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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城里人成天把血统体面挂在嘴边。酒馆里的人都大声起哄起来,今天如果不放人进来,斯芬克斯就不该挂这块牌子了,这种埃及的神奇动物都是极言而有信的呢,说今天吃你,就绝不会拖到明天。
那对中年夫妇顺利进来后,跟别人介绍他们是大学的语言学教授,因而对这些古语比较了解。这几天大学在放假,他们专门来这片乡村见识谷神节,民俗风情一直是他们俩的共同爱好。
让麻瓜进来后唯一不方便的人只有店家,他不得不让自动擦拭的玻璃杯降落回桌面,然后站到吧台内去给人亲手调酒。真的麻烦死了!!
密雅给自己定的目标可以说已经完成了百分之八十,手也握了,亲也亲了,她就知道,无论重来多少次,只要他们遇见彼此,他就会因她动摇。哪怕她现在娇纵任性,每天只知道兴风作浪,他也禁不住她这么软磨硬泡地纠缠。
她心满意足地靠着他,脑袋枕在他肩上,时不时晃悠他们握在一起的手,使劲地发嗲,问他这个月呆几天,能呆满三十天吗?
“这跟让我辞职真的没什么分别了。”小天狼星被她这糖衣炮弹弄得很想笑,是甜滋滋的那种笑。
那边的巫师们已经开始聊一个全新的话题了,他们在谈德维朗家的事,这是很难免的。毕竟他们曾是这片区域最显赫的家族,钱多地多产业多,不可一世极了,但因为生不出孩子,最终血脉断绝了。
很多城里巫......人,跑到乡下来,就是为了找寻这家的城堡宝藏,“就跟什么假期大冒险似的。”
然后这些法国乡下巫师提到了发生在英国的一些旧事,那里出了个叫做“伏地魔”的厉害人物。一个聪明男巫对着其他人,用一个词就解释了一切,“英国的格林德沃。”转头又跟正在听讲的麻瓜用另一个简洁的词概括了所有,“英国的希/特/勒”。
离奇的是,伏地魔的部下里冒出了个顶着德维朗姓氏的女人,“谁知道是真是假,没准儿她盗用了这家的姓氏。这是在没落大家族身上常发生的事,很多半点关系都沾不上的人会自称他们来自古老家族。
事情还没完,这个女人在最后大战的时候倒戈了,她爱上了正义一方的一个男人,并义无反顾地跟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与黑魔王的人打起架来。再后来,她死了。
男人活了下来,他对外表示他们是已婚的夫妻。问题就出在这里!英国的小报上写着,叫密雅德维朗的女人早就跟别家的少爷订婚了,她根本没功夫跟别人结婚。
小报分析,只是曾经有一回,小天狼星布莱克在战斗中绑架了小德维朗,从此她就爱上了他。嗬,多离奇啊,世上还有这样的事?”
这件事转折转得太突兀了,他们都有点发愣,所有说到底,德维朗家还是没人了吧?不过密雅德维朗跟小天狼星布莱克的事,可真说不清,也许是被下咒了。
这时候那个麻瓜女士开口了:“这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强烈依赖感。不能说是爱情,只是人在恐惧时不由自主地对绑架者寄托的求生感情。
这是很常见的一种心理。”
众巫师们不由隐隐佩服起麻瓜来,什么都懂,懂如尼文,懂拉丁文,还懂这些说不清的事儿。
这些话密雅都没放在心上,只有一处让她无法释怀,她怔怔地看着小天狼星,“你对别人说,我们是夫妻?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说是朋友?”
小天狼星也没想到,这些事会以这样的方式让她知道,他原本准备等她再成熟一些的时候才告诉她。
众人已经开始谈论这两个人长什么样了,密雅立刻起身,用斗篷挡住脸,朝门外跑去。
谷神节是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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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谷神节
在野外广阔而无边际的草地上,乐手们守着自己的乐器,共同演奏着欢快的乡间乐曲。白裙姑娘们已经结束了游行,她们胸前的纽扣眼里、帽子侧边都插满了小簇的鲜花。人们的脸庞发红,额头冒汗,头发丝里都散发着热气,身上有着运动过后特有的愉快精神气。
唯独一个人,她勉强也算是穿了白色衣衫,只有最外层的丝绸斗篷是珍珠白的,里面是摄政时代的淡红色长裙,小天狼星费了一番功夫才让萨拉放弃给她穿束身衣,那些洛可可式带大裙撑的长裙也全都过时了,唯独这英国的旧时代衣裙勉强让他觉得尚算轻便舒适。
密雅手里拿着一根柳条,这是别的好心姑娘塞给她的。她靠着低矮的树枝,也不乐意去跳舞,只是撑着脑袋发呆。
然后她听到有一个人在她身后站定,两手放在她的腰间,在她头顶亲了一下。
“是的,我们不是朋友,是夫妻。你因为这个正在难过吗?”小天狼星想要看看她的正脸。
密雅转过身,拿手里的柳条抽了他一下,“你这个人,存心骗我,没有一句实话!”
他投降一样举起手,“这次真的没有假话了,这就是全部。”
她闷闷地摆弄着青绿的柳枝,也不再追问过去,“既然我们已经结婚,那就更好办了,你以后得定期见我,不能一整个月都不来。”
“好的,如果不是阿根廷的事,其实我每天下班都直接来找你的。”
“以后也不能逼我学习了,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学生,切记!”一提到这个,她就想咬牙。
他站在她身后,环着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我怎么觉得不应该让你知道啊,让你知道了,我就更难对付你了。”
“现在该让我对付你了,从此你要听我的话,安心做我的丈夫,我们就在这里住着,过完十年、再过五十年、然后就是一辈子了。”她得意地靠在他怀里,心想这个家里唯一一个能管住她的人从此也成她的手下败将了,好得很!
他被她弄得有点晕头转向,不过这也是常有的事,何况这副甜蜜枷锁代表的未来也正是他所期望的,“猫狸子还在酒馆呢,我们一起去把它带回家吧。”
“你去,你去,我不去了,我在这里等你。”她跟他推推扯扯半天,终于让他知道她的确是怕见人。
他不解地看着她,“你是货真价实的小德维朗,并不是他们说的冒名顶替。他们不会笑话你,也不能笑话你。”后半句话他是带着重音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