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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个宫斗冠军,但荣招妹烂泥扶不上墙,如今待遇减半,带累他也过得窝囊,旺枝已经开始计-->>

划另投明主。

主仆两个拐过一道游廊,迎面而来那红衣烈烈的不是沈廷又是谁?

沈廷快步走来,身后的发辫在太阳下一甩一甩的,跳跃着金黄的光芒,像是耀眼夺目的红宝石,但荣招妹却没心情欣赏沈廷有多么俊美艳丽,只觉得他脸上的笑都带着不怀好意。

“呦,这不巧吗,在这儿见面了。”他招招手:“早上好啊各位。”

荣招妹额角滴下汗来,宇文施麟唇角垂下。

沈廷已经看见他们了,他就是连忙跑都来不及。

他们还没忘昨天沈廷的威胁。

“见了本君话也不说,招呼也不打,好目中无人啊。”沈廷抱着肩,仗着身高优势睥睨他们,“你们这个宫里不是最讲究什么尊卑了吗?”

“给沈承使请安。”荣招妹僵硬地低头。

宇文施麟向来能忍,也一并行礼请安。

“请安太慢了,掌嘴五十,让荣侍巾和宇文侍巾好好长长教训。”他的话一出,引来二人震惊的眼神。

沈廷有特意走这条路,就是听说荣招妹一大清早就去巴结太后了,宇文施麟也在,他一大清早就能拿个双杀。

荣招妹被摁着跪下,他大抱冤屈:“这里离太后的建章宫极近,承使如此放肆就不怕太后听到吗?”

“打你就打你,还要挑地方吗?不过我尽量打得响一点,让太后以为外面在放鞭炮。”

今日若是真被打了巴掌,那传出去都不用做人了,宇文家祖上辛苦三代积攒下的老脸都要被他丢光,尤其沈家和宇文家水火不容,母亲会更讨厌他的。

宇文施麟也因此挣扎起来:“我们同为陛下的侍君,你岂敢这样折辱我们?”

“哦,我折辱你们也不是第一天了。温书,打啊!”

二人试图用自己微弱的言语力量唤醒沈廷内心尚存的良知,未果,被掌嘴。

旺枝眼一转心一狠,向着沈廷道:“不劳侍君您的人脏了手。”

接着转身就是对着荣招妹狠狠一巴掌,看得沈廷都缩了一下身子,下手可真狠,比他的人都用力。

荣招妹更是不敢置信地看着旺枝,嘴角渗出血丝来。

旺枝眼都不眨,愣是把这五十巴掌打完,然后像沈廷献媚邀宠道:“承使,打完了。”

“昨日都说了,以后出门小心点儿,碰见我是你们运气不好。”沈廷回过神,看着荣招妹格外凄惨的脸蛋啧啧叹息,“既然打完了那就走吧,以后为了你们的脸蛋,还是少出门吧。”

沈廷未走出两步,旺枝忙跪倒在他面前:“承使,荣侍巾他心肠歹毒,奴婢实在不愿意再待在他身边伺候了,还请承使怜悯,带我走吧。”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坏东西?你这样的人我可要不起。”作为贴身宫人,旺枝和荣招妹是最亲近的,下毒时候不告发,现在人失势被他针对了才连忙撇清关系,还一巴掌一巴掌打得那么狠,他才不信是弃暗投明了,不过就是想捡高枝儿。

这点小心思,沈廷还是能看出来的。

“贱人!”沈廷一走,荣招妹扑倒旺枝,掐着他的脖子厮打起来,“是你先怂恿我的,现在又想背弃旧主!”

宇文施麟冷眼看着主子不像主子,奴婢不像奴婢的二人,略擦了擦脸就去宇文东奕处了。

他一进门,宇文东奕就看到他脸上的伤了,当即心疼道:“小麟,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这么狠心啊,跟哥哥说,哥哥去找太后为你做主。”又招呼侍从拿冰块来。

宇文施麟撇开脸,眼里含泪:“哥哥别问了。”

宇文东奕急得不行,宇文施麟的侍人桑青才替他抱不平:“还不是那个沈承使,仗着陛下宠爱,又有龙嗣,轻狂地不知怎么才好,不过是侍君向他行礼不及时,便挨了五十个巴掌。”

说着他抽噎:“太后向来不喜欢我们侍君,大公子您还是不要告诉太后了,免得太后说我们招惹是非。”

“住嘴!不是不让你说吗!”宇文施麟呵斥桑青,只是捂着脸,可怜缩成一团的样子让宇文东奕这个做哥哥的心疼死了。

“小麟你放心,哥哥这就去给你找个公道!就算舅舅不管,哥哥也会替你出头的!”宇文东奕安抚他,“原本还以为他是个好人,没想到小麟你说得是对的,这种人还是不亲近的好。”

宇文施麟抓住他兄长的手:“哥哥,不必为我如此,今后小麟不出门就是了。”

宇文东奕闻言更气了,原本温吞性子的他当即就带人冲了出去。

他弟弟本来在家里就饱受欺凌,父母都不喜欢小麟,只有自己护着,原本还怕他进宫小麟无人照应,被送了人做偏房,好在舅舅让他们一同进宫。

既然是他的弟弟,他就该护着。

宇文施麟看着兄长的背影,捂住脸的手放下,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第31章

“沈廷!沈廷你出来!”宇文东奕拨开拦着他的一个宫人,径直往里进。

宫人尽职尽责地又拉住他,但顾念着他是太后族亲的缘故,不敢用力,苦着脸劝:“宇文承使请不要让我们为难,我们侍君在忙,不见外人的。”

宇文东奕恼怒又没法闯进去,只能朝里喊:“沈廷,你出来给我弟弟道歉?他那么乖一个孩子,你做什么要打他?”

沈廷还在精修自己的厨艺,一三五跟着灶上师傅学炒菜,二四六跟着白案师傅学点心,第七天自己复习巩固。

夏末本就炎热,灶房里生了火就更热,他湿漉漉地出了一身汗,用手背擦一把额头,听着外面声音烦躁道:“让他滚!再不滚就打出去!”

宫人夹在两边为难,又是推又是拉的,直到宇文东奕筋疲力尽才勉强罢手回宫。

御膳房的灶上大师傅是个魁梧的中年男人,男人在体力上有优势,颠勺更便利一些,他绷着一张脸,沈廷既然说拜他当师傅,他就真把人当徒弟一样教,甭提多严格。

沈廷切胡萝卜丝也被他好一顿臭骂,大厨扒拉着案板上钉子粗细的胡萝卜丝嫌弃:“你切的这是什么东西!送去马圈喂马马都嫌粗糙!这些胡萝卜丝是装饰用的,必须切得如线一样细!”

温书在一旁又是递手帕擦汗又是扇风的,生怕按照侍君往日的脾气撂挑子不干,甚至还把人家大厨拖出去打一顿,连忙在中间当润滑剂,先夸沈廷:“侍君已经有进步了有进步了,瞧瞧这胡萝卜丝切得多匀称。”

又奉承大厨:“您是御膳房刀工第一的师傅,自然没人能和您相提并论,侍君才刚学,咱慢慢来慢慢来!”

“出去!”

“出去!”

沈廷和大厨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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