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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克教授,今天不检查我功课了吗?”她翻开书,要他听着她念。

“你已经恢复记忆了,还学这些做什么?”虽然这么说,他还是把书接了过来。

密雅把椅子又往他那边挪了一些,“你不是说过,我再读错,就要罚我吗?”

“那是因为你读不出来恼羞成怒,声称要把书撕了,我才那么说。”他不明所以地看她拉开抽屉一通翻找,然后拿出了一条铁戒尺。

不知道这家里有几个小德维朗被它打过手心,既然跟黑魔法没有关系,他就没有收起来。

“要是我读错了,你拿这个罚我,好不好?”她又添了一句,“布莱克教授。”

他诧异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完全误解了它的用途。

见他不动弹,密雅趴在书桌上,把裙子慢慢撩到大腿的位置,“就是这样嘛。”这是从来没试过的新花样,也许他会不好意思,看来还要她再示范一下,当她准备把睡裙继续往上撩的时候......

小天狼星一本正经地同意了,“好,你读吧,我听着。”

她故意磕磕巴巴地读着,第一句就顿住了,正等着他罚她趴在桌上,小天狼星拉过她的手,铁戒尺扬起来,“啪”地就给了她一下。

然后她尖叫一声,痛得慢慢把小脸皱成一团,实在忍不住,只好跑回床上扭来扭去地打滚,还不得不把手心举起来打滚,那块儿被碰到会更痛。

“你叫我拿它打你屁股,我可真下不去手,只好在你手心试试,让你知道这是什么滋味。”铁戒尺是巫师父母拿来教训小孩最高级别的工具,威力高于藤条,估计也就比钻心咒差一点意思。也不知道她怎么想得出来用在那上面......

见她真是疼得厉害了,他只得给她用上医疗咒。红印子是消下去了,她躺在他的大腿上,依旧仇恨地望着他,“你是成心的。”

“我真的很痛!”她钻进了被子,理都不想理他了。

糟了,玩脱了。

小天狼星只得靠在她身边,抱着这团拱起的被子,温言软语说了有一箩筐,发誓保证绝对再也不这么玩儿了,“宝贝儿,原谅我吧。”

她猛地掀开被子,瞪着他:“你看到我这么个美人,能想到的玩法就是打我的手心?”

不是你让我打的吗?我都不忍心打你的屁股。但他没敢说出口。

密雅指指自己的脸,“快点。”

一个吻接着一个吻,他细致地亲了她脸蛋上的每一处,然后接着往下。

睡裙被扔到了地毯上,正在这时,她又发表见解了:“布莱克教授,早上你还不让我上来,晚上就开始脱我衣服了,你呀你呀......”

他光是笑,笑着笑着,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来,“两年前在宙斯剧院,一个周五的晚上,你还记得你干了什么吗?”

“不记得。”她当然记得,很有趣。

这终于让他有了点配合的意思,把她抓过来按在膝盖上,高举轻放地拍了两下,这才让她露出满意的神态。

“我真希望咱们能尽快有一个孩子。”她在临睡前跟小天狼星小声说着。

他觉得这个主意挺不错的,并开始期待起这个还没到来的孩子会长什么样了,“先办个婚礼吧,我真是受够了《女巫周刊》的胡言乱语了。”

第93章 乡村婚礼

密雅的婚礼办在两天后,地点位于斯芬克斯酒馆,没有任何准备,很像临时兴起的一个决定。

家养小精灵们不同意的事太多了,在酒馆办婚礼着实是委屈小姐,一个乡下人聚集的地方,什么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来得。

酒馆年轻的老板弗朗西斯接到这个请求的时候,起先不屑一顾地以为是恶作剧,森林中的德维朗小姐想在斯芬克斯办婚礼?她不是死了吗,别又是一个挪用别人姓氏的家伙。

直到看到五六个家养小精灵一齐上门,他才不得不相信这不是别人跟他开的玩笑。普通人家哪里有家养小精灵这种生灵。

至于证婚人,他们邀请的是迪布瓦先生,就是那位通晓拉丁语的麻瓜教授,他跟妻子正旅居乡村,继续着他们的度假时光。那位先生说过,他有证婚人执照。

婚礼场地位于乡村小酒馆,请过路的旅人做证婚人,比即兴波尔卡还要即兴。

村子里的巫师们都可以来,麻瓜也一样,当弗朗西斯把这个消息传达给酒馆常客的时候,他们都以为他喝多了,不说那位小姐死而复生有多不可思议,哪怕她确实还活着,怎么能把麻瓜都请到酒馆呢??——“那可是推崇极端纯血主义的世家啊,不拿麻瓜做实验就不错了,竟然邀请他们共同举杯庆祝。”

“是的是的,那天我得擦所有的酒杯,做所有的杂活,用我的手!”弗朗西斯谈不上憎恶麻瓜,但一想到为了保密,就不能在人前用魔法,他就很想抓狂,这是金加隆也不能抵消的辛苦。

密雅给小精灵们写的信它们都收下了,也许也看过了,但所有人都没有多说什么。大家这两天非常忙碌,它们只有两天时间给小姐布置婚礼、制作婚纱。

祖上留下的婚纱小姐不想要,虽说一个虫眼都没生,款式在当年也十分流行,但小姐说:“好看是好看,但穿上后我都不能自在地上厕所,还得把便盆放在裙子下面,还要两个人扶着我才能小解,光是想想我都害怕。你们给我做一条最简单的白裙子就好。”

小精灵们围在一起苦苦商量,到底怎样在两天内做出一条款式简单又不寒酸,完全能配得上小姐的婚纱。最后还是靠了加西亚,他跑到城堡来送给它们一本时尚杂志,让它们照着麻瓜的样子做就好。

至于冠冕就更简单了,Veela表姐们用森林里的树叶跟鲜花给她立刻就做出了一顶。

这场婚礼说随便是非常随便,说不随便,是因为它有它特殊的用途。

晨曦之中,小天狼星扶着密雅,让她侧身上马,他紧接着跨上去坐到她的身后。火球在晨雾中慢慢走着,它的伙伴渐渐多了起来,一头头棕熊随着它一起前行。

鸟雀啾鸣着打量他们,松鼠叼着榛子在发呆,狐狸也忍不住躲在树后面静悄悄地看,小动物们都冒出来观察着这片森林中的变动,熊群一起移动可是不常见的事。

密雅下马后跟Veela表亲们一个个拥抱,低下身子让老祖母亲吻她的额头,祖母在她耳边小声说:“你的父亲母亲在睡觉,他们也许今天看不到,但他们什么都知道。”

德维朗家族的长眠者们每间隔十年或是二十年才会偶然地醒一次,他们大部分时间都留在世界的另一面。在他们看来,这世界的活人们某种程度也是在睡觉,死后才是真正的苏醒。

小天狼星一直很庆幸那一天遇上了密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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