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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使她尖叫,季骁虞直接伸出两根手指放进她嘴里,让宋舞除了呜咽不能发声,“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季骁虞属于自说自话,宋舞不回应都没关系,只要她叫得好听,他高兴会低沉地笑两声应应景。
他更多时候,只为了把宋舞亲软亲到她无力抵御,然后在她神思溃散那一刻一把拉下她的裙子,蹲下去不顾忌讳不顾适宜地跟许久没见的位置打招呼,“嗨。”
他往那吹了口气,清凉的风让宋舞整个一哆嗦,宋舞一低头就能看到忙碌中的季骁虞的脖子,一个让她咬着手指目光涣散都能惊奇地发现亮点。
就在那条金属制的项链下方,一个曾经宋舞留下的牙印,变成了似曾相识的刺青。
季骁虞用脖子上的伤口请人刺了一朵玫瑰,花瓣上的两个S.W的字母拼一拼,就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头发被扯疼的季骁虞暂缓了他的进攻,从裙子下抬起头望着宋舞,察觉到她的目光在别处,很快就意识到宋舞看的是哪了。
他幽幽地跟她对视,然后亲自摘下用来盖住刺青的项链,让宋舞能欣赏得更清晰些,如此季骁虞还能不慌不忙地问一句,“好看么,跟你那个还是一对。”
宋舞扶着墙,不让自己滑下去,她回答不了季骁虞好不好看,只期望他能早一点结束。
看着宋舞挪开视线,装聋作哑,季骁虞也不勉强,就像宋舞选择对他视而不见,季骁虞对她就是一意孤行,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需要再征求宋舞的意见。
因为她永远不是个爱听意见的人,既然落到他手里,自然是他说了算。
“我等了你两个月。这两个月里,你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我。”季骁虞语气平静,嘴里说着“无所谓”,却起身抚摸宋舞的耳垂,靠近她告诉她,“多简单,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你以为躲在那个家能躲一辈子?”
宋舞被骚扰得忍无可忍,“季骁虞,你到底想怎样,分开不好吗,世界上有那么多人,为什么一定要是我。”
季骁虞:“谁知道呢。”
谁知道那个秋天,一个小小汽水店,故事还没开始,就已经翻篇。
凭什么后来者居上,没人觉得对先来者不公么?
把一脸哀怨的宋舞调转方向,季骁虞在没有做任何防护准备的情况下攻下了她,久违的滋味让他眼中晃过一丝复杂的迷恋。
为了减轻宋舞许久未曾经受的痛苦,季骁虞搂着她,在她耳边道:“你现在可出名了。外边跟李家认识的都在传,你宋舞好大能耐,私生女比李家那俩姐弟还要得宠。高尔夫都陪着李忘怀打,就这么喜欢你那个废物爹?”
宋舞闭着眼一直不说话,她担心更衣室外边有人进来。
她不拒绝季骁虞是因为知道他就是无法无天的个性,左右都逃不过,干脆忍忍等过去就好了。
可他还是不放过她。
突地,季骁虞语出惊人,“我知道你在查他,想帮宋鸿芸报仇,打算大义灭亲是吗?可你做得太不隐蔽,光是每天跟着他是拿不到他犯罪的证据的。”
第66章
宋舞听得呆住了, 她想问季骁虞是怎么发现的,可一张嘴出现的话语声就不成调,而且更衣室的外边好似快进来人了。
季骁虞却依旧无畏无惧, 不受半点影响,他用行动能力迫使宋舞明白, 他对她的思念到了怎样的程度。
两个月时间不长不短,但对习惯了有人陪伴在身边的季骁虞来说,每天醒来的床上另一半都是空的、凉的,就让他无法接受了。
毕竟一开始他怀有卑鄙的心思接近宋舞,就是为了满足私欲和不为人知的恋慕, 结果刚得到没多久就失去了, 这样下去迟早疯魔。
季骁虞往死里欺负她,宋舞捂着嘴不敢叫出来,只觉得墙面好冰,季骁虞的温度好热,传到她身上连带着也出了一层薄汗。
自他进来这更衣间都显得狭窄逼仄,同样是呼吸空气, 宋舞觉得自己气息就是比身后的男人要粗沉些。
她真的很久没有这样激烈地承受过季骁虞了, 如同钝刀子割肉,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更衣间那么静, 只消短促叫两声都十分明显, 更何况季骁虞发了狠地弄她,宋舞一度以为自己快嵌进墙里,那种恐慌感令她紧张脚软、腿软,站都站不稳。
好在外边的客人看见正在维修的牌子, 一时拿不定主意里头到底能不能正常使用, 只探头往里瞄了两眼, 然后商量一下换去了楼上的更衣室。
等人走后,听着恢复安静的气氛,季骁虞继续埋头闷不啃声地向宋舞索求,他自己不做声就算了,却想要得到宋舞更多的反应。
而因为看不到宋舞的脸,很快不满意的季骁虞将宋舞扭转了个姿势,让她面对自己。
只要能看见她的神情,看她怎么克制隐忍,担心受怕,听不听得到宋舞怎么哀求都无所谓了。
反正此刻她表现得也挺犟的,故意跟他斗气般,咬破嘴唇都不轻易发声。
而狭窄空间内的场面,是放到网络小电影里都堪称靡艳的程度,季骁虞还好,宋舞有的衣服呈摇摇欲坠状,要挂不挂地搭在肩上、腰间。
这可比衣不蔽体还要好看。
季骁虞就喜欢宋舞这一身细腻的皮肉,他觉得她身上有股吸引他的香气,不是香水,就是宋舞自然的味道。
他在嗅她的同时,还试着朝颀长秀气的脖颈那块发起攻击,像他这种独占欲强的人,不管是哪,只要是最明显最能彰显他存在的地方,季骁虞总是要留下一片如干枯玫瑰色的齿痕才行。
宋舞仰着头原本不想沉沦在这场久违的盛宴中,可是经不住季骁虞技术老道。
她的心神被霸道的季骁虞牢牢吸引住了,他宽阔的胸膛和后背,像一座可靠的大山、海港再次提供给宋舞难以描述的安全感。
宋舞就是那季骁虞面前摇曳脆弱的小花小草,只要这座大山照着她,供给她养料,她就会活得很好。
她沉迷这种滋味,却不能说,也不愿意让季骁虞知道。
纠缠的过程,就如在颠簸的山路中起伏。
宋舞被季骁虞抵在墙上抱着胡闹时,衣柜里的手机响了,一听就是熟悉的铃声,大概是长时间不见她,父亲李忘怀开始找她了。
宋舞捶打季骁虞的背,示意他松手,在关键时刻的季骁虞反而低头吻住了宋舞的嘴,他连吻都那么凶狠,钳制着她的手腕,眉头紧皱,如同在做一件严肃又必须完成的事。
等到电话打了不知几通,铃声不再响起,季骁虞才缓慢地偃旗息鼓。
两个人一高一低,都颇为粗沉的呼吸声混合在一块,衬得彼此仿佛是一对亲密的恋人,就连更衣间里的温度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