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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赚钱。
或许最开始入行的时候还有梦想，但被生活狠狠摩擦了几年之后，周思凡自己是找不到了。
话又说回来……
穆晨跟胡晓虎聊这个话题，可能更好一点吧？
周思凡接着修了会儿照片，然后睡下。
第二天只有他和胡晓虎回去，穆晨没来。周思凡特地找了一家卖特产的店，打包了一点吃的回去。
胡晓虎打了个哈欠，说道：“买啥呢？你这么热爱家乡？”
周思凡笑道：“不是，我买点回去给陆峰。”
胡晓虎点点头：“哦，这样。”
周思凡又问：“穆晨在找工作你知道吗？”
胡晓虎随口道：“嗯，他也是要找了嘛，秋招都投一投，不行的话明年春招再投一投。”
周思凡：“他想来杭州吗？”
胡晓虎：“啊？他应该是想去上海吧。”
周思凡心想，他不是在跟你暧昧吗？为什么放着杭州不去跑上海啊？
回去之后已经挺晚了，周思凡开门进去看见陆峰躺在客厅的瑜伽垫上，可能是刚运动完。
“思凡？你回来了？”陆峰说。
周思凡一个小狗飞扑。
“回来啦！”
陆峰被他压在身下，闷哼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背，笑道：“你这力度要把我压死了知道吗？我要是坐着你是不是得把我撞飞了。”
周思凡亲了亲他，又抱了一会儿，他感觉陆峰身体都是热热的，应该是刚刚又刻苦健身了。
陆峰：“起来，别抱，我身上有汗。”
周思凡：“不要。”
陆峰的声音略显无奈：“脏啊。”
周思凡：“不要。”
陆峰只能任由他抱了一会儿，但是只过了五分钟还是受不了了，强行把周思凡推了起来，哄道：“洗澡，你衣服脱了，在外面跑了一圈要换了。”
陆峰摸了摸周思凡的头，然后去了浴室，周思凡动作迅速地跟了进去，说：“我跟你一起洗！”
陆峰：“……”
热情的老婆回来了！
他们没在一起洗过，今天还是第一次。
洗了一半，就不是真的在洗澡了，水声中隐隐约约夹杂了些其他一些忍耐又动情的声音。过了片刻，突然“咚”的一声，伴随着周思凡的一声痛呼。
他捂着后脑勺，花洒的水冲的他睁不开眼睛。
陆峰：“！”
陆峰提高了点声音，说道：“撞了吧！我说不要闹了！给我看看。”
周思凡什么也看不见，但他闭着眼睛感觉到了光，陆峰把他转了个圈，轻轻碰了碰他的脑袋，问：“疼吗？”
周思凡忍不住想笑：“还好。”
陆峰严肃地说：“不来了，这个浴室承受了太多。”
周思凡：“哈哈哈。”
虽然他已经到极限了，但是陆峰好像还很能忍，嗯……以后就叫他忍者·陆。两人匆匆洗完了澡，回去干了正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分开了几天的缘故，这一回格外得激烈。到了最后周思凡忍不住喊了一声，陆峰捂住他的嘴，低头又凶又狠地说：“小声点叫。”
周思凡：“……”
罪魁祸首还不是你？
折腾了一大圈之后，周思凡躺在床上，陆峰把他抱在怀里，终于可以安静地待一会儿了。
周思凡忽然问：“连着做了两次运动，你扛得住吗？”
陆峰扬了下眉，显然有些不服气：“再试试？”
周思凡弯了弯嘴角，说道：“不试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哎呀！dirty talk忘记教了。你刚才操……”
陆峰又开始捂他嘴，道：“行行好，你别说了。”
周思凡点点头，用眼神示意陆峰自己不说了，陆峰松开手，结果周思凡又忍不住道：“那我叫得好听吗？”
陆峰：“……”
怎么感觉周思凡就是永远在撩他呢。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诱惑真的是无时无刻。
陆峰：“好听。”
陆峰威胁地说：“你明天要是还想起床，现在就别再说这些了。”
周思凡根本不在怕的，他说：“我可以睡懒觉，但你不行。”
陆峰：“……”
有点扎心。
说实话。
两人又聊了聊别的，陆峰问他拍照拍得怎么样，周思凡说已经越来越熟练了。这段时间陆峰终于不再被迫成为模特，周思凡的精力都花在了外面，陆峰心里其实有偷偷松口气。
周思凡把腿故意架在陆峰身上，对他道：“但是走了很多路，腿很酸。”
“帮你捏捏。”陆峰说，“只是捏腿啊。”
周思凡：“……好嘛。”
周思凡：“不要说的我像大色魔一样。”
陆峰听了立刻笑了出来，接着很认真地一点点帮周思凡捏着腿，他手心很热，带着温度一寸寸地让周思凡放松下来。陆峰从周思凡的膝盖往下一直捏到脚踝，然后伸手握住了他的脚。
周思凡对脚特别敏感，所以他从来不去修脚店之类的地方，他忍着不适应的感觉，本来已经在昏昏欲睡了，现在一下子清醒过来。
“干什么呢？脚不要碰。”周思凡说。
陆峰倒不是想挠他脚心，只是说：“你自己注意点。”
周思凡有点儿莫名其妙，问：“注意什么啊？”
“脚指甲有点磨破皮了吧。”陆峰下了床，丢下一句话。
什么？
周思凡也坐了起来，低头看了看——哦，脚指甲确实有点长了，穿鞋子估计有些挤，脚趾内侧有些被磨破了，不过不严重，周思凡也没觉得疼。
陆峰出去了一圈，手里拿着指甲剪回来，重新坐到床上，然后把周思凡的脚拉过来，低头想给他剪指甲。
周思凡不知道怎么了，脸一下子就红了，往后挣扎道：“啊……哥……我自己来吧。”
陆峰笑了笑，说：“紧张什么？”
周思凡说：“不知道，我……我自己来吧。”
陆峰说：“别动。”
周思凡：“……”
周思凡真的不敢动了，他只好看着陆峰握住他的脚踝，然后帮他一点点修剪了脚指甲。
秋意一天比一天来得更多，晚上时候已经有些微凉，而周思凡此时此刻却感到浑身上下有一股燥热。他怔愣地盯着陆峰低头时的侧脸看，陆峰最近头发长长了些许，已经有些遮眼，从周思凡的角度看过去，能看见陆峰线条十分好看的鼻梁，再之后是他温润的嘴唇。
他握着他的脚，却仿佛握着一件艺术品。
这太亲密了。
这甚至让周思凡有些受不了了。
他脸红耳赤又心跳如擂鼓，却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好了。”陆峰松开了他。
周思凡：“嗯……”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