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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时整理东西的时间, 结果季骁虞一去主卧查看,连个人影都没有。
宋舞放下跟周采采的聊天, 她就是在选房间时下意识来了次卧, 原因当然是为了逃避季骁虞了。
“我们……”
“床伴关系。”
“平日我睡这里就好了,你什么时候有需要。”
宋舞:“我再过去陪你。”
宋舞就是这么想的,既非男女朋友,又不是夫妻, 不过是为了宋鸿芸的事业和姨婆的房子而委身季骁虞。
她甚至都不认为这是同居, 像是做了第二份兼职一样。
而他们关系的定义就是“床伴”。更通俗点就是炮友。
季骁虞:“你在闹什么脾气?”
宋舞的话在他听来相当不悦耳, 即便她说的是事实,但就是让季骁虞眉头皱起。
他紧盯着宋舞,猜测道:“还在因为我去你楼下接你,被你同事撞见的事不高兴?”
宋舞这人吧,是软,但她不是没脾气。
通过观察季骁虞发现,她不高兴什么事情,又无力反抗时,就跟她性子一样,不会通过争吵或是大闹发泄出来。
她就是自己憋着,如同沙漏,不管多大的事都如细沙在瓶子里流逝,一点一点积累。
又憋又攒的,这就是生闷气,但因为弱,长得太过于好看,脸颊微红,不敢与人争闹,乌黑的眼珠睁大,默默望着别人的样子竟能叫季骁虞瞧出几分可爱。
季骁虞慢慢回味她刚才说的话,声音染上些许调笑,又不失认真地道:“我们是不是床伴关系不是由你来定义,宋舞,你不喜欢我在你同事跟前露面,行,我尽量不露就是。但是——”
他命令道:“在这段关系结束之前,你都要跟我去主卧住。记清楚,我才是你的主导。”
都这么说了,宋舞也没有办法,唯有收拾东西,挪到季骁虞那去。
而在她捡东西的过程中,季骁虞居然闲着没事干,也不走,还在旁边盯了她好一会,跟监工似的。
宋舞抬起脖子,憋得好像眼皮都红了,嗔怨地望向季骁虞,“能不能不要看我了,我想一个人弄好了再过去。”
季骁虞好整以暇地靠着墙,抱着双臂俯视着她,故意道:“我看你怎么了。”
宋舞越憋屈,季骁虞越要招惹。
他就盯着她,宋舞说的话没用,只好再低头,拿了一样护肤品放着。
然而没过多久,又重新看了眼注视着她,插着兜吊吊拽拽样的男人,轻声说:“你不要看了……”
季骁虞从墙上那立起身,顷刻间来到蹲在地上的宋舞跟前,重复道:“我看你怎么了。”
他什么都没做,看看也不行?
宋舞嗫嚅半天却没说出个所以然,仿佛就是不想被关注,浑身上下充满别扭感觉。
季骁虞弯着腰有意刺激她,直到宋舞终于没忍住,抬手似乎想要将他推走。
有点烦,有点要被气哭的颤声道:“我说你不要看了……唔。”
宋舞的嘴突地被季骁虞吻住,他身子不知不觉躬得好低,宋舞对着突如其来的吻感到抗拒,而她越往后仰,季骁虞就贴得越近,手还扶着她的后背防止宋舞一时不妨而摔倒在地上。
“别……”被季骁虞含咬着唇瓣,宋舞一时难以说话,她一张嘴季骁虞的舌头就借机伸了进来,娴熟地勾着她吻得不可开交。
不得不说对方吻技很好,充满情涩的味道,不仅亲的时候跟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还会上下其手。
季骁虞抓住宋舞的手臂搭在自己脖子上,意思是让她环着他的脖颈,而他则好空出手抚摸她的后背,另一只则揉进她的发丝。
等到宋舞安静不挣扎后,倏地拉拢她的一条腿挎在他的腰间,腹部与手臂发力向上一挺,轻易就将她悬抱在怀里。
宋舞起初惊慌了两秒,等到稳坐在季骁虞身上便没那么怕了,她的臀刚好压在季骁虞关键处,对方不仅搂着她靠近自己,还将用那个地方与她磨蹭。
季骁虞与宋舞的嘴巴分开,英俊匪气的面容红度与宋舞不相上下,只是宋舞看着是娇艳,季骁虞传递出来的便是一种潮湿的热气。
他把刚才心算出来的时间告诉宋舞,“我一直在等你什么时候收拾好,第六分二十三秒,你发脾气让我不要看你,后面又浪费了一分三十秒的时间。”
“这七分五十三秒中,我想的都是跟你接吻的理由,你在浪费光阴,宋舞。”
这是宋舞留宿在季骁虞家的第一个同居夜晚,地上是被季骁虞抬腿扫开的箱子,她被对方打横抱起送到了主卧的大床上。
男人膝盖在她腿间抵着床褥,以跪着的姿势腰身挺得很直,当着宋舞的面解开衣服纽扣,身形让躺着的宋舞看见一如小山般高大。
季骁虞目光灼灼地凝视她,下一刻白衬衣敞开腹肌便露了出来,他把宋舞的手放到自己腹部上,再拽着宋舞两条腿拉近彼此距离,时不时磨一磨蹭一蹭好调动她的热情。
宋舞光是被季骁虞看着,仿佛就已经透过眼神让他侵犯了个遍,她呼吸跟心跳都不知不觉变得急促,口干舌燥道:“我还没有洗澡。”
她记得昨天做之前季骁虞还很严谨地赶她去洗澡了的,现在他好像变得不那么讲究了。
果然,季骁虞掀开她的上衣后忍不住俯身下来就亲,含糊道:“之后再洗。”
他从床头柜里拿了个款型轻薄的雨衣,这样即使没洗澡,在进入宋舞后至少也不会感染细菌,而且季骁虞还宋舞难耐地抱住他的脖子,发抖轻叫时,道:“我有打疫苗,我能把你弄脏弄坏,但不会把你弄病。”
可惜宋舞那时根本没有精神集中在他口中说的“疫苗”上,也就是近一个多月前,看到季书汀朋友圈发的妇科疾病相关的科普后,季骁虞去接的种。
抚摸着宋舞出了汗的脸颊,季骁虞给了她呼吸放松的余地,哑声调侃,“好多水,热吗,怎么出了这么多水?”
宋舞对那种快要被抵死的感觉总是胆怯充满恐慌,但她又挣脱不掉,而就是这种闪躲不开又不得不迎难而上的反应,让季骁虞爱不释手。
他贴着宋舞耳朵说了句很涩的话,“待会要不要我帮你口。”
宋舞瞬间全身粉得像铺了一层红霞,干脆闭上双眼,不看那张泛着笑坏透的俊脸,和那双好似有多深情的乌漆双眼,拒绝回答。
因为次日两人都要上班,季骁虞对宋舞也就不像第一次那样,折腾得超时过火。
洗完澡季骁虞还帮她擦干净水珠,套了件他的上衣就塞回了被子中,宋舞不知道是不是他对每个有过关系的女人都是这样周到照顾的。
但显然她没有资格询问季骁虞过往的事情,就这样想着,宋舞迷迷糊糊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