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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跟烫熟了般,力气没季骁虞大,连肺活量都不如他充沛,气吁吁地倒在一边,迷蒙地望着他。

“渴。”

季骁虞晃了晃已经空空如也的杯子,拉起宋舞,让她缠在自己腰上,然后抱着她下楼去厨房里喝。

“季骁虞,开门!”屋外李玠砸门的声音如阴雨天里打雷一样。

季骁虞给宋舞喂水的动作一顿,“来人了。”

一句话,让套着他睡衣,下面没有衣服的宋舞往他怀里靠了靠,就连宋舞都很意外,李玠居然会为了她找到这来。

“我要上楼。”宋舞从一片麻木的思绪中挣脱出来,清醒后想要保住廉耻,向季骁虞要求道。

季骁虞答应了,他等宋舞的身影看不见后,才顶着身上指甲的抓痕,仅着一条睡裤就去给烦人的李玠开门。

四目相对,两个成年男人第一时间抬起手。

季骁虞攥住了李玠挥过来的拳头,“这就是你上门做客的姿态?”

论打架,李玠干不过季骁虞,对方毕竟是有正儿八经练过的,他一被攥住,力气直接削减大半。

这个认知让李玠狠狠皱眉,歇了一通想教训这个嘴无遮拦的“妹夫”的心思。

他突然跑过来,其实也是冲动了。

当意识到电话那头的季骁虞跟宋舞在做的时候,李玠脑子跟火山喷发似的,热血狂涌。

他想到了宋舞在病房里,文文弱弱,秀气得不行叫他“哥”“你吃完饭了吗”,当下李玠想都没多想,就只有一个念头。

把宋舞带回来,不能让季骁虞这么欺负。

“宋舞呢?让她出来,跟我回去。”

“回去干吗,当你们家佣人?”

季骁虞松开手,推了李玠一把,抱着双臂当着门口,他身上是干完那档子事后的痕迹,气息很重,光闻都臊人。

李玠不是童子鸡了,男女之事也算平常,有固定的伴,但他很难想象在这种事情上,宋舞反应是如此激烈的,她挠花了季骁虞的胸膛,连他脖子上都有牙印。

那张脸白净无暇,看人时柔柔静静,唇色淡红有一定湿度,不说话如同一尊漂亮淑丽的玉雕人偶。

她就是这样,不为人知地在床上跟季骁虞共事的?

李玠想到了那双给他递过碗筷的白嫩细手,玉臂横陈,或许还紧箍着男人的脖子,“你在想什么。”

楼梯上宋舞下来了。

听见动静,季骁虞跟李玠不约而同朝她的位置看去。

敏锐地感觉到李玠看到他身上痕迹后,眼神跟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当他听到李玠喃喃出宋舞的名字后,季骁虞猛地将其顶到了墙上质问:“你在想谁,你他妈到底在想谁?”

李玠脊椎都快断了,喉咙被季骁虞卡得不能呼吸,“我……”

宋舞换了条长裤,衣袖卷起,在他们二人对峙间走下台阶,她蹙眉,忍着股间的不适,慢跑快走地拉住季骁虞,说话的嗓子,哑得仿若叫了好长时间,“你在干什么?”

李玠的脸几乎涨成了猪肝色。

“放开他,季骁虞。”

“快放开!”

“哥……”

季骁虞的手松动了,他一脚蹬在李玠肚子上,再近点就是他做男人的位置,“你他妈的变态。”季骁虞骂道。

李玠跌坐在地上,忍着腹部的痛意,无法反驳他刚才因为臆想而生出的一丝绮念。

季骁虞还想抬脚再踹,“姓李的一窝神经病。”他内心的火气不亚于找过来时的李玠,甚至更加暴怒,要不是背后一双手抱上他的腰,都控制不住今天就将李玠弄死的季骁虞。

“滚。”

“回去治治你的脑子,李玠,别他妈让我下次再看见你眼珠子里流露出的变态想法,我会弄死你。”

他一定会弄死他。

宋舞根本不知道季骁虞为什么说这番话,她不明白李玠惹到他哪了。

甚至可能因为理亏,李玠连解释都没有,摇摇晃晃起身往院里停的车走去。

走到半路他停下,背对着他们忍着痛意道:“宋舞,你还会回家吗?”

“我……”

在季骁虞咄咄逼人的目光注视下,宋舞的话音渐渐消散了。

她被一把拽回房子里,季骁虞将大门拉上,哐当一声巨响,隔绝掉外界的干扰。

他让宋舞正视他,神情冷厉而严肃,“你的家在我这,宋舞,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家。听见了吗?”

宋舞要是说没听见,那她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

季骁虞的折磨又不是只有动手打人这一项,他会把她关在房间里,或是压在床上,好好教她怎么说话。

宋舞:“听见了。”

“别理李玠,假惺惺呢他。”

季骁虞摸着她的脑袋,手自然而然环上宋舞细得只有他一个巴掌宽的腰,“你该叫我什么。”

“季骁虞。”

“嗯?”

被逮着上了好几天床的宋舞:“老公。”

李玠开车到半路停下,掀开衣服看了眼已经变成青紫色的肚皮,没保住修养,用粗话骂了季骁虞一声。

在李老太太打电话过来,问他在哪时,李玠如实说了他来找宋舞的事。

李老太太声音听着,情绪上没什么变化,“回来吧,你爸的事,有进展了。”

“宋舞她……”

“她妈现在要跟我们李家打官司,她不留在家里也是好事,抬头不见低头见,可能她心里过不去,不好意思呆在这了。”

李玠想到家里,主人和佣人对宋舞都是一副那是个外人的态度,急于将宋舞带回来的心思,如坠冰窖般冷了下去。

眼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显然比她更加要紧。

躺在病床上的父亲的官司,接连重重。

……

宋舞站在书房外,手里端着茶杯,听着从老宅过来的季君茂在季骁虞的书房里,愤怒地拍桌而起。

透过门缝,她能看到里面父子针锋相对的身影,“你简直胡作非为,谁让你管那些烂摊子事的,你以为别人查不到是你干的?”

季骁虞在季君茂跟前,不同于在她那霸道而不正经。

家人大概是他唯一还算礼貌敬重的存在。

但只要不将人气死,他还是表现得一如往常,无赖而冷淡。

季骁虞温声道:“您生什么气?我干什么了。”

季君茂抓着桌上的东西就朝儿子砸过去,手指点点,“你就装吧!”

“你他妈的小畜生跟老子装,你哪天真坐牢老子看都不回去看你一眼,绝对不会让人捞你!”

季骁虞不闪不躲地站着,抹了把被砸的头,低声嗤笑,像个患了神经病的疯子,“老头真会吓唬人。你这么咒我,我妈知道么?”

“你还有脸提你妈?”有这么个胆大妄为的儿子,季君茂心脏病都快犯了,这是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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