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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只要贺仪不胡来就都好说,但他到底猜不透贺仪的脑回路。

晚上的时候贺仪就又不老实了。

他手指轻轻点着他的腰:“哥,我想做。”

这话从贺仪嘴里说出来显得很平淡,陈宏支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有后文。

他这才确定贺仪说的想做是做什么。

因为他手脚都被分开绑着,衣服裤子都没法脱。贺仪干脆拿了把剪刀,将他衣服一点点剪开。

陈宏后槽牙咬得死紧:“你别逼我。”

“我没逼你,以前不也是这样吗?”贺仪轻轻吻下去。

从一开始的唇瓣相碰变成深重的吻。

“你!”

“……”

贺仪指尖一滞,强忍住心中的痒意,依依不舍收了手。但他按捺不住呼吸粗重,只好把心底的痒意发泄到其他地方。

他吮吻陈宏的唇,一路向下。

剪刀贴在皮肤上的触感很凉,陈宏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身体也在微微发烫。

心理还在挣扎,身体却先一步起了反应。

到底是做过,陈宏看到贺仪的眼睛有时候就会想起那些事。

那些暧昧的,交合碰撞的场景。

一时间,空气中只有剪刀剪过布料的声音。

“哥……”

贺仪语气像在笑,轻轻吐了口气。

陈宏还没将贺仪吐在下面的温热鼻息造成的气流感消化掉,就感觉被包裹起来了。

他知道贺仪在笑什么。

他没法挣扎,只是尽量绷着身体。

心理上产生抗拒之后他根本没法坦然的面对这件事,哪怕顺应身体的感觉,脑子里产生的却是更加强烈的耻辱感。

贺仪轻轻皱眉,垂着眼。

以前他都是被压着往里挤,现在已经很长时间没做过了,他一个人无论如何都弄不进去。

这么来回试探,陈宏也难受的不行:“别弄了……”

“不弄了?”贺仪鼻尖冒汗轻笑道,“真的?”

他说完陈宏也不答话,干脆给人清理了一下,盖了层薄被子,然后拿着东西去了卫生间。

贺仪处理完干脆洗了个澡,因为有些急,头发只吹了半干。

陈宏闭着眼,不知道是不是睡了。

贺仪只好给人把胳膊上的绳子松了些,不太舍得把人叫醒。

他顺着被子向下。

“滚!”

贺仪轻笑:“没睡啊……”

“你去正正经经找个男朋友,你找我干嘛?我到底有什么好?”

“……”贺仪不理他。

处理过的身体没费多大力气就坐进去了,但那一瞬间的焖胀感还是让贺仪吃了一惊。

他调整身体,找到能让自己舒服的那个点。

没开灯,客厅散漫的月光透过窗户,在卧室洒下一小片光亮,屋子里能看清人的影子。

贺仪身体还是瘦,过分瘦削的身体到底没什么美感。他不让陈宏看,在外面套了个白T恤。

T恤松松垮垮,时不时露出下面扭动的半截腰肢。

贺仪弄了一会儿就受不住,他很久都没感受过这样密集的快意,前几次陈宏都故意弄疼他。

……

……

“啊哥……”

贺仪大脑都一片混沌,拥抱的姿势让刚刚喷在陈宏身上的东西变得粘腻。

“抱我。”贺仪颤着身子迷恋地舔陈宏的唇,“求你抱抱我……”

“……”

陈宏除了无法抑制的呼吸声之外,没发出任何声音。贺仪吻他的时候后知后觉的才发现他哭了。

“哥……”

贺仪跨在人身体两侧,手肘撑着床,一半长发从他后肩垂下来,轻轻扫着陈宏的眼尾。

“我给你道歉。”陈宏说,“你要不就杀了我,别他妈这样。”

“……”

贺仪没说话,去卫生间接了盆水回来给人擦身体。

“你绑我一天两天,绑我一辈子不成?”

“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和王力他们绑人是一样的?”

“……”

陈宏说也说了骂也骂了,消停以后被贺仪灌了瓶水,就又沉沉睡过去了。

再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套了另一套睡衣,手脚换了个方式绑着。

贺仪不允许他接触手机,打过来的电话也都给挂断了。

有几个还打到家里的座机,贺仪干脆胡编理由跟人家说他没在家,手机丢了。

陈宏数着天数过日子。

他没想到事情能变成这样,而且贺仪这么有耐心。

其实他平时没那么多应酬,去酒桌无非是多认识几个下线。

但下线多认识一个少认识一个,对他来说几乎没影响。

真有正经事的是代工厂和杨福生那边,可要有事联系起码也得半个月以后。

陈宏没办法大张旗鼓的喊救命。邻居也好,朋友也好,都知道贺仪是他弟弟。这种丑事他没脸说。

想来想去感觉这事儿还是跟杨福生坦白。先慢慢耗着,等机会。如果到时候杨福生联系不到,肯定会过来。

代工厂这事儿拖不得,杨福生那边接了个大单。

现在这行里的人都是秋后蚂蚱,能活一天是一天了。

他们也决定赚最后一波就收手,也是因为这个,代工厂才勉强答应他们做合作。

陈宏最开始几天都盘算得好好的,可真正一天天熬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那之后的很长时间他都在感慨。像贺仪这种人,哪怕是掉进泥坑里,起跑线比普通人晚一大截,脑子也比正常人快一百倍。

又或者这人脑回路压根就不正常。

当然,陈宏真正意识到贺仪脑子不正常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了。

他不知道贺仪在忙什么。

有时候一整天都不在家,他就无聊一整天。

陈宏见过很多被囚禁的人,知道那种心理状态。可无论怎么说他都无法说服自己彻底摆脱那种状态。

他渐渐对贺仪回家这件事有了期待,这种模糊的情感又慢慢转移到了贺仪身上。

陈宏确信那不是爱,他和贺仪之间也不可能产生爱情。

但在贺仪把他手松开,一边吻他,又一边哭着求他抱他的时候。

陈宏真真实实地抱了。

月光总能把人的轮廓照模糊,还是那双眼睛,长长的黑发。

陈宏不得不承认,如果忽略身高,贺仪这张脸凭空有种雌雄莫辨的美。

明明不是爱情,绝对不是。

可要说为什么他会抱着而不是把人踹开又说不清。

养只小猫小狗也有感情。

“哥……你怎么越来越像张蝶生了?”贺仪轻轻喘息着,鼻息喷在他的颈窝。

“我能娶你吗?”

“……”

贺仪软着腰趴在他身侧,轻笑着问:“我好还是王力好?”

“……”

“说了就让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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