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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白玉干邪邪一笑,“我打算重新给他画一张倒霉符,你觉得怎么样?”
纪汀微微一笑,“大人,他可能会被你玩儿死。”
白玉干凭空画了一张倒霉符,然后被他一拍,飞向了小溪里夏东元身上,“搞定。”
然后他坐了下来,把节目组发给他的神秘大奖打开,是一袋豪华干果礼包,撕开包装,随手拿了一个吃。
还不错,又脆又香。
纪汀羡慕地看着,他已经做鬼三年,为了一个执念不肯投胎,虽不用吃东西,但看着别人吃,总有些怀念。
白玉干察觉了他的心思,取出香炉,插上香,再把干果放到香炉前,做了供品,“吃吧。”
这下纪汀确实就能吃到了,小心翼翼地拿起一颗,如视珍宝般放入嘴里,熟悉的味道在嘴里炸开,感动得他想哭。
白玉干又给他抓了两把,“好了,多给你一些,你帮了我那么多忙,以后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给你上供。”
“谢谢大人。”
……
别墅。
褚鸿宇去厨房煮了一些早饭,给小孩儿也准备了一份,“你吃饭吗?”
“我可以吃,可以不吃。”小孩儿目不转睛地看着褚鸿宇,有爹爹关心真好。
“那你吃这份吧。”褚鸿宇把小孩儿抱到凳子上坐,随后把叉子放到他手里,“吃吧。”
“谢谢爹爹。”
褚鸿宇无奈道,“我真的不是你爹爹,那画是玉干给我的。”
小孩儿听了之后,双眼立刻又一红,看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爹爹,你是不是有了其他爹亲,所以不认我了,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我可以隐身,谁也看不见我。”
褚鸿宇心里一酸,软了软语气,“没有你说的那些,别瞎猜。”一个小孩儿而已,想法怎么那么多?
“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兰思奕。”
褚鸿宇用商量的口吻说道,“思奕,一会儿我把你送去我爷爷那里,我要去上班,带着你不方便,好不好?”
他很怕这小娃娃哭,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一点儿不像灵煞,跟普通的小孩儿差不多。
兰思奕摇了摇头,“爹爹,不用,我可以变成很小的娃娃,你把我放兜里就行,这样我还可以保护你。”
“你变给我看看。”褚鸿宇哭笑不得,他一个大男人要一个三岁的小孩儿保护,他不敢想那画面。
“嗯。”兰思奕爬起来站在凳子上,摇晃了两下,身体就开始变小,直到变成只有大拇指大小才停下。
其实对于灵煞来说,他就是一股凝实的气,并不是人,变大变小随心所欲。
褚鸿宇感觉他的认知又被按在地上摩擦了一下,用两根手指捏住兰思奕放桌上,“你变得这么小,会不会不舒服?”
“不会不会,跟之前一样。”兰思奕摆了摆手,真怕爹爹把他送走,不带他。
“行,那一会儿我就把你放荷包。”
“嗯。”
……
录制营地。
“夏东元……”
“夏东元,你在哪儿……”
大家四处找夏东元,最后在溪里找到他,医护人员赶紧把他救上岸,带回了帐篷。
夏东元依然没醒,没完没了地做着噩梦,身上冷得都快冻僵了。
医护人员立刻给他做保暖工作,给他做急救,然后发现有种正适合夏东元的药没带。
主持人不敢耽搁,立刻让医护人员把人往城里送,结果车开了十来米,突然被一颗石子扎破了轮胎,走不了了。
众人,“……”怎么这么倒霉?
夏东元出了事,拍摄暂停,大家自由活动。
兔小晨做好早饭,就让白玉干过来吃,白玉干想着卢锦平是他的搭档,就招唿他一起吃了。
三人坐在桌边,非常舒服地吃着早饭,其他人都在观望,不知道接下来节目组怎么安排。
安泽天看到白玉干这边吃得香喷喷,有说有笑,心里有股气就不顺了,尤其是看着卢锦平的时候,那个座位应该属于他,现在被人鸠占鹊巢了。
他犹豫了一下,朝白玉干这边走了过来,“还有多余的早餐吗?”
白玉干没抬头就知道是谁,直接冷言冷语道,“没有。”其实桌上的早饭还够两个人吃。
安泽天,“……”
卢锦平,“……”他发现安泽天好像对他很有意见,那扫过他的眼神仿佛带着火。
安泽天深吸一口气,努力让他平静下来,“白玉干,我们之间有仇吗?”
白玉干言简意赅,“有!”
安泽天不明白,“什么仇?”
“情仇。”白玉干终于抬起了眼睛,冷淡地仿若看到寒冰,“其实如果我是你,在现在已经分手的情况下,一定不会再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这样特别招人厌烦,知道吗?”
安泽天也是有极强自尊心的人,怎么可能不明白,但是有些人总要等失去的时候,才知道难受,“白玉干,我们真的就只能这样了?”
白玉干冷冷反问,“不然你还想怎么样?结婚?抱歉,我现在看不上你了,识趣的,以后就不要再来我面前转悠了。”
安泽天脸一下就挂不住了,“白玉干,你就是给脸不要脸,你当谁求着跟你好。”
白玉干淡淡道,“慢走不送!”
安泽天一甩手,转身愤然离去。
兔小晨忍不住吐槽,“他到底哪儿来的优越感,觉得主人会看上他?”
“快吃饭,人小鬼大。”
卢锦平默默低下头,他没想到安泽天是这样的人,也没想到白玉干这么刚烈,好像都很出乎意料。
过了一会儿,主持人气闷地宣布暂停录制节目,等替换的人来了再开始。
白玉干转身就回帐篷去修炼了,最近获得的机遇很多,该好好消化一下。
第89章 卷轴被抢走
袁家。
袁景江坐在电脑前,看着一封邮件。
吉俊博,二十五岁,表面孤儿,实际上却是岭南望中门派在外面行事的门中人。
这个风水门派行踪诡秘,几乎不会在人前暴露身份。
“看来他果然是为了卷轴。”袁景江眸光微微闪了闪,望中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门派?要卷轴做什么?
凌宣飘在旁边,担心道,“景江,我们应该早点儿把卷轴拿到手,要是落入望中门后,可能会出大事。”
“我也是这样想的。”袁景江拿起手机给白玉干打电话。
“景江,什么事?”白玉干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
袁景江清了清嗓子,郑重道,“玉干,我跟你说一件事,这件事我感觉很重要,但我并不知道什么原因。”
“嗯?”白玉干听得煳里煳涂,“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