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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因为有些醉意,没急着进车坐着,他接着电话的间隙,就被人从背后捅了。
对方伪装成了小宴庄的维修工进来的,戴着帽子,看不太清容貌,资料上说是有四十几岁,此前一直在老家汽修厂上班。
是最近才来的建海市,警方初步判断,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
宋舞听完沉默了片刻。
李玠虽然饿了,但真正胃口不多,他扒了几口饭菜,感觉稍有饱腹就不动筷子了,他看宋舞不说话,便出声道:“别担心,虽然爸伤得很重,但医生说只要能挺过来就没生命危险了。”
宋舞手心捏了捏,轻声应了应,“嗯。”
李玠:“今天来的那个女人……她是你妈?”
有了一顿饭的情义,李玠开始主动问起宋舞话。
宋舞点头,她整个都乖乖巧巧的,李玠一时语塞,好像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他从奶奶那得知,宋鸿芸向警局报案了,要告父亲当初对她不轨,违背她的意愿发生关系。
李玠想起了他母亲说过的话,说他爸是用了手段迷-奸了女学生,才搞出个私生女来。
他当初还不信,以为是母亲出自气头上才这么说的,现在多年前的当事人都主动报案了,李玠才反应过来他母亲说的应该是真的。
他想问宋舞知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她知道自己是被强迫出生的吗?
宋舞将碗筷收拾好装进袋子里,看到了李忘怀真实的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样,也算完成了任务,宋舞准备回去了。
李玠没问出来的话,一下成了过去,消失在喉咙里。
宋舞装作没看出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哥,我先走了,明天换我来守吧。”
李玠摸着后脑勺送她到电梯门口:“没事,有护工的,你有空过来就行。”
说实话李家没怎么养过宋舞,李玠也没觉得宋舞有给他爸尽孝的义务。
他看着宋舞离去的背影,突然想着,好像多一个妹妹,也不是什么坏事。
至少被人叫哥的滋味,是真的挺不错的。
宋舞走到楼下,没急着出去,她心跳得厉害,这种反应好像因为发酵太慢,以至于开头看着李忘怀时没什么感觉,现在宋舞却莫名感到激动。
李玠叫她不要担心时,宋舞其实想对他说,她没有担心。
听完前因后果,宋舞甚至有种李忘怀活该的想法,她努力克制了好久,才没在李玠面前表露出来。
宋舞走向医院地面停车场,就在路上,一辆停在靠边位置的车辆陡然亮起大灯,刺目的灯光令她短暂失明,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很快,一只手摸到她的手腕,宋舞惊诧之余,来不及做反应就被塞进车里。
有预谋地蹲守她许久的男人冲着司机道:“发车。”
宋舞在历经片刻的慌乱后镇静下来,不满地叫道:“季骁虞,你做什么?”
“宋鸿芸说你在李家沉迷做孝子贤孙,我过来看看。”
季骁虞把人扣进自己怀里,使得宋舞坐在他的大腿上,强硬地摁着她,蔑了眼她提在手上不放的饭袋子,轻描淡写道:“原来是真的。”
宋舞杠不过他,又吸取了以往的教训,不再跟季骁虞对着干。
她扭头,气喘吁吁地看着他,“我来给李玠送饭,李忘怀,他被人捅伤了……”
季骁虞:“嗯,我看见了。”
宋舞:“你看见就应该知道我来医院是正常……”她话音渐渐低了下去,茫然中又透着一股求知的无辜,满是疑惑地问:“什么?”
车在行驶,车后排宽阔的空间容纳着两人。
季骁虞仿佛在说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李忘怀被人捅了,六刀还是七刀?”
他凑到宋舞耳边轻声道:“我都看见了,是我帮他打的救护车电话。怎么这么惊讶?这不是一件喜事吗,你不该对我说声谢谢吗,宋舞。”
宋舞神情呆滞,仿若听了个天荒夜谈的故事。
她脑子里涌出无数想法,“是,是你让人这么做的?”为了挽回她,季骁虞说过要帮她解决李忘怀这件事。
宋舞眼皮直跳,心跳再次快速律动,“你怎么能……怎么能指使杀人……”
季骁虞静默一瞬。
他低声轻笑了下,醇酒般的声线轻易就能麻痹蛊惑旁人的神经,“你在说什么,我是让你对我拨打救护车电话的行为表示感谢。”
宋舞怔怔的耳根一热,她为自己的误解感到尴尬,可是直觉又让她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她被季骁虞紧紧箍在怀里,车窗上的倒影扭曲而混沌,看不太真切。
宋舞:“你要带我去哪。”
季骁虞埋在她脖颈,很长地嗅了一口,像抽大烟那般在目眩神迷的一刻,低沉宣告:“闹了这么久,也该回巢了,我的小鸟。”
“把你关回笼子里好不好?”
宋舞在愕然中回神,为了逃离季骁虞的控制,瞬间扑向车门,她危险的动作让季骁虞平静而淡漠的俊脸顷刻变得阴鸷狠厉,他一把就将宋舞拉回来,翻个面狠狠压在了车座上。
季骁虞:“非要逼我来硬的是么?打电话 ,告诉李家,以后你都不会再回去了。”
宋舞腰上抵着季骁虞的膝盖,身下是车座她进退两难,粗重的呼吸在两人间响起,宋舞面庞火红艳丽,双目畏惧而排斥地仰视眼前的男人,“你……”
她看到了季骁虞隐藏于眼底的执着和疯狂,为了不进一步激化他,宋舞咽了咽唾沫,干脆闭上眼用装死来逃避。
车内早就上了锁,门是打不开的。
刚才宋舞危险的动作还是让季骁虞不放心,他将愠怒消化,让司机再确认一遍,车速提上去,挡隔板升起,免得因为疏忽让她再做出什么行为,导致危险。
看着蜷在座位上,闭眼不肯面对他的宋舞,确认她暂时安分下来,季骁虞不再拿她当犯人一样钳制住。
宋舞感觉到季骁虞在抚摸她的脸庞,有个冰凉的硬物一样的东西,偶尔会触碰到她的脸颊。
她不禁猜想,那应该是一枚戴在季骁虞手上的戒指,应该就是他还套在她手上过的同款。
没想到他居然一直戴着,而她的那枚早在摘下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放在李家的卧室里。
宋舞灵光一闪,似乎有了可以说服季骁虞送她回去的理由,“戒指……季骁虞,戒指没带出来。”
瞥见宋舞的手指光秃秃的,季骁虞一下就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
但他表现得没那么介意,宋舞在打破沉默跟他说话时,被一只手捏住脸颊,一条猛然钻入她口腔的舌头成功中断了她的话音。
季骁虞如沙漠中缺水饥-渴的旅人缠着宋舞讨要津-液,吻技高超的他为了拉宋舞一起沉沦,在这一刻几乎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