喜欢你。”
他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把二维码送到程熙眼前。
程熙有些无奈，这段时间一直有人加他好友，他已经不知道拒绝多少波了。
“抱歉，”程熙礼貌地拒绝，“我有喜欢的人了。”
体育生好像看到了什么，难掩失落，“学长还喜欢黎阳吗？”
程熙：“……不是，你不认识。”
他也不知道他喜欢的谁，他随口编出来拒绝的借口而已。
黎阳闻言脚步微微一顿，脸上的笑容隐没下去，上前冷声说道：“我们现在是朋友关系。”
“好吧，对……对不起。”
那个抱着篮球的体育生莫名感觉后背有点冷，匆匆说了一句，便又回到了朋友身边，几个人说说笑笑，吵闹着离开了。
程熙：“你怎么来了？突然出声吓我一跳。”
黎阳面上没什么表情，“碰巧遇到了，跟你打个招呼。”
程熙察觉到黎阳冷淡的语气，以为他在因为刚才那个体育生的问题生气。
“之前是我不好，没想到给你造成的影响那么大，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对你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嗯，知道了。”
黎阳的声音更冷淡了。
程熙不解，权当他刚才被体育生问的问题给气到了，现在还没有消气。
两个人沉默地走了好一段距离，程熙实在忍不住，对身旁跟了他一路的黎阳问道：“黎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我都快到实验楼了。”
“啊？”黎阳移开视线，“没什么事，就是挺好奇你喜欢的人是谁？”
最后一句话说的小声且含糊不清。
程熙没有听清，“什么？”
“没事，”黎阳没有再说，“你去实验室吧，我也回去复习了，马上要期末考试了。”
说完，转身走人，一点都不带含糊的，留下程熙一个人立在原地。
不是，没事为什么要跟他走了一路？
黎阳刚才嘟嘟囔囔地说了什么？
算了，既然没说，那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他还是先去实验室吧。
这边，黎阳赶回到教室，赵钱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招手。
“黎哥，这里，这里，都快上课了，你怎么才来，这节课是老李的课，他连校长都敢骂，你胆子真够大的。”
黎阳坐下，掏出书本，“有事。”
很快，老教授便夹着书进了教室，点名之后开始讲课。
赵钱不时地看一眼黎阳，左看看右看看，目光中全是好奇。
黎阳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