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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雅,你可以对我多提一些要求,就十分钟?在你印象里我是这么吝啬的恋人吗,我从来没对你小气过。”他把她拉得靠近自己。

她竖起一根细细的手指,“可别现在夸海口,哪天你去抓喷火龙了,也得在躲避龙焰的间隙来我这儿一趟。是每天哦,我不觉得这是小要求。”

“听着,宝贝儿,你可以对我提要求,哪怕无理的要求也可以,我会尽力满足你。”这是小天狼星的真心话,她实在太有分寸了,而这种分寸感一定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培养出来的。

如果他不加节制地宠爱她,会让她渐渐忘掉这种分寸感吗?

“每天见一面,不要忘记。”她依旧没有要更多的东西,甚至还给了他一个甜蜜的颊吻。

瞧,这就是他最心爱的小姑娘,她给了他金子铸造的心脏,令他得以起死回生,却不向他讨要应有的回报,小天狼星抱住她回吻的同时,感到了一种无奈。

第68章 工作

推开两扇厚重的橡木大门,年轻的实习女巫端着茶壶跟牛奶匆匆走进茶水间,她按照次序,往骨瓷印花杯中稳稳倒出五杯红茶,四杯要放牛奶,一杯不要,要放牛奶的四杯中同时还有两杯要放少许糖。

再加上一大盘司康饼,这是办公室留守人员的下午茶。

魔法事故和灾害司——属于魔法部的七大部门之一,主要负责处理由魔法引发的重大事故。此司包含三个小组,逆转偶发事件小组、记忆注销指挥部、麻瓜问题调节委员会。记忆注销指挥部,字如其名,这是一个专门为人们修改记忆的小组。密雅目前就在这个小组做着实习工作。

没有任何人希望自己的记忆被人刻意修改,除非这份记忆的存在对《国际巫师联合会保密法》产生了威胁。因此,记忆注销员基本上只会修改麻瓜的记忆,虽然这听上去很不公平,甚至影响了麻瓜的人身自由。但巫师的法律高于一切。必要关头将记忆修正,这无论对哪一方都是有好处的。

密雅有时候会胡思乱想,魔法事故和灾害司对麻瓜事故的处理实际上代表着巫师对麻瓜的普遍态度,虽然我们的保护,毫无疑问侵犯了你们的个人权利,但保护就是保护,不必产生怀疑。巫师在麻瓜面前占据着一种如尼采所说过的,“超人”的地位。

这种记忆修改练习她做的不多,这一个月来,年长同事只让她做了两次。第一步,摄取记忆,然后用心地看,就像剪电影的片子一样,一旦看到记忆中涉及魔法的部分就须要剪掉,这是同事们的要求。她剪了一次,先是直接剪掉,检查了一下,觉得这好像太突兀了,没有衔接就会很不自然,然后她捏造了一小段记忆填充进去,假记忆让人更不容易产生怀疑。

同事没有说什么,后来就没有让她做这件事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做好了还是做坏了。

记忆注销指挥部是一个非常忙碌的部门,并不是所有部门都像此部一样常年处于陀螺般转个不停的状态。例如魔法体育运动司,他们的人只有重大赛事期间才会忙活起来。

巫师与麻瓜,尽管法律要求他们必须隔离,但实际上只要他们呼吸着同一个世界的空气,就一定会不停地产生交集。有时候甚至不是巫师故意去惹麻瓜来取乐,部里知道一些不法分子为了好玩会把公厕搞得污水倒流。任何魔法的痕迹都是记忆注销员需要擦除的,魔法动物啦,跨国运动赛事啦,飞天扫帚啦。这些按照常理分属其他部门的活儿也需要记忆注销员配合工作,他们的担子很重。

平常部里只驻守极少的员工,用主管的话来说,“他们身体状况不宜出门辛苦奔走”,都是上年纪的老年人了,距离退休只有一步之遥。

当然,主管埃文斯先生也驻扎在办公室,只有极为重大的场合他才会去第一现场,比如前年的魁地奇世界杯。梅林,全世界几千万的巫师聚集在一个小地方,为了修改偶然看到魔法痕迹的麻瓜,他们的人快忙死了。

当密雅端着盘子回到办公室之前,她有意在门口停留了一小会儿。果不其然,里面的人在谈话,埃文斯先生正跟威尔逊女士讨论工作分配,“......今天要上报的报告很多,劳烦你了,记得分一部分给新来的史密斯,我没有让她出外勤。”

“那姑娘有股聪明劲儿,我跟你说过吗,上周她不但一次性成功摄取记忆、删除片段,更惊人的是——她放了一段假记忆进去,就五分钟的功夫,我只是掉头跟萨曼莎说了几句话而已。要知道大多数新手的实操都会搞得一塌糊涂,要么完全找不到目标记忆,要么不会精准操作,粗糙地删了一整段,麻瓜很可能把上个月的事儿都给忘掉。”

“上头的人推荐来的,一个成绩不俗的斯莱特林,当然聪明,推荐信里都写了。”透过门口的缝隙,埃文斯背对着密雅翻动文件夹,她瞧不见他的表情,“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她塞进我们组里。我们的活计又累又忙,又跟麻瓜有关,斯莱特林一向看不上。部里一贯如此,围着麻瓜忙活儿的岗位注定升不到顶端,真正的高级官员都是从魔法法律执行司里升上来的。”

密雅真想说她不在意,其实记忆注销指挥部的工作很适合她,刚知道他们如此认同她的才能,她的心里非常高兴。这个组里的人大多是拉文克劳出身,修改记忆是精细且困难的工作,只有技艺相当卓越的人才能胜任。业余人士鼓捣记忆很容易把自己送进圣芒戈。

前辈同事猜不到她的技艺为何如此高超,只因她的这门好手艺是papa亲自教的。

“这么说的话真是可惜了,野心勃勃,却来错了地方,她迟早会自己走的。”上年纪的威尔逊女士扶着腰站起来,接过埃文斯的羊皮纸卷宗。

“野心,是一个原因。其实还有另一桩事,您还记得两年前,一个未成年小巫师差点毒杀继父的事儿吗?当时那事儿闹得不小,我们组全程参与,当时从麻瓜那里取走的记忆都没丢,都封在记忆仓库里,你绝对想不到......”埃文斯忽然压低了声音,用耳语的方式把后面的话传达给了同事。

“啪嗒”一声闷响,沉重的卷宗从威尔逊手中掉到了地面,她愣了几秒钟,想弯腰捡起来,才发现根本有心无力,挥了挥魔杖,一大卷羊皮纸颤颤巍巍地漂回了桌面。

“这就是我不让她出外勤的原因,”埃文斯希望威尔逊理解自己的不近人情,“那姑娘被麻瓜虐待过,尽管不是她的错,那些事已经让她......产生了变化,是内心的变化,包藏着危险,我重复看过那几段记忆......非常令人不安。我们的工作需要良好的心理状态,她这样的人肯定是不适合的,”埃文斯的声音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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