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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打包的时候,一个男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出事了,河中心的船翻了……”
有村民就道,“渔船翻了,大家都会游泳,担心什么?”
男子急忙摆手,“不是渔船,是客船,不知从哪儿来的客船,正好就在我们平时打渔的那个位置附近翻船了。”
“客船?那事情大发了,快去看看,该救人救人呐。”
村民们一下慌了,连忙朝河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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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郁珩的爸爸
兔小晨问大家,“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白玉乾道,“去看看吧,要是有人需要救治,我们可以帮帮忙。”
河边已经聚集了许多人,渔船一条一条朝翻过去的客船开去,平静的河面上,一下变得特别忙碌。
白玉乾他们没跟人群站在一起,退后五六米的样子,站在一块大石头上眺望。
褚鸿宇道,“玉干,翻船的位置弥漫着一阵黑雾,不是平常的翻船。”
白玉乾点点头,“那里有东西。”
“要去看看吗?”
“不用,打个符咒过去就可以了。”白玉乾直接取出一张灵符,朝翻船的位置拍过去。
那黑雾颤了颤,然后幻化成了一个人影,他瞪了白玉乾一眼,一下钻入水里不见了。
刚才在河里打转的渔船顺利开了过去,一一把人救起,但最后还是没了两个。
死的两个是一对新婚夫妇,本来度蜜月回来的,没想到死在了河里,还就是小渔村的人,马上靠岸就下船了。
村里立刻被蒙上了一沉重氛围,整个村都死气沉沉的。
男人朝白玉乾他们走来,语带歉意,“抱歉,招待不周。”
褚鸿宇口气温和,“事出有因,不要紧。”
之后白玉乾他们就离开了村子,但没有真正离开,而是躲到了暗处,既然已经管了这事,要是不善后,恐怕那东西会来报复村里的人。
果不其然,夜晚,那东西就来村里了。
白玉乾一直跟着它来到村里,打算看看那水鬼到底想干什么?
只见那水鬼一路飘去那新婚夫妇的家里……
那对新婚夫妇的魂魄各自站在自己的尸体旁边,看着亲人痛哭垂泪,一脸无奈和心疼。
突然那对新婚夫妇脸色一变,丈夫把妻子护到身后,“你想干什么?”
水鬼满脸嫉妒,“我来带走我的妻子,你给我让开。”
丈夫有些怕水鬼,他是新鬼,也没有什么怨气,根本不是水鬼的对手,“她是我的妻子,不是你的。”
水鬼威胁道,“她本来是我的,但是被你抢走了,你把她还给我,要是不还,我就吃了你。”
妻子吼道,“不,我不是你的,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不认识你。”
水鬼受伤道,“你怎么能不认识我,当年我们多么相爱,我以为我们会结婚,可是你爸妈不同意,非要棒打鸳鸯……”
妻子怒道,“那是因为你不成材,虽然你家有钱,但是你胡作非为,不负责任,还搞大了别人的肚子,你不是好东西。”
水鬼大怒,“你怎么知道这些,你怎么知道这些?”
“是别人告诉我的,要不然我还蒙在鼓里。”
“你们都该死,都该死!!!”
水鬼就是因为仗着家里有钱,为非作歹,被人报复而死。
它扬起阴风,一巴掌朝屋里的人扇去,“我要你们所有人跟我陪葬,给我陪葬!”
屋里的人瞬间感觉到刺骨寒冷,冻得直哆嗦。
白玉乾现身阻拦,一张符咒结果了水鬼,为了一己之私害死两条人命,该魂飞魄散,“你们去投胎转世吧。”
“是,大人。”两鬼齐齐给白玉乾行了一礼,任何飘向了虚空。
众村民见白玉乾突然出现,万分不解。
白玉乾给大家解释了一下因果,“以后多行好事!”
众村民看白玉乾的眼神变得神奇,这么好看的青年竟然是个道士,太让人意外了,“白先生,多谢你出手,否则我们该遭殃了。”
“不客气。”
有村民热心道,“白大师,这还是半夜,你要是不嫌弃就在村里住一晚,等明天白天再走?”
白玉乾笑着拒绝,“不用,鸿宇还在等我,我要是不回去,他会担心。”
男子一听,思索了片刻,随后略带急切地问道,“白大师,你说的鸿宇是不是叫褚鸿宇?”
白玉乾警惕起来,“你这么问什么意思?”
男子带白玉乾往前走了几步,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如果是褚鸿宇的话,我想跟他见见面,问问郁珩的事。”
白玉乾立刻掐指一算,郁珩马上会跟他父亲相遇,难道眼前这个男人就是郁珩的爹?
“你是谁?”
“我叫郁丰,是郁珩的爸爸。”
“身份证给我看一下。”
郁丰倒也配合,把身份证拿出来放到白玉乾手里。
白玉乾看了之后,还给了他,“跟我来。”
往前走了大约三百多米,来到一片树林,树林里生着一堆火,几人围在火边,显然在等人。
白玉乾走过去,拍了拍郁珩的肩膀,“你爸来找你了。”
郁珩,“……”
“我爸来找我?”他怎么听不懂这句话了?
“他就是你爸。”白玉乾指了指他旁边的男人,而郁丰已经呆了,他想儿子,但是担心给儿子带去灾祸,只能打电话问问褚老,现在亲眼见到,完全不敢相信。
“你是我爸?”郁珩站起来,目光移到郁丰身上,这不是下午买河鲜遇到的那个男人?
郁丰激动地朝郁珩走去,“你是郁珩吗?”
郁珩轻轻点了点头,“我是,你真是我爸?”
“我是,郁珩,儿子。”郁丰激动地把郁珩抱入怀里,父子一接触就有种微妙的感觉,只有父子之间才有的感觉。
大家的眼神都聚集在郁丰身上,好奇妙,白玉乾出去一趟,竟然把郁珩的爸带回来了。
褚鸿宇问道,“玉干,事情解决了吗?”
白玉乾拉着褚鸿宇重新坐下,“没问题了,我出手,还能不成功。”
“嗯。”
褚鸿宇扫了眼郁珩父子,小声问,“你怎么知道他是郁珩的父亲?”
“他无意间听我说了你的名字,就开始问我,放心,我确定了他的身份才带他过来的。”
郁珩大哭起来,哭得非常伤心,他想象过无数次跟爸妈相见的场景,但每一种是这样突然的。
郁丰眼眶也微微红了,“郁珩,别哭了,是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
郁珩充满怨念道,“爸,你怎么都不回来看看我?我都七岁了,一次都没有见过你?”
郁丰温柔道,“爸爸有苦衷,要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