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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内容在番外。

下一篇开古言《厌春花》,有兴趣可收藏。

感谢一路支持,番外再见。

第76章

◎可以向你讨一个吻吗。◎

房子被烧后, 梅鹤年打来电话确认宋舞安危,语气中满是庆幸,“还好你在这帮忙, 回去得晚,真是老天保佑, 不幸中的万幸。”

“对啦, 那你现在有地方住没有?”

宋舞余光瞄着浴室的门口,一道被熏得漆黑的身影脱衣服的同时不断走进走出,像生怕她会跑似的,过个一二十秒就要来来回回确认她是不是还在。

“你电话讲了好久。”委屈又显沉闷的控诉响起, 宋舞来不及捂住手机,就被那头的梅鹤年听了去,“谁啊, 怎么有男人在说话?宋舞,你在哪。”

男人悄无声息地走过来,幽邃的目光紧盯着她,上衣脱得一干二净, 露出健硕的胸膛,下-身只剩一条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裤子, 连鞋都没穿, 光着脚就出来了。

不过除了表达刚才的不满, 暂时没有其他让人不舒服的举动。

宋舞稍稍舒展了蹙紧的眉头, 跟一无所知的梅鹤年道:“我刚到酒店, 一个人正在办理入住手续, 您不用担心我。”

她没提被季骁虞打岔的事, 梅鹤年便以为刚才出现的声音和她没关系。

等通话结束, 季骁虞双手环抱, 居高临下地审视宋舞,“你撒谎。”

“你明明跟我在一起,为什么不告诉别人。”

季骁虞因救人最晚从火场里出来,本该是被救护车带去医院治疗的,但犟不住他奋力反抗强力要求,半路跑了回来。

路上遇见被政府安排去酒店暂住的宋舞,死也要跟着她,由于外形看起来灰扑扑的,被酒店和随行人员误以为纠缠宋舞的流浪汉,还遭到了驱赶。

什么话都没说的季骁虞既不解释,也不吭声的瞪了眼反对他进店的其他人,默默看向袖手旁观中的宋舞,直到太久眼睛红了,气势没了,像条丧家犬转身要走时,被人叫住。

于是成功跟着大部队住进酒店。

“那你的房间明明在隔壁,为什么偏要跑到我这里。”宋舞避而不答,转移话题。

季骁虞眼神锐利,语气不慌,“因为那间房的浴室的出水口坏了,不能洗澡。”

宋舞理解地点头,“你可以让酒店的工作人员帮你维修,或者再帮你换间房,不需要一直待在我这受委屈。”

季骁虞瞪她,“总之,你就是不想让你姨婆知道我是谁,跟我待在一块让你感到浑身上下都难受,是吧?”

啊,不小心把说出来了……

宋舞看着后悔一时把话说得那么明白的季骁虞,他似乎懊恼的余光瞥了眼他处,又难以估摸宋舞的回应是什么,怕将事态搞砸了,只不过片刻便扭开脸,“我去洗澡,你答应会帮我上药的。”

不得不说苦肉计虽是下下策,关键时刻救场是真好用。

至少,即便想要拒绝的宋舞,这种时刻也不好再赶人走了。

但谁能想到,季骁虞话说得再凶,行为上还是表里不一的,他直接将浴室门打开了,也不看宋舞将最后一条裤子丢在地上,便大刺刺地走进去淋浴,很快室内室外都被蔓延出来的热气白雾包围了。

“宋舞。”过了会,他在里头喊。

在查租房信息的宋舞不知道他在闹什么幺蛾子,放下手机应了声,“在,什么事。”

浴室里除了水声悄无声息。

宋舞莫名其妙地收回视线,等她将重新将目光挪到手机上时,喊魂的又来了。

“宋舞。”

“我在。”

“宋舞。”

“嗯?”

“宋舞。”

“你到底有什么事?”

大概是语气稍微有些不耐,以至于里面的人内心受伤了,关了花洒,敏感而低沉地问:“你,可不可以别那么不耐烦,我没想惹你不高兴。”

没想过这种情况的宋舞表情愕然,忽然间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就爱吃软不吃硬。

她开始反省自己刚才的态度是不是真的很过分,连神情都有所收敛,“我不是这种意思,我是想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你老不说正题……”

下一刻。

过了三十岁的男人依旧幼稚不已,一改闷闷不乐的态度,狡猾又得意气人的回道:“我没有正题,我就是洗澡无聊了想叫叫你。”

宋舞:“……”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季骁虞从浴室里出来。

他衣服没穿,只拿了条浴巾将腰胯的位置围住,经过一番清洗灰烬除尽,全身清清爽爽,向宋舞展示着他修长发达的四肢,那上面的肌肉线条分明,一看就知道这人肯定有浑身满满和使不完的力气,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穿衣的败类和脱衣的禽兽。

“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衣服烂掉了。”

季骁虞回得理所当然,明明只是脏了……宋舞在他走近后,只觉得对方带来了一股未全部散去的温热水汽,扑了她满身,空气中还冒出一股沐浴露的芳香和刮胡水的味道。

“你……干什么,别凑这么近。”

季骁虞这人要怪只怪他家把他生得过于好了,才会在落到现在这种境地以后,身上还残存着原生家庭培养出的傲气。

他在宋舞跟前俯身,眼对眼,面对面的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帮我上药。”

“你先回你房间去,我把手头上的忙完了就……”宋舞看好了一处房源,正好中介的电话过来了。

她本来想先忽略过去,然而不小心瞥见了季骁虞身上的伤,有几处看似不大却很严重的伤口,分散在肩头、手臂、侧腰、腿部位置,有烧红的有破皮的,还有烫出来的血泡,触目惊心头皮发麻。

得多疼啊……然而他脸上一派平静若无其事,目光灼灼,仿佛所有心思都汇集在她着,就算疼也不会声张。

“现在呢?”

“可是……”

宋舞手腕被季骁虞突然握住,他捏着她的手背贴上自己的脸颊,是宋舞意料不到的那种,像变了个人,温顺得如同一只大狗,脸在宋舞手背上蹭了蹭,“可以吗。”

宋舞:“……”

不说话就算是默认了,季骁虞慢慢将她从沙发上拉走,他让她坐在床上,自己则半蹲在宋舞身前,把那线条流畅很好看的背部裸-露出来给她,“你的伤不是在前面吗。”

“后面也有。”

季骁虞抬了抬身体,为了让宋舞看得更清楚,他直接改蹲为跪着,嘴里不忘不可一世地嘟囔,“男儿膝下有黄金,黄金全都送给你。”

季骁虞自嘲的轻嗤,“业务不熟,好久没跪了。”

天知道堂堂季总前半生下跪的次数屈指可数,除了祭祖跪长辈跪父母,给外人的,只有面对宋舞的寥寥几次。

一次是在医院,他诚心认错,一次就是在这,放下身段,博个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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