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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为了保住常家的脸面,硬是瞒下这桩事,直到被赌坊老板威胁,才不得不变卖家产还了赌债,带着仅剩不多的财产前往海城避难。

常延朗因弟弟的死在海城沉寂了几个月,在谭瑜娘的鼓励下重新面对人生,去一家西餐厅用餐改善心情,认识了一位叫袁萱的姑娘。

袁萱美丽优雅,出身优渥,令常延朗心动不已,他费了很大劲将她追到手,却发现袁萱竟然是袁卿的堂妹。

担心自己追求过袁卿的事被袁萱知道,一天夜里,他以常延鹤的名义将袁卿约出来谈话,袁卿答应替他保密,可回家的路上却无故失踪了。

袁家在海城很有威望,家中姑娘莫名其妙失踪,便报案到警察厅调查。

调查的结果是她生前和常延朗一起喝过咖啡。

袁家认定常延朗杀了袁卿,要求依法办案,将他抓起来处死,但关键时刻谭瑜娘站出来替他顶罪,说袁卿是她杀的。

谭瑜娘被关进牢里之后,常老夫人跪在袁家门前告罪,却发现失踪多年的儿子常韶竟然在袁府当下人。

原来常韶携带大量财产来海城后,很快被骗光,被卖到袁府当花匠,一直无法联系家里。

祖孙三人相认后抱头痛哭,和袁家进行了一番又臭又长的纠葛,谭瑜娘作为凶手依律被处死,袁家放弃追究此事。

而历经弟弟、继母之死,袁卿失踪,常延朗终于幡然悔悟,用常家最后一笔财产赎回父亲常韶,祖孙三人团聚,他痛改前非,在海城开拓了新的事业。

袁萱也被他的事迹打动,披上婚纱嫁给了他。

看完剧情的言诉凝神片刻,无言以对。

“二少爷,夫人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保护好我家少爷,如果少爷被谢运南那帮怂货打伤,你就等着回去跪祠堂、挨棍棒吧,老夫人和夫人一定不会放过你!”

少年叫吉瑞,是常延朗的小厮,平时跟在常延朗身边没少仗势欺人,连原主这个二少爷都不放在眼里。

他放下狠话,等待着二少爷像往常一样,脸上浮现出畏惧恐慌的表情。

然而言诉一脸淡漠,从抽屉里摸出本书,似模似样翻阅起来,眼神没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秒。

剧情里常延鹤倒是替常延朗挨了谢运南的打。

回家后,非但没人感激他,谭瑜娘还责怪他怎么不劝着点大哥,让他少在学堂跟人发生冲突。

吃力不讨好。

吉瑞傻眼,还想教训言诉两句,但鉴于常延朗已经跟谢运南打起来了,倘若他受伤,老夫人和夫人定会责怪他,情急之下只好匆匆离开。

言诉规规矩矩在学堂上完最后一堂课。

放学回到家,刚一进常家大门,凝重的气氛扑面而来。

“我的延朗,谢运南那天杀的畜生把你鼻梁都打肿了,他不知道你是我们常家最宝贵的少爷吗?祖母等下就带人找谢家算账去!”

“常延鹤那个狼心狗肺的,让他跟你一个班念书,就是照顾你、保护你的,他竟然眼睁睁看你受伤都无动于衷,瑜娘,你得好好教训他,不能轻易饶过!”

常老夫人哭得声音沙哑,只恨不能以身代替常延朗挨打。

谭瑜娘忍着泪,亲手给常延朗敷了伤药,待下人禀告说二少爷回来了,眼见婆婆脸上怒气更盛,她命人将言诉带过来。

常延朗房里一股浓郁的白药气味。

言诉进来后规规矩矩向常老夫人和谭瑜娘行了礼,垂手站在一旁,看上去十分乖巧,一脸无辜。

他这样反倒惹得常老夫人发怒,抓起床头的茶杯朝他扔去。

“延朗在学校被同学欺负,你为什么不帮他?”

言诉灵敏躲开,白瓷茶杯在他身侧摔得粉身碎骨,茶水溅湿了他长袍的下摆。

他抬头,目光直视盛怒的常老夫人,不卑不亢道:“祖母,学堂明令禁止学生斗殴,孙儿不敢违背。”

多年来,常老夫人早已习惯常延鹤畏缩顺从,像跟班一样服服帖帖。

猛然被他顶撞,还有些不敢置信,抖着声音:“你的意思是说,延朗违背了学堂的规矩?”

言诉垂下眼皮,没有回答,但他无声的反抗更加铿锵有力证实了常老夫人的话。

常老夫人眼前一阵发黑。

谭瑜娘急忙扶着她坐到榻上,担忧的喊了一声:“娘!”

常老夫人哀泣:“家门不幸啊。”

短短几个字,仿佛唤醒了谭瑜娘体内的圣母魂,她转过头,怒其不争看着言诉,从仆人手里拿起擀面杖粗的棍棒,一脸悲情走到言诉面前,惜字如金吐出两个字:“跪下!”

言诉的目光落在她高高举起的棍棒上,原身那些因照顾不力兄长而被鞭笞的凄惨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他揉揉太阳穴,看向谭瑜娘的眼神多了几分厌恶。

余光瞥到一脸幸灾乐祸等待看好戏的常延朗,言诉险些气笑。

他利用身高优势,轻而易举夺走谭瑜娘手中的棍棒,淡声道:“母亲想是气糊涂了,违背学堂规矩的是大哥,您要教训的也该是大哥,倘若祖宗有灵,知道您和祖母如此不分是非溺爱大哥,只怕要气活过来。”

此言一出,满室皆静。

常家是十分保守的人家,子孙拿祖宗开玩笑简直大逆不道。

常老夫人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搂着常延朗的手微微颤抖,指着言诉哆哆嗦嗦道:“逆子,逆子啊!”

第67章 苦情剧女主亲儿子2

“常延鹤, 你给我跪到祠堂好好反省,没有我和你祖母的允许,不许吃饭!”谭瑜娘一脸悲痛欲绝, 命家丁将言诉押到祠堂。

对常延鹤而言,跪祠堂是家常便饭。

自幼但凡他犯了错, 顶撞大哥,或是无意中惹了大哥不开心,都会被谭瑜娘惩罚。

惩罚的手段要么是挨棍棒,要么是跪祠堂,常家祠堂里的蒲团都被他跪坏了好几个。

家丁们都是练家子, 五大三粗, 气势十足,将言诉包围起来,略带同情的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言诉面容平静,被谭瑜娘惩罚以后,既不像往常那样失望痛苦,也没有预想中的激烈反抗, 他友善的朝家丁们笑笑, 从善如流跟着他们进入祠堂。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谭瑜娘难过的哽咽了一下, 转过身, 愧疚的望着婆婆和继子。

“娘,延朗,都怪我没有教育好延鹤,先让他在祠堂里跪上一夜, 等他悔改了, 我会亲自带他向你们赔罪。”

常老夫人流露出不满的神情, 常延朗也翻了个不屑的白眼。

谭瑜娘心中愈发悲苦,拭去泪水,朝继子温婉一笑:“延朗,你前天告诉娘,急需200块大洋是要做什么?”

自从掌管常家所有店铺生意后,谭瑜娘手头便宽裕起来,对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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