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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后喊道:“房间在顶层,编号9066,那位投资人叫J。”

“别认错了,如果遇见麻烦记得打电话给我。”

第37章

宋鸿芸交代给宋舞的任务, 就是哄那位投资人的开心。

至于怎么哄,她没有明说。

她对宋鸿芸的用处,就好像只有在这种紧要关头才能展现, 也不知道还能使用几回。

虽然嘴上说着,不用她管, 但宋舞其实能明白宋鸿芸的心思。

如果不是涉及姨婆的房产,她不会那么快松动的,大概也是出于一种对自己不争的惩罚跟报复,宋舞默默接受并且愿意承受这样的折磨。

她们之间的关系早已非单纯的母女关系,扭曲而且变态。

站在酒店套房门口, 宋舞大概站了有十分钟之久, 才刷卡拧动把手。

她进去了。

初始没见到人,宋舞紧张的心情缓解不少,酒店房间装潢得不亚于豪华别墅,光看天顶就足以感受到其中的富丽堂皇。

但最终她还是在靠近阳台的地方站住脚步,一个身形很高大、西装笔挺的男人背对着她,在阳台外边抽烟。

风灌进屋内, 宋舞发丝被吹乱, 模糊了她此刻的视线。

就在她把发丝撩到耳后时,对方仿佛发现了她的到来, 已然正面对着宋舞, “谁?”

宋舞惊讶地看着男人,对方脸上的面具把他的容貌挡去大半,衣领上夹着一个类似于微型麦克风的东西,说出来的话音如同有电流一样, 语调怪异。

宋鸿芸可没说过J有什么特殊癖好, 宋舞其实除了最早跟过席岳, 就一直在他身边,相当于被保护得很好,她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这时见到对方这样的阵仗,不免心生疑虑、惴惴不安。

“介绍给我的人,可没说你是哑巴。”高大的男人走进屋,手里的烟还冒着星火,宋舞压力不小地仰望对方,闻言回神过来,道:“您是‘J’?抱歉,我刚刚以为屋里没有人。”

然后宋舞发现,男人抽的烟跟季骁虞居然是同个味道的牌子。

想起季骁虞,宋舞不禁有片刻失神,直到男人一派从容地在沙发上落座,然后抖了抖烟灰,透过面具用深邃的目光打量她。

“叫什么名字。”

“宋舞。”

“知道来干吗的吗。”

“知道。”

男人很有兴致地道:“展开说说。”

宋舞就像被老师突然点名提问的学生,有一阵尴尬,要怎么说才显得合适而不自取其辱?

对方闲坐着,比起她的不好意思,时不时抽一口香烟,很是坦然大方。

宋舞这时很想看一看对方面具下到底长着什么模样,但又觉得不看也好,虽然感觉怪异,可比面对真人的相貌和五官,面具带给宋舞更多的是轻松,不会太有压力。

“不想说,还是不好意思说?”男人问。

那当然是后者了。

宋舞不是会调情的类型,她决定把掌控权给男人,由他来做主,“我不知道,但今晚先生您说了算。”

男人目光沉沉地盯着她,像是在衡量要将她怎么处理才满意一样,喃喃重复,“我说了算……呵。你还挺有觉悟?”

“就算上床也行,是么?”

这太直接了,宋舞不知道该怎么回,但男人很强硬地要求她回答“是”还是“不是”。

“我是来找开心的,不是来找哑巴的。”

“你是来陪我开心的,更不是来装贞洁烈女的。”

男人把烟蒂丢进烟灰缸里,手搭在腿上,拍了拍,忽地嗤笑着说:“光说什么都不做,以为1.5亿这么好挣吗。我可不想当冤大头。”

宋舞看懂了对方的暗示,他要她坐到大腿上去。

宋舞指甲掐了掐手指上的肉,将携带的皮包放到一旁,然后缓步靠近沙发,以俯视的目光看着注视着她的男人,“您说得对,如果您有这方面的需求的话。”

宋舞想坐沙发,坐大腿还是太冒昧了,她感到羞耻。

然而,男人在她屁股刚要落下时,抬手盖了上去,宋舞一惊,刚要抬腰离开,就被一只手揽了过去。

她最终还是坐到了男人腿上,“我看你不像是会出卖身体的人,怎么想到干这一行。”

男人的说法让宋舞意识到,他应该把她当成这种职业人员了。“我不是……”她张开的嘴,说到一半又顿住。

其实解不解释又有什么所谓,她现在的处境跟行为,与那些出卖自己的人又有什么高低之分。

为了母亲换取投资,难道就不算是男人说的那种人了?

对方诱导她,问:“不是什么?继续说。”

宋舞:“没,没什么。”

在男人眼中,宋舞面上浮现出拘谨羞涩的红晕,她低着头,仿佛不适应来自陌生人的触碰和靠近,手也轻轻抵着他的胸膛,偏着脸神情讪讪,乌黑湿润的眼珠总是不好意思看他。

宋舞:“您,真的愿意拿出1.5亿来投资吗。”

男人:“或许。”

这是什么意思?宋舞终于看向男人,她看到那双充满复杂意味,又欲壑难填般的眼睛时,莫名心悸无比,有一丝仿佛似曾相识的感觉。

男人:“我怎么知道,我会不会做赔本生意。”

宋舞以为他是反悔了,连忙道:“我母亲应该有跟您协商清楚……”

“你母亲?”男人重点好像弄错了,居然纠结让宋舞来的人,竟然是她的母亲,他嘲弄道:“介绍人可没说你是她女儿,这算什么,卖女?”

宋舞:“是我自愿的……”

为了保住姨婆的房子,她自愿帮这个忙。

她也想知道,自己还能在与宋鸿芸的关系中坚持多久。

大概是被她说的话给惊讶住了,男人搂着她,防止她逃离般,手圈在宋舞的胸前,无比讽刺地道:“是吗。你母亲不知道礼义廉耻,你也不知道吗。”

宋舞脸颊涨红,浑身都臊了起来。

男人不过说的是实话,宋舞却如同被唾骂了一顿,难以抬头。

她想从他身上离开,而箍着她的手力气太大,宋舞动弹不了,她窘迫地解释,“只是,确实有难处……”

这是宋鸿芸的办法。

宋舞确实可以不去理会,但是关系姨婆,她又过不去心里那关。

所以面对羞辱,和对方嘲讽地看着她的视线中,宋舞放弃了表明这里面的言不由衷。

说再多也没用,不是谁都能理解她,说不定再旁人看来不过是场笑话,她确实作践了自己,被言语冷嘲都是应该的。

再开腔时,宋舞眼里隐隐有了湿润的水渍,显得她眼神越发明亮,莹莹有光。

她竟还拉开嘴角,微笑了起来,只有眼眸才看得出她的悲伤忧郁,“您说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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